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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彻底的绝望【剧情】
    卿纯拿着案件处理结果和证据投诉到了更高一层的部门,可她等了一周,石沉大海。不管卿纯做多少投诉,也不管她打多少电话,得到的永远都是敷衍,她苦苦追求的正义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脆若薄纸。

    容温已经消失一周了,卿纯没找他也不敢找他。

    商颜每天都会去看她,车子就停在学校门口,查看她走路的姿势,判断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才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杨梅树上的果实基本掉光了,卿纯身上的伤也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原本青紫可怖的皮肤又恢复了往日的白皙水嫩,就像现在这样,她被迫扒光了衣服绑在床头,供他欣赏把玩。

    宽厚的大掌轻轻抚摸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她最近瘦了很多,这腰也更细了,身体也更柔弱无力,刚刚将她绑起来的时候都没费多大力气,他还以为卿纯会像上次那样疯狂反抗呢。

    “声音也养好了,叫叫我的名字。”

    卿纯死咬着嘴唇不肯张口,她知道今天也反抗不了只能用那双满是憎恨的眼睛挖他的肉。

    “不乖,叫叫。”

    “呸!”

    卿纯一口唾沫吐在商颜脸上,他停顿了片刻拿出手帕轻轻擦掉了脸上的污渍,轻叹一声开始将自己的衬衫衣扣解开。

    “那些证据还能用吗?既然你这么想送我进监狱,那今天我再给你留点证据,这根领带还有等会儿会被射满的……………这里。我都会把证据留给你!”

    多么恶毒的男人,杀人诛心。

    商颜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又解开了皮带和卿纯赤裸相对,她撇过头不愿意看着这只恶魔,她憎恨他厌恶他,看他一眼就害怕。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少女的颈边,今天的他味道有些不同,不是他平常会喷的古龙香水,而是……………

    卿纯并没有心思去关注那是什么香,她此刻只觉得恐惧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连整张床都抖了起来。

    今天的商颜却温柔得可怕,他伏在卿纯的身上竟然用唇亲吻起了她的雪颈,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只戴着助听器的耳朵,他凑近了低沉又缓慢地说道:“只要你今天不反抗我,我会温柔一点,不弄伤你。”

    卿纯不愿意,温柔也不愿意,和他上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她会吃尽苦头。

    “纯儿,不要自讨苦吃,你知道我的手段,乖一点顺从我满足我。”

    满足他…………她果真成了个泄欲的宠物。

    “商颜…………你反悔了啊?觉得一个月不够了是吗?”

    商颜将头埋在她的颈边,轻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儿勾起了自己的情欲。

    “嗯,是不够。”

    “协议只签了一个月,商颜,你要出尔反尔吗?”

    “那只是你主动和我的交易,而我和你的交易才刚刚开始,而我对你的报复也才刚刚开始。”

    进入她,轻车熟路。听着她难以自持的痛苦呻吟,商颜愉悦得笑了,征服她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先是身体再是心灵,他想要彻彻底底地得到卿纯,为此使用再卑劣的手段都毫无道德底线可言。

    毕竟她扒掉了他作为正常人的最后一层皮囊,那么她就必须承受这皮囊后面的恶魔。

    “啊…………商…………颜…………”

    “乖,再叫叫,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那不是情到深处的轻唤,那是饱受痛苦的咬牙切齿。卿纯的泪再一次淌了下来,为什么她就是斗不过这个男人,为什么他能第二次强奸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弱小,为什么……………

    男人粗喘的声音一直在耳边萦绕,卿纯死咬着嘴唇,几乎已经咬出了血却还是没能忍住呻吟,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早已不像是她能控制的,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片片情液染湿了床榻。

    那香蛊惑着她,让她的大脑回想起了暗室里的一切,迷乱又快乐,奢淫又愉悦。

    男人已经满身大汗,可他依旧压在她的身上狠撞着她已经酸疼发红的耻骨,她被捆着双手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摆弄她的身体。他似乎觉得累了,直起腰仰起头喘了好几口紧接着大手托住她的后腰抬起她的双腿用一个更加深入的姿势插进去。

    “嗯…………真紧!”

    卿纯被迫抬起后腰下半身被男人托着只能看到自己白皙瘦弱的肚皮是如何被男人的巨物顶出形状的,他每一次的交欢都会让她吃尽苦头。

    “商颜…………杀了我吧,对你来说…………很容易。”

    男人抱着少女的肉臀狠狠一撞惹得卿纯仰头长吟,他抬手抹了抹自己半湿薄唇笑道:“我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做到了,商颜,我现在就是生不如死!”

    商颜看着身下香汗淋漓满脸绝望凄美带欲的卿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俯下身抬手帮她拨散杂乱的长发,低沉的嗓音柔缓地摄人。

    “还不够。”

    这一晚,夹杂着憎恨和情欲,卿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沉九趴在方向盘上睡了一宿,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七点。

    小仓库有个小窗子,十平米狭窄的让他感到压抑,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这扇小窗户,阳光正好,洒在床上的两人身上特别温暖。

    这床也太小了,商颜睡在上面脚都露了半截在床边,怀里的少女蜷缩着满脸泪痕。这里条件实在差,昨晚弄湿了整张床也只能忍着睡,早上醒来也没有可以让他冲澡的地方,还是把她带回去得好。

    商颜松开了怀里的女孩儿小心翼翼下了床拿掉在地上的衣服裤子,卿纯是被他皮带的响动声弄醒的,她睁开哭肿的眼睛盯着坐在旁边穿衣服的商颜动了动嘴唇。

    “今天……………周几了?”

    “周六。”

    又是一周,还是没有人能制裁他,甚至还遭受了第二次强奸。手腕上的领带昨晚在半途就被解开了,因为完全动情的卿纯已经不需要再被强迫,当解开束缚的她抱住伤感的脖子尽情享受高潮的快感时,他就已经不再需要束缚着强迫。

    昨晚,他确实温柔,但也只是没弄伤她而已。

    “你以后每周都会来吗?”

    商颜扣好了皮带开始整理自己的领带,穿上衣服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冷斯文,镜框遮住了那一粒泪痣,成熟冷静的商颜又回来了。

    “你想让我来吗?”

    “不想。”

    商颜笑了笑转过头抬手捏了捏卿纯的脸颊颇有些宠溺地看着她,“我会一周见你一次,不过如果特别想你了会提前来。”

    卿纯瞥过脸不愿看他,这个恶魔吃定她了,躲不掉只能与他继续周旋。

    “对了,我有个问题。之前给你的那张100万的卡你放到哪里了?当时警察来搜的时候好像没找到。”

    “学校书桌里。”

    商颜点了点头,这丫头果然还是聪明的。

    商颜穿好了衣服做回了他的总裁身份,临走之前还特意和卿纯做了吻别,当他走到门口时却被她叫住了。

    “商颜,买女人要给钱的,你忘了吗?”

    商颜愣了一下转过头一个疑惑的眼神给了她,卿纯艰难起身,靠着双臂支撑着身体靠在了床头。

    “你让我陪你,不给钱说不过去吧?”

    “哦?要多少?”

    “一夜,10万,要现金。”

    商颜罔顾法律,卿纯便不会再用法律来制裁他,她要做的是比他更卑劣更凶狠的手段报仇!

    商颜轻笑了一声走出房门,卿纯咬着干裂带血的嘴唇已经开始构想着如何让这个男人身败名裂,首先她需要金钱。

    商颜开了车门,沉九被突然惊醒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这里有10万现金吗?”

    “颜爷?有的,在包里,我拿给你。”

    商颜拿着几捆现金回了小仓库,温暖的阳光照在少女的侧脸上,依旧美得让他心动,他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现金说道:“这么要钱,把自己当妓女了?”

    “我现在和妓女有区别吗?不对,也是有区别的,自由的妓女还能挑客户,而我只能被你这种禽兽强奸。”

    卿纯嘴毒,他早就见识过了,那一摞的现金就这么扔在床上,商颜没有回她转身离开。

    当听到汽车发动扬长而去的声音后,卿纯终于嚎啕大哭起来,被子上的现金沉甸甸,压着她几乎崩溃的内心快要沉底。她的人生本就腐烂,可从没想过会如此之快,都等不到她成年就要将她彻底打败。

    卿纯发了疯似的拍打自己的双腿,床榻上一片狼藉,她将被子来回撕扯,上面的现金也被摔打散落,不过片刻水泥地上洒满了红艳艳的钞票。

    卿纯哭了很久,累了终于停下来时,她歪倒在床边露着被撕破的衣衫和长腿,粘稠的白色浊液顺着长腿滴滴答答留到了那些钞票上。

    她呆了很久,最后还是伸手捡起了散落在床上的钞票。

    上天从没有眷顾过她,之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当容温抱着新买的毛绒泰迪熊开门时,看到了卿纯此生最狼狈的一幕。她表情呆滞地捡着地上的钞票,被撕破的白色小睡裙还半挂在肩头,当他闯进来时,卿纯的手上还抱着一堆钞票,她仰着头和他对视了许久才站起来。

    赤裸的双脚,雪白的长腿,艳红的钞票,以及双腿之间不停流淌的浊液………………

    “容温……………哥哥……………”

    那只棕色的泰迪熊,还带着可爱的小礼帽,他路过商场的时候在橱窗里看到的,可那只是店里摆放的展览品不卖,容温求了店员很久还找了经理花了叁倍的价格买了下来。

    他原本只是想来送个礼物的,顺便告诉她自己得到升职的好消息,开车往这里走的时候和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擦肩而过,他没在意,满心只想着卿纯肯定很喜欢这么可爱的毛绒玩具。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做那种事情了吗?”

    卿纯望着他,她想张嘴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怎么解释呢?怎么说这些钱不是她要的,怎么说她和商颜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他强迫的……………

    她没有可以解释的理由,她彻底绝望了。

    “对不起。”

    她能说的只有这一句对不起,容温看着她,看着眼前这个原本纯洁无暇的少女,被金钱腐蚀,被男人玷污,被欲望支配,她真的还是那个傲娇的大小姐吗?她还有自己的尊严吗?

    “或许我来得不是时候,抱歉。”

    容温闭上眼睛想忘却这样的卿纯,他逃似的跑出了小仓库,手里的泰迪熊被无情甩落,红色的法拉利片刻消失在卿纯的视线中,她扶着门框陡然间又大笑起来,她能活在这世间真是又幸运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