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要怎么办?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也看不进她眼里,她仿佛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如果不治疗的话,她就会一直这样下去,到时候他的身体会垮的,这样的她跟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方希微皱眉问着在座的这些专家,难道除了说出艾琳现在的危害之外?他们就没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吗?
“这……”专家们听到方希微这么说,一个个都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确实是不知道该定制什么样的治疗方案,来治疗艾琳的。
艾琳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是心理上的问题,而是她被人催眠了,所以她的心理和精神,目前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只有等她从被催眠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们才能确定,她的心理状态和精神状态是否有问题,然后才能定制相应的治疗方案,而现在艾琳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他们是无法,给艾琳定制一个治疗方案的。
方希微是学医的,她当然知道这些医说是无法给出一个治疗方案,因为在催眠的领域里,医生也束手无策,所以方希微也就没有再追问他们,而是转头对唐海蓝说,“妈妈,我们还是等爸爸朋友过来吧,我想只有他们才能知道,怎么治疗艾琳”
唐海蓝听她方希微这么说,只好朝方希微点点头,她也知道这些医说是治不了艾琳,艾琳这个情况比较特殊,他们想要叫醒艾琳,却又担心艾琳醒了之后所处在的催眠状态是他们无法控制的,所以他们只能让医先出去了。
医生走了之后方希微很担心艾琳,所以她又起身去了艾琳的病房,她抵达艾琳的病房时,艾树祥和艾琳的妈妈已经来了,方希微见到他们,连忙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叔叔阿姨,你们来了,周琰跟你们讲了艾琳的情况了吗?”
“讲过了,都讲过了,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艾琳的妈妈一边伸手抹着自己脸上的泪水,一边心疼地看着艾琳,然后对方希微说到,“我跟她说话,她就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给我回应,看着这样的她,我心里很欣慰,她这模样跟丢了魂没有什么区别呀,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小微,我已经听周先说了你们家那天发说的事情,很抱歉艾琳伤害了你和祁煜,我心里真过意不去。”艾树祥毕竟是个男人,不会像艾琳的妈妈那样,只知道哭哭啼啼地忘记了跟方希微道歉。
“叔叔,您别这么说,阿烙之所以被人催眠,都是因为我们,我不会怪她的,反而是我觉得对不起她,因为如果不是我们的话,方菲儿了,也不会想到要去催眠她。”方希微心中自责不已,哪里还能接受艾树祥对他的道歉?
并不是艾琳对不起她,反而是她对不起艾琳。
因为艾琳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就算没有艾琳,方菲儿也会找其他的人来催眠,利用那个人来伤害他们,艾琳只不过是因为跟方希微,特别的亲近,所以才会被方菲儿盯上。
“我听周琰说了,说那个人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不是?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对自己的姐姐呢?就算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也不应该这样子对自己的姐姐。”艾琳的妈妈听到方希微这么说,于是很不夫妻地帮方希微抱不平,要不是那个坏女人,她的女儿现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阿姨,您也不要为这件事情觉得对不起我,因为是我对不起艾琳的,方菲儿,她不是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才会这么对我,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爱上了我的丈夫,她想要跟我争祁煜,所以她才想要伤害我们,她的目标是我们的四个孩子。而小葵是警察,意志力和警惕性都比较高,所以她才不会找小葵下手,所以她才会选择艾琳的阿姨对不起,我跟你保证,我一定会把艾琳给治好,把她治得跟以前一样。”方希微信誓旦旦的跟艾琳的母母亲保证。
艾树祥和艾琳的妈妈听到方希微这么说,都欣慰地朝他点点头。
艾琳有这样的朋友,他还能责怪什么呢!要怪也应该怪方心为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要不是她,艾琳也不会这样
祁承安找来的几个催眠专家很快就过来了,方希微得到消息之后,立即安抚艾树祥和艾琳的妈妈,让他们和周琰一起陪在艾琳的身边,方希微这才放心的,跟唐海蓝一起,去见那几位催眠专家。
“这是我儿媳妇,方希微,被催眠的就是她的好朋友。”祁承安在方希微威了之后立即跟自己的几位老朋友介绍他。
“几位叔叔好,叫我小微就可以了,感谢你们的到来,我心里真的非常感激。”方希微非常感激地对几位专家说道。
专家们都朝她点点头,然后其中一个开口对他说:“孩子,您不用担心,我们来了就一定会治好你的朋友,现在先带我们去看看他好吗?我们得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才能制定出一个治疗的方案来。”
“好,辛苦叔叔们了,这边请。”方希微说吧,转身朝艾琳的病房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几位专家跟他一起去看艾琳。
“我们走吧,那个病人的父母应该也来了,至于怎么医治她,我们可以跟他的父母仔细商讨。”祁承安也对那几位专家说到,而后一行人,就朝艾琳的病房走去了。
众人抵达艾琳的病房时,艾琳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病床上,表情呆滞,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仿佛一个木偶,对外界没有任何的感觉。
“叔叔们,这位就是我那位被坏人催眠的朋友,叫艾琳。”方希微领着几位专家进到病房里,而后,一一跟专家们介绍艾琳以及他的父母和周琰,最后才开始把艾琳的情况详细的告诉给那几位专家,专家们听了之后,都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