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人不应该妄想的。
抬眸看了眼头顶,宋雨苦涩的笑了:“我的人生,真的错得太多太多了。”
只可惜了,那些错,无法改变。如今的自己,也不是完美的了。
“我做的那些,学校里都知道了,想要再回去上班,是难上加难。”
“那可以换一个地方。”丁咚建议道,“或者,你也可以不必在乎,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
流言蜚语什么的,永远都不会少的。
宋雨摇头,此刻的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虽然这笑有些许无奈淡薄:“我不会回去了,我打算换一份工作。”
“可以,你加油。”丁咚鼓励她。
宋雨郑重的点头:“我不会再有莫名其妙的想法,一定会努力的生活。”
不论是平静,还是惊心动魄,都不会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了。
二人没什么还能说的,丁咚就准备走了。
可宋雨又叫住了她。
丁咚有些许不耐烦了,都已经说到了现在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是必须要说的呢?但是,她还是有耐心的看了过来。
宋雨很认真的看着她,后退一步,九十度深鞠躬:“再次对不起。”
怎么行礼呢?丁咚快走两步过来,把宋雨扶了起来:“你不用这样,我是真的不在意。而且,我的生活已经很平静安稳了。”
她和唐冷,就算是经历得再多,到了最后,也一定会在一起的。
“不。”宋雨摇头,“这一次道歉还有个目的,那就是萧莫,希望你可以去看他。”
“萧莫?”丁咚微微凝眉。
他们两个之间都没什么可说的了,为什么还要她过去呢?
宋雨浅浅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他那个人的,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他还是可怜的。”
“就算可怜又如何?他本可以拥有很好的生活,却因为不关心,把自己弄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无数次的算计我,利用我,我能怎么想?”提到萧莫丁咚是难过的,先前的纷纷扰扰全部上了脑海,不断的在回荡,“宋雨,你真的不懂那种感觉。”
“我和萧莫认识了很长时间,在国外的那几年,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却是密不可分的亲情。可然而呢?”
在种种算计中,一切都淡然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些了。
“我知道,我也没有资格劝你放下,只是,再去看一看他吧,他在那里面不好过的。”宋雨继续劝。
丁咚却很坚定:“真的没有必要了。人生,是自己的选择,不论对或者错,都已经走到了现在,谁都没有办法。”
她宁愿永远不见他。
“那好吧。”丁咚都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计较了,宋雨点了点头。
然后,宋雨目送着丁咚离开。
这个过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挥手再见。
和公司的合约要到期了,来找顾苏橙的小公司有很多,她在看过以后,基本上都拒绝了,只剩下其中两家比较大的公司。
只是这两家公司能提供给她的资源也不是很好,她就不太想签约。
这个过程呢,她还在继续跑剧组。
她只是个小小的艺人,要是不努力的跑剧组,那就没有钱,别说养活家人了,就连自己也是养不活的。
这天,她试镜了一个女六号,人设还不错,她与人设很相似,是很有机会得到的。
可谁知道那制片人把她叫到了一个房间中,暗示她,要是发生点什么就把这个角色给她。
顾苏橙被气到了,口不择言讽刺了制片人一顿。
制片人也是个暴脾气,被骂着生气了要来打人,却被顾苏橙抢先一步,一个狠狠耳光打了上去。
知道自己惹事的顾苏橙赶紧就跑。
然后,这几天她就尽可能的躲着,实在是必须要出门,也专门走人多的地方。
然而,就是这样,还是被那制片人抓到了机会,把她逼到了无人的角落。
这边是老房子,已经搬迁了,门上都贴了封条,周围是没有人的。
制片人冷笑着看她:“跑啊,你继续给我跑啊,我看你究竟能跑到什么时候!”
顾苏橙头皮发麻还有点害怕:“不,不要啊。”
“你现在知道不要了?那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想到这个制片人就很气,“不过就是个演员而已。演员不就是被人玩的吗?装得那么高尚。既然豁不出去,还做什么演员?”
“我做演员,是遵循自己的心,一直以来我也兢兢业业的演戏,努力的生活。或许别人为了角色会付出一切,但我不一样。”顾苏橙反驳制片人,“我只愿意纯粹的做好我想做的。”
至于其他的,我不会想。
她顿了顿,眼神坚定的补充了一句:“另外,演员是一个高尚的行业,请你不要污染了它。”
制片人冷嗤一声,嫌弃得不得了:“装,你就继续装啊,贱人!”
居然骂人了,顾苏橙的脸色异常阴冷,她死死的握着拳头,深吸一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没合作的必要了。”
“呵呵,不合作也可以,但是,你这个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制片人朝着顾苏橙扑过来。
顾苏橙还想跑,可奈何,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制片人拽住了顾苏橙的手,凶神恶煞的要撕扯衣服。
顾苏橙拼了命的闪躲,挣扎。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砰地一声,门被推开,唐冷从外面进来。
扫了眼屋内的情况,他一脚踹到制片人肚子上。
制片人被踢得好远。
他嗷嗷叫着,足足在地上滚了两个圈才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到底是哪个死不要脸的人!”
唐冷负手而立,眸色阴沉的站在顾苏橙前面:“是我,怎么样?”
“你是哪条道上的,我看中的女人都敢抢!”制片人狰狞着面目,不断威胁唐冷,“我警告你,得罪了我,你没有好下场的。”
这种威胁的话,唐冷已经听得够多了。
他摊开手,冷冷勾唇:“如何?威胁我很开心吗?你又凭什么觉得,只要是你的威胁别人都要听,而且要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