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马克西姆先生找出指南针,确定了一下方向之后,就带着方菲儿一行人往北边走去,他一边走还不忘记一边提醒方菲儿,“后来我提醒你要带一些火力,因为看守你母亲的人,都是一些雇佣兵,他们非常厉害,所以,要见到你母亲,我们还得有得一拼。”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天阳哥一定能够处理好的,对吧,天阳哥?”方菲儿一副非常自信的样子,因为在他看来,任何事情都难不了苏天阳。
“对,不过是一些雇佣兵罢了,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难事,我三两下就能解决得了他们,你们就放心吧,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母亲给救出去。”苏天阳也非常自信的对方非要说到,而后一行人,就开始,在,马克西姆先生的带领下,去找了苏雪华。
苏雪华被关押的地方在岛上的一座山里,那座山是这小岛上最高的山,苏雪华被关押的地方,就在这座山的山腹里面。山顶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洞,那就是这个山腹的入口,山洞上有一个如水井用来打水的轱辘,轱辘下面挂着一个很大的吊篮,吊篮用钢丝绳吊着,可以坐两个人同时下去。
而那些负责看押苏雪华的雇佣兵并不在这座岛上,他们分三批人,每次五个守在山腹里,每三天换一次岗,因此,他们这一次下去之后,要面临着对付五个雇佣兵雇佣兵的艰巨任务。
“菲儿你在上面等我们,等我们下去把他们解决了,你再下来。”苏天阳第一个坐到吊篮里,然后对方菲儿说到,方菲儿朝苏天阳点点头,他对苏天阳是非常信任的,因此她乖乖的站在了一旁,看着另外一个苏天阳的手下,和他一起坐在吊篮下去了。
苏天阳下去之后,他另外一个手下就慢慢的摇动着轱辘把他们送了下去,他们下到底部之后,方菲儿在山顶上就听到了两声枪声,两声枪声之后,三分内又恢复了平静,没一会儿,吊兰就有被,轱辘摇了上来
显然,山腹入口处的雇佣兵已经被苏天阳给解决了,只是他们都不能确定,其他的雇佣兵有没有发现他们,所以,吊篮上来之后,苏天阳的其他手下就赶紧抓坐到吊篮里,同样的进入了山腹中,如此往复,苏天阳一共带了包括他在内的六人一起,进入了山腹里。
约莫十分钟之后,山腹里就亮起了他们带来的烟火,这是信号,说明苏天阳已经把山腹内的所有雇佣兵都给解决了,这说明山腹里现在是安全的,因此,方菲儿要立即跟马克西姆先生一起坐着吊篮,进入到了山腹里,苏天阳则在在山腹的入口处等着他们。
“找到我妈妈了吗?她现在在哪里?”方菲儿,一从吊篮上跳下来,就直接拉着苏天阳的手问她,现在他感觉到母亲跟自己,的距离非常非常的近,她很想见一见那位一直活在她手下口中的母亲,她想要看一看,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她想要知道,这个母亲能不能给她提供一些帮助。
“还没有找到母亲,这个山腹很大,而且里面,养了很多毒蛇毒虫,所以,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其他人正在,帮我们找母亲。”
苏天阳过来扶着方菲儿,和她一起往山谷里面走去,这个山腹里很潮湿,山腹的石头上长着很多喜阴喜湿的植物,在上面一个不注意就很有可能会摔跤,所以方菲儿紧紧的抓着苏天阳的手,和他一起走在山腹中。
两人约莫走了十多分钟,就有苏天阳的手下过来。语气急促却表情欢喜的对苏天阳说,“报告大哥,已经发现了夫人的被关押的位置。”
手下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一眼方菲儿,最后表情有些顾及的,看张了张口,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天阳见状,眉头一皱,厉声喝道,“有话直说,夫人怎么了?”
“夫人的状况并不好,她……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手下最终决定还是让苏天阳亲眼去看一看苏雪华现在的情况,他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到。
方菲儿闻言表情就是一变,难道她的母亲现在很惨吗?
“菲儿,我们先去看一看母亲!”苏天阳说罢伸手拉着,方菲儿就和,那个手下一起前往了苏雪华被关押的地方。
那是这个山腹,里的最深处,里面是个水潭。
他们抵达的时候,方菲儿远远的就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那是一种非常非常痛苦的呻吟声,身处在潮湿阴冷的山谷中,听到这样的声音总会让人毛骨悚然,方菲儿害怕的有些瑟瑟发抖。
“别怕,她是我们的母亲,就算她变得面目狰狞,她也还是,我们的母亲,菲儿,她非常爱你,她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害怕她,她被关在这里受苦,已经非常的痛苦了,如果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害怕她的话,她该多么的难受。”
苏天阳抓紧了方菲儿的手,他感受得到方菲儿很害怕,所以他劝解者方菲儿也安慰着她,让她不要担心,因为,苏雪华伤害谁都不可能会伤害方菲儿。
听的试探性的话,方菲儿这才放得下心,跟着苏天阳一起继续往前走,走近了之后他们才发现,苏雪华被关在水塘里。
在探照灯的照明下,他们能够清楚地看到,水潭里有一些细小的鱼,他们正在努力的啃咬着,苏雪华身上的皮肉。
方菲儿走到,苏雪华,被关押的水塘边的时候,水塘里的水已经,没过的苏雪华的脖子,在,探照灯的照顾下,当个人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些小小的鱼儿,咬在了苏雪华的脖子上,他们的嘴巴很小,所以留下来的伤口也很想,但是那些伤口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菲儿,是你吗?是不是你啊菲儿?”因为,在无光的山洞里呆的太久,所以,苏雪华一时间不能适应探照灯强烈的光线,因此他也不能看清楚,来的这些人当中有没有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