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雪儿她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能因为不喜雪儿的外婆就迁怒与她,那些事是她外婆做的和她没有关系。”听到皇后这般说诸葛雪,宗政奕然忍不住站出来替诸葛雪说话。
“听过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句话吗?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皇后的语气里满是不屑。
诸葛雪的外婆爱爬男人的床,姚薇也爱爬男人的床,这两个人教出来的诸葛雪能好到哪里去。
相比之下,她倒是更加喜欢诸葛卿落,乖巧好拿捏,满眼里都是她儿子,只可惜最后弄成了这个样子。
“母后……”宗政奕然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后给打断了。
“够了,本宫不想再听到你提诸葛雪,选妃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所有的事情本宫给你一手操办了,你到时候记得来就是了,你要记住,你是太子,选太子妃,娘家一定得是能助你稳固太子之位的,其他的随你。”姚玉的眼底上过一抹冷光,就算诸葛雪的娘家有天大的本事,她绝对不会让诸葛雪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别说太子妃的位置,她都不想宗政奕然娶诸葛雪!
“儿臣明白。”宗政奕然乖乖的低下了头,没有反驳皇后。
宗政奕然从皇宫里出来后,立马去了醉生楼。
“太子殿下,霓裳她不在醉生楼,昨夜她已经把自己的卖身契给赎回去了,已经不是醉生楼卖身的姑娘了,人都已经收拾细软离开了醉生楼,太子殿下你来晚了一步。”老鸨拦住了上楼要找霓裳的宗政奕然。
“赎身离开了?”宗政奕然的语气里带着吃惊。
老鸨仿佛察觉不到太子的不悦,继续开口道:“是的,这还多亏了太子殿下昨夜一掷千金,要不然霓裳也不至于能这么快赎身。”
这话一出,宗政奕然的来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花了一千两黄金买了她的初.夜,没碰到人就不说了,连她的模样都没有瞧见,人就赎身离开了……
老鸨挥动着手中的手绢,仿佛看穿了太子的小心思,笑的一脸暧.昧,“太子殿下别这么灰心嘛,这霓裳姑娘虽然不是我醉生楼的人了,但是她同意每月来醉生楼跳舞三次,太子殿下还是有机会见到霓裳姑娘的。”
太子冷冷斜了眼老鸨,冷着脸转身离开了。
老鸨笑着送太子离开后,径直来到了江辰逸的屋子。
“属下已经把的太子应付走了,公子,你是没有看到太子那脸臭的呦,老鸨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呢。”老鸨笑的满张脸都是皱子。
“任谁知道自己白花了一千两黄金买一个女子的初.夜,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人就赎身走了,脸色都不会好看。”江辰逸二楼的包厢,太子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
“就是可惜了,这太子没有闹上一闹,砸坏什么东西,让爷我没办法在他身上榨银子。”江辰逸本来琢磨着,只要宗政奕然敢发火闹事砸东西,他就好好榨一榨他。
一千两黄金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可见太子是很富的。
老鸨口直心快道:“公子,您是不是忘记了周扒皮的名号了,但凡聪明点的,谁敢在你的地盘上闹事。”
之前那些个来闹事的,哪个不是赔的只剩下一条底.裤。
在这京城,敢来醉生楼闹事的都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江辰逸淡淡晲了眼老鸨,老鸨脸上的戏谑瞬间消失,“公子,属下还有事就先退下了。”说完,转身就想走。
江辰逸瞥了眼已经退到门口的老鸨,装作随意的开口道:“诸葛卿落在我们醉生楼的后门开了个药铺,生意挺惨淡的,你去看看楼里有没有姑娘不舒服的,让她们过去捧捧场。”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老鸨的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却未说什么,缓缓退下了。
“公子,楼里姑娘的身份比较……让她们过去,不太好吧?”阮柏的话犹犹豫豫的。
他知道主子是想帮诸葛姑娘,他也知道诸葛姑娘医术好,可诸葛姑娘的名声有些差,这楼里的姑娘要是再过去看病,怕是会给诸葛姑娘带来更多的流言蜚语。
“有何不好的?我与她相熟给她送生意不好吗?这要是别人,爷还不愿多这个事呢。”江辰逸并不觉得有什么。
名声这东西诸葛卿落要是在乎,就不会开那个药铺。
诸葛卿落是女子,让楼里的姑娘去看病,也方便,大家相熟,看诊的钱也能少些。
“爷,您就别想着坑姑娘的钱了,诸葛姑娘开药铺不容易。”阮柏瞥了样自家爷,语气里满是无奈。
一看爷这一脸算计,指定又在想着怎么坑钱了。
“她不容易?哼。”江辰逸冷哼,一晚上就跳跳舞挣一千两黄金,他可没有这样的挣钱本事。
阮柏没有再开口,爷不提到银子一切都好说,一提到银子话不光会变多,还会斤斤计较。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接公子的茬。
……
诸葛卿落躺在来摇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摇椅,药铺的生意依旧没有任何起色,每天都开门,都已经开了好几日了,一个病人都没有上门。
就在诸葛卿落百般无聊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她闻到了一股极其香的味道,很浓,她顺着香味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暴露带着面纱的粉衣女子风姿妖娆的走了过来。
店里的伙计和大夫也都发现了她,一个个低头,目光闪烁,看一眼就缩回来,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粉衣女子目光扫视了一圈,紧接着走到了诸葛卿落的面前停下,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脉枕上。
“大夫,我的心口最近老是痛,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得病了。”女子的声音很柔,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妖娆。
手搭上女子的脉搏,诸葛卿落眼底划过一抹了然,她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淡淡开口道:“是你家公子让你来的吧?”
“大夫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懂?”粉衣女子脸上的神情僵了僵,没想到诸葛卿落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太突然了,震的她差点都没有反应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