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窗外飞略过的鸟群,与树上落下的枯叶,权御天下眯了眯眼,又砸了砸唇角,目光说不出来的邪魅。
“既然如此,何不次把事情解决干净?”
“什么意思?”
莫晓珊不懂,如果她能提前洞悉权御玺的心思,那么她一定会后悔来这一趟。
“你先回去,找个靠谱的地方藏起来,我让你出来的时候你再出来,只要我的计划完整进行,我保证你可以重新回到娱乐圈,并且红得发紫。”
莫晓珊别无他发,按照权御玺所说,带着莫家父母去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权御玺一直在办公室等待白晓萌的到来,比他的预想晚很多。
“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不会放过你。”
“什么是我?”
权御玺摘下眼镜,故作不懂。
白晓萌轻蔑一笑,“别装了,除了你,谁还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
“喔~”权御玺长吁一声,仿佛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般,“你说的是那件事。”
故意将“那件事”三字咬重,再加上眼中的轻蔑。
让白晓萌成功暴怒,娇俏的小脸拧成麻花,一拳重重打在权御玺身前的办公桌上。
“权御玺!我不过是喜欢你,你至于做得这么绝情吗?”
“嗯?”
权御玺露出疑惑的目光,他实在佩服这个女人的不要脸,都到了这个关头,还想着博取同情。
将她的手掌从桌面扫落,权御玺目光平静,“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至于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到底是别人有意为之?还是自己运气不好?”
重新戴上眼睛,权御玺露出情绪,“或许,你应该去找那个人,他应该会告诉你是谁指使他的,还是他自己想要那么做的,如果你找不到,我可以帮你。”
白晓萌就像骑上了烈马,如果想下来就得求助权御玺,不下来的结果是毁灭。
她仰起头,眼里显出灿烂的莲花,“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权御玺身子后仰,静静地看着她的举动。
她拿出一把小刀,割开自己的动脉。
她明明知道这样不会死,她这样做,是要制造一个爆炸新闻。
最好让权御玺不得不迫于压力娶她。
可她忘记了,这里是权御玺的地盘。
失血过多后,她没了力气,躺到在地上。
权御玺这才走近,抽出她手里的小刀,“算计不错,可你忘了,我能让他们知道该知道的,自然也能让他们知道不该知道的。”
将小刀扔进垃圾桶,权御玺拉开门走了出去。
白晓萌想喊,但嗓子连成一片,无论她如何撕扯都发不出声音。
权铭佑慌忙前行,权御玺远远看见,故意迈步上前撞他。
“你!”
他正想暴怒,奈何身处大庭广众,他便将怨气生生咽了下去。
“小叔还没有决定好?你知不知道我的耐心是非常有限度的?”
权铭佑闷咳两声,压低声音,“你别太得意,很快我就能找到对付你的方法了。”
“是吗?” 他害怕被发现,所以权御玺故意提高声音,只在他看得见的地方,阴下目光,“小叔,怕是来不及了吧。”
“你什么意思?”
权御玺努嘴摇头,“没什么意思。”
权铭佑看了他两眼,抱着文件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权御玺拿起电话,嗓音冷若冰霜,“通知所有记者到位。”
在众人惊呼声下,权御玺挤过人群,权铭佑的办公室里躺了一个人,正是刚才在权御玺面前自杀的白晓萌。
“不是我!”
而权铭佑手中拿着小刀,正在对记者否认。
看见权御玺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抓住权御玺的手臂,“我刚刚还和他在一起,我可以证明的。”
但来不及来了,救护车将白晓萌带走不过片刻,警察也来了。
听着他的辩解,权御玺向警察解释道,“我今天没有见过他。”
“监控,查监控,刚才我们两就站在哪里!”
权铭佑想把权御玺当作救命稻草,可却不知道他早已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
“哪的监控早就坏了,小叔你到底想狡辩什么?”
“你故意的。”
权铭佑终于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
“你们两个,都和我们走一趟吧。”
一个名媛自杀,以及两人知名人物被警察带走,在网上顿时就掀起了巨大的风浪。
影响力之大,让正在休息,怀孕期间一直断网的莫云也听说了些许。
担心权御玺,她特意在将王生,王明两兄弟支出之后,才打开电视新闻。
莫晓珊正是这个时候打开门跑进来的,她猫着身子,似乎在躲什么人。
“表姐,别说我在这里。”她对莫云竖起手指,示意她。
果然,她进来没多会,王生就来敲门问,“衣服换好了吗?”
“还没。”莫云直接回答。
她示意莫晓珊到一旁坐下,自己撑着从床上起来,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你来这做什么?”
“我来找你,是有要紧事。”
莫晓珊难得的好态度,让莫云觉得事情很复杂。
“现在网上对我有一些很不好的评价,我几乎都快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求求权御玺,让他帮帮我。”
“他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怎么可能?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连你的一个小小要求都达不到,而且你知道吗,我爸爸因为我的事情身体都出问题了,他本来身体就不好。”
“你不要再道德绑架我了,我不会再让权御玺为我做任何的牺牲。”
莫云撑着口气,双目瞪大,下了好大的决心般。
“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把我当人看,自从我和他在一起后,你们脸色也好了,态度也正常了,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你们的目地是什么,这么多年,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可能是从未听过莫云一次性说这么多地说,也可能真的是被莫云说中了内心。
莫晓珊静了半响,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般。
“这么说,你不会帮我了。”
“你自己做的事,应该自己负责。”
“如果我负得了这个责,我还会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