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镇回来时天还未黑,可当阮念再一次从床上下来时,已经是半夜。
屋内烛光摇曳,是他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
具体点来说,烛光比较重要。
大概是昨天因蛋糕上的蜡烛启发了他。
空调吹出冷风,两人在床上动作带起的微风令烛光摇曳不止。
“套,帮我戴。”插进去没动几下池叙就喘着拔出,本以为没有阻隔和有阻隔区别不会太大的。
没想到的是,毫无阻隔地进去,性器贴着穴道,筋挛般蠕动。他差点就射在了里面,比第一次还要屈辱。
虽说她的运动神经不发达,可不知为什么,阮念的身体很软。
大腿被最大程度折起,露出沾着晶莹蜜水穴缝。
池叙眼神幽暗地将她并拢的双腿提起,性器熟练地破开穴缝,在低喘声中渐渐送入。
“啊啊···好深,别···”阮念下意识地张嘴,深吸着气。
性器仿佛不止陷入了她的体内,还将她赖以生存的空气一并夺走。
阮念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可他一生不应,握着她翘起的腿没等她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操弄。
“爽不爽 ?”池叙一边将她的腿往下压,一边挺腰缓慢地向穴中插入性器。
穴壁上各种褶皱全部被抚平,一点都没放过。性器将穴道填的满满,都已经插到底了竟还露出了一小截。
“太深了,呜呜呜···”阮念咬着自己的手背含糊说着。
他目露凶光,低哑的嗓音无情响起,“还不够。”
说完,他不管不顾地将最后一小截阴茎送入穴内。
酸软的花心不停溢出蜜水,全都冲刷在插在穴内的顶端上。
小穴比性器的温度要高一些,插在里面如同步入了温柔乡,半点都不想离去。
“嗯···啊 ···啊啊——要死了,别,慢点,我要死了,呜呜···”
阮念头晕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己在求饶,哭噎着断断续续的。
她娇言软语,池叙不知道她是在真的求他还是在引火烧声。
声音又软又骚,锁骨处的肌肤像是因为太爽了而泛起了潮红,上面还有他的齿印。
盘在他腰侧的双腿痉挛似的抖动,将他的腰夹得紧紧的,连带着小穴也跟疯了似的纠缠。
痉挛的穴内,花心受不住不停的鞭挞,随着一阵深入,进出的阴茎带出一汩汩喷射而出的透明水柱。
池叙疯了似的在她潮吹时继续动作,按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一下一下戳到最深处。
高潮中的人儿哪里容得下他这样乱来,乱蹬的小腿企图将他踢开。
可痉挛似的大腿根本不由她控制,床单湿了一大半,她的小腹上也全是溅出的潮水。
顺着腰侧流在床单上。
白色的床单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床上的娇娇哭着喊他。
叫的连嗓子都哑了。
终于最后几下,少年按着她的阴蒂揉搓的同时,性器快速捣弄,早已迫不及待的精液一涌而出。
射在穴内,被透明的套子阻拦在外。
“这个套,比昨天的要薄,有没有?”他摘下套子时,边打结边问她。
阮念还没缓过来,攥着枕头小腹微缩。
早就预想过今晚不可能风平浪静的度过,没想到的是。
直到墙上的钟指向凌晨四点,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
阮念一只脚踩在床头柜上,一条腿盘在他的腰上,鲜嫩的穴口粉嫩的乳尖足矣让人血脉喷张。
小穴可怜兮兮地撑到了最大,插在其中的性器半点也不留情,大开大合间都是肏到最深处。
龟头直至碰到宫颈处才罢休,每每出来都能带出一股淫水。
阮念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 鱼,尽管暴露在空气之中,她还是觉得呼吸困难。
她想要的可能不是氧气,而是能将她没过的水池。
搂着她腰的手臂上青筋迸发,充满力量感,像是要将她箍死在此刻。
阜部平坦的肌肤随着进出的性器不断起伏,甚至能看出性器顶出的形状。
“会死的,池叙,我要死了···”她快要没力气喊了,喝了很多水照样沙哑的喉咙。
喝进去的水仿佛都通过小穴排了出来,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阮念的指甲都快陷进他的肉里了,可他却只因她夹紧了小穴而皱眉。
“嘶——这么想吃精子?夹这么紧,是不是欠操?”他说着又加快了速度。
像是要将她撞出怀里似的,肉体拍打声比她穴内的水声还要大。
阴囊拍在她的腿心,直至将那里撞的通红都不罢休。
她与他通过性器官连在一起,一晚上就跟连体婴儿似的,连去浴室洗漱,他的性器都插在她的穴内。
“要吃够本啊,是不是念念?”他想着回去了肯定不能像现在这般才急着一次吃个爽。
阮念咬唇摇头,伸手向下想将他的性器拔出,却被他拉住按在自己敏感的阴蒂之上。
上面沾满了淫水,一按下去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
小腹快速起伏着,如同她急呼吸的规律。
“够了,真的够了。”阮念夹紧小穴求饶,主动翘起屁股好让他插的更爽。
发软的双腿已经无力承受他的继续,只好用配合他来求他快点结束。
“射给你,都射给你。”池叙红着眼捏住她挺翘的乳房几下快速插入,直直地将精液射入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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