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质的时候又有暗卫被宗政玄墨甩了出来。
“快点动手,愣着干什么!等着人越甩越多,最后失控吗?”诸葛卿落的声音里带上了怒意。
暗卫们明显体力开始不支,再这么下去人该失控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伏渊,去吸引主子。”暗夜一咬牙暂时选择了相信诸葛卿落。
原本退下休息的娃娃脸暗卫听到暗夜叫他,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始试探着吸引宗政玄墨的注意力。
伏渊身后很敏捷,成功的将宗政玄墨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当发狂宗政玄墨去追伏渊时,后背暴露在了暗夜的面前。
找准机会,暗夜用上内力将麻醉剂射向宗政玄墨。
即便是宗政玄墨是在发狂,没有理智,本能的危机感还是让他察觉到了背后的危险,不过灵敏度降低了不少,麻醉剂堪堪扎进了他的手臂,差一点就要擦肩而过了。
麻醉剂射入,宗政玄墨并没有感觉到痛,但是这却激怒了他,怒吼着将得麻醉针拔下,一个大转身,又被甩出去几个暗卫。
动作他又晚了一步,麻醉针里的麻醉剂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
诸葛卿落握着银针,目光紧盯宗政玄墨,在心里莫属,三,二,一。
数到一的时候,发狂的宗政玄墨动作开始迟钝,力气也变小了。
诸葛卿落瞧准机会,如鬼魅般突袭到他身后,将银针扎进了他的穴道,快准狠。
等宗政玄墨察觉时,诸葛卿落已经插进去两根了,只剩最后一根银针了。
刚将最后一根银针插进宗政玄墨的穴道,宗政玄墨的眼睛突的一红。
“啊!”他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朝诸葛卿落袭去。
脸上还没有露出欣喜,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空中飞人的感觉,屁.股落地,将地面砸出了一个人形坑。
痛,很痛,浑身都痛,五脏六腑都痛,诸葛卿落感觉她呼吸都是痛的,一动都不敢动。
暗夜他们大老爷们,被操练惯了,再加上有内力护体,被甩飞出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诸葛卿落她不一样,这具身子本就羸弱,又没内力护体,躺在地上久久没能爬起来。
屋里的吼叫声逐渐小了下去,铁链碰撞的声响也没那般响了。
暗夜从屋里出来走到诸葛卿落面前,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担忧和敬佩,“姑娘,还好吗?”
相隔不远的地方,差不多的话,同样的人,只不过这次是诸葛卿落躺着,暗夜站着。
诸葛卿落仰头,一脸生无可恋。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让你刚刚幸灾乐祸,这下好了,遭报应了吧?
诸葛卿落一动,浑身就好像要散架一样,疼的她额头直冒冷汗。
“扶我一下,我爬不起来。”声音有气无力的。
暗夜伸出手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喊了一个女影子将诸葛卿落扶了起来。
诸葛卿落整个人软软的靠在女影子身上,默默的从怀中取出这些日子自配的药丸,服下后脸色好了不少。
“宗政玄墨怎么样了,冷静下来了吗?”她糟了这一下,这人要是还没冷静下来,那她就要暴躁了。
“冷静下来了,但还是不许人靠近。”暗夜顿了下,继续开口道:“这次多谢诸葛姑娘了,若没有姑娘,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今日诸葛卿落这一手露的,让他们所有人皆都佩服不已。
两三针就把人给控制住了。
“现在谢我还早,还没完呢。”恢复了些血色,诸葛卿落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屋子。
暗夜紧跟其后。
屋内,宗政玄墨依旧在挣扎,不过动作迟缓,力气减弱,只需要两三个暗卫便能拉住他。
“把人给我按在地上,抓住四肢,扒光了,留个亵裤就行。”望着发狂的宗政玄墨,诸葛卿落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把她甩飞?牛气的很吗?等会还不是任由她处置。
众人皆被诸葛卿落这般毫无顾忌的话给吓的愣在那里,握着铁链的暗卫铁链甚至差点脱手。
众暗卫再怎么有定力,也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语气平静的说着骇人听闻的话,尤其被扒的是他们主子。
他们要是照做了,等主子醒来,定会将他们大卸八块喂狼的。
“咳咳,诸葛姑娘这……能不脱吗?”暗夜咳嗽了两声用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我要给他施针,把他浑身插满针,不脱,万一一不小心扎错了……”等会要给的宗政玄墨身上插满针,脱了方便下针。
“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女人,被看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医者,眼里只有病人和没病的人,没有男女之分。”又不是全脱,还有一层遮羞布呢。
“要命还是要脸,你来选。”诸葛卿落看向暗夜。
宗政玄墨神志不清,能做主的只有暗夜了。
“照诸葛姑娘说的做。”暗夜面带犹豫,片刻后,一咬牙,同意了。
“暗夜大人……”一旁的暗卫试图劝说暗夜。
“照做。”暗夜打断了暗卫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能让主子清醒。
“是。”暗卫应了一声。
几个暗卫上前开始寻找机会。
诸葛卿落提醒道:“小心点,别碰到他身上的银针。”
宗政玄墨的脖子,胸口,还扎着银针呢。
暗卫们费了些力气才把宗政玄墨给按在了地上。
宗政玄墨拼了命要起来,双手双脚皆有人控制着,所做的皆是徒劳无功。
再之后,宗政玄墨就被扒了。
诸葛卿落瞥了眼宗政玄墨宽阔的胸膛和那近乎完美的八块腹肌,一针扎了上去。
诸葛卿落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才将所有的银针扎完。
宗政玄墨已逐渐恢复了平静,躺在地上也不挣扎了,那满身的针看的人头皮发麻。
诸葛卿落示意暗卫们可以将手松开,“好了,留几个伤的不重的在这,剩下的可以去休息了。”
“暗夜,帮我准备一个计时的。”诸葛卿落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一口气扎了这么多针,耗的不光是体力,还有精神,这些针中,只要有一根针浅了或者深了,都会功亏一篑。
暗夜差人将计时的送了过来,诸葛卿每过十分钟便拔些针。
当拔到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原本昏睡的宗政玄墨突然醒来,一口就咬上了诸葛卿落的手。
登时,就有鲜血顺着宗政玄墨的下巴流出。
“咕噜。”宗政玄墨吞咽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