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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是好是恶
    “是吗?”王瓶将眉峰一挑,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在可惜一个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的人的人生?”

    任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你大概是误会了。”颜云平静地说,“我是可惜你的人生不错,但我没说,我不会憎恨现在的你。”

    人性本就是复杂难堪的,不要只看到它表现出的一面,就决定它的全部。

    “颜云,你真是十分令人生气,我到现在都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当初会拿这样的人当朋友,权御玺会爱上以前的你。”

    “你在质疑什么?”

    “我什么都质疑。”王瓶将手一挥,做出一副固执倔强的样子,“我甚至怀疑,权御玺根本就没有失忆,他之所以告诉所有人他失忆了,只不过是因为他后悔了,不想要你了。”

    颜云不甘心地上前一步,“王瓶你真的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悲劣不堪,令人厌恶的吗?”

    “哼。”面对颜云的质问,王瓶冷笑一声,脸上尽是嘲讽,“颜云,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我不会随意地提了一嘴,就让你激动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其实你的内心也这样认为?”

    “你少窥探我的内心。”

    “那就是害怕了?”

    “你!”颜云被他的果断气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既然你有不同的观点,那么你愿不愿和我去验证一下呢?”

    “怎么验证,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颜云慌了,她当然害怕王瓶又会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要亲自验证,看看权御玺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

    “你疯了吧。”颜云吼出声,这样一来,势必又会再引起一场大风波。

    他们所有人都遍体鳞伤,经不起折腾了。

    “装什么,我不信你的心里就一点疑惑都没有,你难道不想知道权御玺现在对你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吗?或许在这个一个月中,他醒悟了,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人,所以才装成失忆的样子,趁这个机会和你断得一干二净。”

    “你在一遍遍重复地告诉我,关于他是装失忆,关于他不想要了我,他想与我断绝所有关系,你以为这些你都能证明出来吗?”

    王瓶顿了一下,笑了,“所以颜云,你表面装作不在乎不在意,但其实心里还是担心的,害怕的?现在要解决你的担心和害怕只有一个办法,你敢不敢跟我来。”

    颜云双眼微眯,对他充满了怀疑,“你想做什么?”

    他索性转身,在身后的柜子翻找了一阵,丢出三封文件。

    “这里是我在z.a剩下来的所有股份,只要你签下名字,就都是你的了,前提是你要陪我玩这最后一场。”

    “你真的确定是最后一场?”

    颜云对他保持怀疑。

    “你以为这场在这场游戏中,只有你会累而已吗?我也累了,我看够了你们这些虚伪脆弱的情感,我要提前结束这一切,答不答应已经由不得你了。”

    “我答应,为什么不答应?”颜云瞧见他狠厉的目光,在他对她采取措施之前,表明自己的观点及态度。

    “如你所说,这是可以证明权御玺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的大好机会,还是能够让你结束一切的大好时机,这两个方面,无论从那一个方面来看,对我来说,都是很好的机会。”

    “哼。”王瓶再次冷笑,“别装了,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肮脏的心思。”

    这么多年来,他看够了人心的虚伪。

    也受尽了委屈,又怎么会不知道,当一个善良的人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能做到的只是表面坚强。

    “你心里恨透了我,不是吗?”

    这才是他所相信,所看到的世界。

    “是。”

    颜云点头,承认了,这么久以来,她对他的情感也只有恨,因为他破坏了自己的生活,让自己的世界变得一团糟,让她直到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不确定自己要做什么。

    “好啊,那么这次,我会让你恨我恨得更彻底一点。”

    王瓶微微一笑,眉目染上深重的阴郁。

    他将颜云带上车,一路疾驰,来到一处荒郊野岭,高深莫测的悬崖上面。

    风吹乱了两人的发丝,他原本青黑的眸子变得嗜血,去,“今天我就要一切都结束,你最好不要阻止我。”

    他将颜云猛地甩,丢在地上。

    并在她的注视下,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笑着看向她,“你觉得权御玺需要多久才能到达呢?或者他会不会来呢?”

    “你在干什么?”虽然已经察觉了异样,也大概猜测出他的任何举动都不会简单,但颜云全身都没有力气,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想,这与两人在车上,她闻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有关。

    “我准备。”王瓶不以为意,举起手机对着她咔咔拍了几张照片,“给他们来一个现场直播。”

    “你疯了?”颜云不可置信地后退,她感觉到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这证明如果待会发生什么情况,她将毫无抵抗力。

    而他王瓶,要让她的朋友,她的亲人以及权御玺在屏幕前失控,就一定会对颜云做出些残酷的事情,或许是侮辱,或许是伤害。

    “怕什么?你刚才不还是脆生生地答应我,说你可以的吗?现在又做出这一副样子,可真是让人扫兴。”

    “王瓶,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可知道你一旦这么做了,你的一切都会被人知道,你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最后关头,颜云仍然在试图唤醒他。

    可她忘了,王瓶的疯狂难以对付正是在于他十分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自己会因为做了这事,而失去什么。

    所以旁人对他的劝慰,全部都不起作用。

    他真正关心的,他也早就做好了安排。

    “别激动。”王瓶来到她面前,蹲下,与她四目相对,“也别害怕,因为激动没用,害怕也没用。”

    “是吗?”即使到了这个地步,颜云仍想抱有一丝希望,可王瓶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