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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和淫诗深夜超完美开后穴H
    肾走多了,终究会走心。

    ——题记

    那时候,还不流行“主人”、“贱人”、“母狗”这些词,但是我已经在和他无数高潮中,失去理智地喊过:“哥哥,我是你的玩具,亲爱的,我是你的小母狗。”

    不需要科班出身,很多东西,情之所至,就会迸发出来。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用这种绝对臣服的姿势给他口,心理的满足感无法形容,我用小舌头舔他龟头,整个棒子,还有忽硬忽软的阴囊。

    我用赤子之心,没有一丝故作诱惑的神情含着他,我不好意思抬头,我知道我的嘴巴被堵着,脸蛋应该不好看,可是他用大手抚摸我的脑袋,用手指梳理我卷卷的,微乱的头发,这个过程有好一会儿,让我的心分外充实,幸福。

    我被垂怜,被呵护,被珍而重之。

    最后他把我的头发梳理成一束,抓在手里,然后用使我不太疼的力度,迫使我抬头。

    我是兔子,咬着我的胡萝卜。我和他目光交汇,没有表情,不需要表情。

    他的性器越发灼热,他起身,让我跪好。后穴依旧堵着肛塞,上半身立起来,他开始挺胯,用力操我嘴。

    这个过程一定令他心醉神迷,因为他很残酷,没有怜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兽性大发,疯狂地摧残我。

    我被他使用了,我是一件花瓶淫器,这个过程就不描述了,大体都差不多,我的感受是,一开始不舒服。

    双手被反绑束缚,增强了无力感。被强插嘴巴,生理性眼泪都流出来了,很耻辱,加上深喉的窒息感,被虐待,被蹂躏,同时伴随着一种被喜爱,这让我也心生喜悦。

    被他喜爱到了极点,喜爱到想摧毁。最后,满屋子都是我嘴巴和他性器相交引起的水声,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到处流,被他捣成泡沫,发出奇怪的水声。

    “骚水水,哪里都好操,嘴巴也是,真爽!真舒服!”

    我很艰难,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嘴巴,因为他太强制了,不想跟我温柔。

    可是我还是努力取悦他,避免牙齿碰到他的龟头。

    他越来越快的抽插,猛烈的深喉顶撞,嘴巴被操出青蛙跳泥塘的咕咕呱呱声,淫荡,情色。

    我的头和上身都在晃动,我闭上眼,不然真的晃晕过去了。

    “水水……”他叫了一声,剧烈喘息,铮哥终于受不了自己制造的淫艳,迸发在我嘴里,我感到龟头突然膨大,射出。

    这是个幸福的过程,就像得到一次美妙的馈赠,爱是恩赐!

    他坐下来,扶着我,让我张开嘴巴给他看。然后吃下去,一滴不漏,舌尖舔着自己被操红的嘴唇,我们一直凝视彼此,情欲就是男女的凝视!

    他搂住我,紧紧地,亲我的额头。

    他说:“水水,你真好!”

    我傻傻地笑,太喜欢你了,哥哥!

    他解开我的双手,牵着我去洗漱,帮我清理,让我躺在他的胸膛,抱着我,摸着我的一只乳房,渡过他的贤者时间。

    我说:“我今天又想到新的淫诗了。”

    淫诗是什么梗呢?

    起因也是他说的,他说古人可会玩了,全是大淫才,诗词歌赋里面全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比如:“日进去笔水下流,浪起来两脚朝天。”

    比如:“玉人何处教吹箫……隔江犹唱后庭花。”这是吹喇叭,后庭花开呀。

    还有:“春宵一刻值千金”;

    “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小时候被父亲逼着读了不少诗词,我说:“有一句诗词特别像淫诗,我说给你听,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他说:“嗯,很像,你的小妹妹就是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就是男女崩锅。”

    我俩哈哈大笑,两只淫虫,看什么都能联想起性,不断过度解读诗词歌赋,老祖宗有灵,会不会被我们气得从棺材里坐起来。

    今天的贤者时间里,他问我想起什么淫诗了?

    我说:“刚刚跪在地上给哥哥吹箫,哥哥摸我头,我想起一句‘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他没有笑,思考了一下,仙人抚我顶,是吹箫的姿势……他懂我意思吗?其实我想说的是另一个词,“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那么聪明,小时跟津门淑媛母亲读的书更多,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词。所以,我觉得他一定听懂了我的意思。

    打那以后,他经常调侃我是女湿人。

    临睡前,他的性器又硬了,插进我的前穴,我的后穴还被堵着,就这样睡了过去。

    半夜我们醒来,他把我抱起来玩弄,又亲又抠,手段百出,让我溃不成军,不断求操,求到哭泣。

    他这才拔出肛塞换成他的性器,他这次狠心不管我疼不疼,龟头进入以后,我没反抗,他就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我感觉一股剧痛,身体被劈成两半一样,非常疼,惨叫一声,叫“停”,开菊花比开前穴疼多了。

    他的性器一动不动,等我适应,一边抚摸我吻我,我一开始觉得可能不行,肛交失败,冷汗直冒,但是过后不久,疼痛就消失了。

    我整个人软绵绵的,被他压着,征服着,我哀求“哥哥,好痛!”

    他咬住我的耳垂,说:“那怎么办?哥哥也好痛,被你夹的很痛,还很爽,太紧了,爽死哥哥了!”

    铮哥的手揉捏着我的臀肉,我开始放松,说:“哥哥,轻点动。”

    他开始抽插,不知道为什么?我可能天生适合肛交,极度舒适,他插入时,性器摩擦着会阴处和前穴相连的地方,特别舒服。

    “嗯,哥哥,操我,我还要!”

    肛交的体验感超完美,他看出我的舒爽度极高,就不再怜惜我,使劲操我。

    我那天叫得不停,完全忍不住,我怕骚扰到隔壁,就咬着自己手指头,他不让我咬,说没事,听就听到呗,别咬伤了自己。

    其实我们做爱,总体是听我的,他非常顾及我的感受,我说停就停,说可以了他才操,高潮前他才会失控。

    我被操成人形飞机杯,他还不满足,用性玩具插我的前穴,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于是我被玩得像痴傻了一样,分不清高潮还是尿了,唉,不忍直视的欲望。

    两个穴都被操开后,他再也不用客气了,轮着操,有点像武林高手打通任督二脉,我应该也算性爱高手了吧。

    情到深处,我问他:“假如你未婚,我未嫁,遇到我,你会娶我吗?”

    他说:“会,一定会,不顾一切求娶。”

    我说:“你那么爱嫖,我嫁给你,会气死。”

    他说:“不会,嫖时带着你,我嫖,你看着。”

    于是,我俩笑成傻子。

    那时候,我还没读过张爱玲的那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我现在也不敢说我懂这位前卫大胆文艺界女士的话,但是我和铮哥,的确是“操服了”的状态。

    我屈服在他的性器下,他又何尝不是?从此两个人的肉体即使分开,灵魂也有了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