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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唐家秘闻
    “哇,我差点忘了,你给我请假没有?苏老师的课?”

    前一刻气氛还挺不错的,傅七夕这一惊一乍的冒失鬼也是没谁了。

    裴璃翻了个白眼,“你运气好,昨天苏老师临时有事换了别的老师代课,今天就不知道了。”

    “那你回去给我请假,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一次,可不想在决赛前夕的关键时刻掉链子,谁知道苏恶魔会不会又抽风给我来个迎风巴掌。”

    “你自己没电话吗?打个不就完事了,又不是我的专业课,还要跑你们建筑设计系去。”

    “喂,要不要这么小气,我这还不是因为……因为……”

    傅七夕因为了半天因不出个结果,裴璃眯起眼,倒是听出了微妙。

    “难不成……”她凑近她挑眉贼贼一笑,“你该不会真的和苏应琛有点什么被你家宫大佬盯死了吧?瞧你这怂包样,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傅七夕抬眸斜了她一眼,一把拍掉她晃在跟前的手指,“瞎扯什么呢,我家男人的盛世美颜我都舔屏不够,还需要去外面找?”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裴璃,自家男人的醋劲都快赶上醋厂老字号了,更不可能没脸没皮地告诉她,因为安抚他这股子要命的醋劲,她已经因为苏应琛三个字,不知道在床上、沙发、书桌、洗手间小死了多少回。

    裴璃暗笑一声,“知道啦,不过话说回来,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苏老师好像要出国回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也没说,昨天学校因为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

    “出国回去?”傅七夕皱眉,“他不是国人吗?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苏家老早就举家迁到a国拉,他可是正儿八经的a籍华裔,这次回来也是应唐一手所托,在龙大教学,给唐大师把把关挑挑新一辈人才,也是听说家里出了点事,没办法要回去,也许就不回来了。”

    听着这话,傅七夕莫名觉得沉甸甸的。

    撇开别的不说,苏应琛帮过她救过她许多次,她应该感谢他,就是这人太深沉,看不透真心,也分不出是不是好人。

    这趟走了,或许一辈子也见不上了,说不上多难过,倒是挺惋惜的,那么好的一个人才,如果尽力教她们,成绩一定提升很快。

    这边傅七夕还没缓过神来,那边裴璃一本正经地搓着下巴,嘀咕起什么,“话说回来,苏唐两家的关系可真是不一般,我听早几届的学姐学长们提过,原本苏老师不仅是唐一手大师手下最得力的继承人,而且好像还是唐一手最心属的孙女婿人选,只不过唐之清命薄,没福气消受美男恩就被绑架撕票了。”

    “绑架撕票?”傅七夕大吃了一惊,“不是说失踪只是没找到人而已吗?”

    唐之清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了,不是原来说是大老板的娃娃亲未婚妻吗?咋又摊上苏应琛了?现在又扯出绑架撕票的惊天秘闻。

    这豪门大宅的水可真深。

    裴璃有模有样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四八四傻,豪门贵胄里有几个说实话的,他们爱面子要里子的啊,你觉得是失踪听着好听还是绑架撕票好听?”

    这么一想,也有几分道理。

    傅七夕傻愣愣点点头。

    “那唐之清六岁被绑,虽然新闻压的快,但哪有不透风的墙,有人偷偷爆料说她中途挣扎被绑匪撕票了,尸体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送回唐家的,也有人说,她是逃出去了,但都十多年没回来了,可能早饿死在外头了。

    而且唐家为了报仇,别说当年绑架唐之清的人贩子死的死,关的关,就连合谋串通人贩子的保姆都被送进去十多年了现在还没出来呢。”

    本来还听的挺有味道,说到最后,傅七夕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你编书呢,越说越离谱,人家唐家那么大的家底,会漏这么多的秘密出来给你知道?道听途说的事你也搞得神秘兮兮的,我估摸着狗仔都没你厉害。”

    裴璃不高兴了,哼哧了一声,“喂,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是吧?我还有很多八卦呢,要不要听啊。”

    “不要,过来搀我去厕所拉。”

    “你求我啊。”

    傅七夕被她贱贱的模样气乐了,抄起跟前茶几上的一根香蕉丢了过去,裴璃一手接住,妥妥的剥皮塞进嘴里,她笑着走上来,鼓着腮帮子拉起她,“傅娘娘,注意台阶,小心吊针,慢点走,拐弯,对,前方就是马桶,请出恭,需要小的帮脱裤子不?”

    傅七夕面无表情地冲着门口就是一声吼,“雷焱,裴璃摔跟头了。”

    裴璃眼珠子一瞪,抬手就要捂她的嘴,傅七夕反应更快,一手扯过吊瓶,嘴角一弯,单脚就把她蹭出洗手间,刷一下甩上门。

    始料未及被傅七夕暗算的裴璃呈跪趴式跌坐在地,手里还剩的半根香蕉却被握的稳稳的,时间掐的正正好,大门口一声咔哒,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看着她滑稽的模样,嘴皮子抽了抽。

    裴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很淡定地眨了眨眼,然后平静地将剩下的半根香蕉塞进了半张的嘴里,囫囵笑道,“你要来一根么?”

    ……

    裴璃和雷焱离开,傅七夕挂完了水就被护士小心翼翼送回了病房。

    房内,宫煜则已经醒了,余臻站在床边拿着文件夹正报备着什么。

    他觑她一眼,没开口,只冲着她勾了勾手,她喜笑颜开地跑过去爬上床,肩头的纱布依旧裹的很厚,她不敢碰他,只能轻轻靠着他。

    宫煜则完好的一只手正奋笔签着字,目不斜视的专注模样,就算是病着依旧性感地让人移不开视线。

    余臻说的都是专业术语,对她来说简直在听天书,她无聊地握住他摊在一旁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把玩着,眼角余光里瞥见了床沿处的垃圾桶里,正洒落了几片硬碎纸,看起来倒像是张名片。

    好巧不巧,以她的角度,其中一块大一点的碎片上,两个黑色加粗的‘苏应’字正贴在垃圾袋壁上对着她的视线。

    苏应?苏应琛?

    出于好奇,她悄悄爬了过去,低头左右绕了一圈仔细一看,还真是苏应琛。

    苏应琛的名片怎么会被碎尸躺在这里的垃圾桶?怔忪了半晌,她突然弯唇笑了。

    这陈年老醋坛,真是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