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接过他的行李箱就朝着路边的车走去,冷勋就这样跟在他的后面,坐上了他的副驾驶,司南想着他们好兄弟这么久没见,今天晚上肯定可以去好好的去叙叙旧了。
司南准备接着冷勋回自己家,却发现冷勋已经将房间给定好了,“你这不住别人家的习惯真的改不掉吗?”司南头疼的看着旁边的男人。
“你就当我是认床算了。”冷勋说着,司南就想去小时候在一起玩的场景几个人一起玩,有时候没注意时间的话就会玩到很晚,那个时候大家都劝说就住在谁谁谁家吧,大家都同意,只有冷勋,不管多晚都要回家。
即使再晚,没有人来接他,他也还是要回家,他在小时候的时候胆子就是异于常人的大,什么别人不敢干的事情都是交给他来做的,而且即使闯了祸也是异常的冷静,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将损失降到最小,所以大家小时候也最服他。
司南将冷勋送回他的酒店就想着跟冷勋一起出去喝酒,又转念一想他已经坐了一天的飞机,还是让他先歇会吧,反正他在这边还待好几天,到时候有的是机会将他拐出去。
司南将冷勋送回去之后自己就先走了,冷勋看着这偌大的总统套房,他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房间给他的感觉不是那么的安全,可能是因为这座城市都是弥散着这样的气息。冷勋将自己的东西放好之后,就开始将手机拿出来看着别墅的监控。
果然在看到苏瑾言从一个陌生男人的车上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拳头已经不知不觉的开始攥紧了,还是这么的不听话,将他的话当耳旁风。
他拿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很快的接起来:“喂,老板。”易尘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去看看昨天晚上送苏小姐回来的那个人是谁。还有我让你们告诉我她的行踪,都这样了你们为什么没有过来给我说。”冷勋有些生气的说着。
“好的,知道了,老板,您应该刚下等飞机吧,那边应该是凌晨,您也早点休息吧。”易尘说着等那边挂掉电话后他就在脑子里面想着,已经打过电话给他了他,只是他可能在飞机上没接到,可是老板说话自己又不敢反驳,就只能将委屈生生的往肚子里咽。
冷勋打完电话之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把瑞士军刀放在枕头旁边,衣服也没有脱就这么躺下来了,这四周的空气太危险了,他不得不防备着些。
苏瑾言已经在医院待了一早上了,她发现病人不是很多,于是就在旁边看书,是不是的有医生跟她搭几句话,她就礼貌回应。
听他们说今天有一场手术,昨天的那场,苏瑾言没有看得见她表示很遗憾,但是有位医生说今天可以带她去看,她一听就可兴奋了。
苏瑾言又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那医生起身走的时候,苏瑾言也就跟在她的后面,这是她第一次进手术室,她对里面的一切事物都显得很好奇,她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人抵了两套无菌服出来,那医生一边自己穿,一边给她交。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穿衣服还有这么麻烦的时候,但是手术室是个严肃的地方,她也一丝都不会怠慢的,她不会以为自己的原因,平白无故的给别人添麻烦。苏瑾言认认真真的学着,很快就穿戴好了。
他们进去的时候患者已经躺在了手术床上,今天的这个手术很简单,是一个很平常的手术,这里的人都做了上千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