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忽然。
——砰……啪咔!
“啊!”
“小筹?!”和悠立刻惊醒坐了起来,可是熄灯之后山洞里毫无光源,黑灯瞎火她什么也看不见。“怎么回事?”
“嘶……没事,我翻了个身,摔了……”和筹从地上爬了起来。
和悠听这个动静怎么也不像没事的样子,手里啪地点了韵灵,照亮了山洞去点了灯。原来那木桌和椅子显然撑不住和筹这样一个大男人,用了四把椅子,椅子腿都断了叁把。
看着和筹摔破的腿和呲牙咧咧嘴的样子,和悠看向自己那张很大的床,“这肯定没法睡了,这样吧,你跟我一起睡吧。”
和筹顿时怔了,“啊?”
眼前的女人毫无防备,穿着他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匆忙跑下来都没有注意到不合身的衣服已经经她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变得松垮,露出半个肩膀也浑不在意,俯身检查着他身上有没有受伤时,两个奶子在衣襟里里晃得厉害,以他垂下的视角,能清晰地看见她那两颗奶头已经被他的衣服给摩擦的硬挺了起来。
奶头勃起之后,也变大了这么多吗。
“啊什么,你跟我一起睡床。”和悠仍然毫无自觉,看他没有受伤便放下心来,站起身走到自己床边,开始把自己的被子朝里面推。
和筹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劝她,“我没事,我打地铺睡地上也行的。”
“这山洞寒凉湿重,这石面你睡一晚上,你正长身子,这样的寒气入了体的话,还要不要身体了?”
“……可。”
“可什么可,我这床也大。”和悠转头看他,“愣着干嘛,把你床褥被子抱过来啊,还要我给你铺啊?”
“但是……”和筹还是有些迟疑,眼神有些闪躲。
和悠像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窘迫的原因,笑了起来,“你跟我还害羞呢?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啊?从小我就抱着你睡到大的,不是你小时候哭着喊着有鬼鬼要姐姐抱着睡的时候了?”
她看着和筹的眼角发红,逗他逗上了瘾,下床走到他面前笑,“要不是那会,你都多大了还能做梦尿床,你不还赖着我床上呢……呜唔!”
她想起来的是刚到和家村那几年,家中惨变给和筹带来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他脆弱敏感至极,无法一个人安睡,一直到十叁四岁左右,还跟着她睡一个床,直到那晚他不知做了什么梦,就尿床了。她醒过来的时候,床单湿了一大片,小筹不知所措得跪在她旁边哭得泪眼婆娑。
“……”和筹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盯着她的眼睛,眼角好似是赧色的发红,清浅的瞳孔却莫名地发黑,瞳纹里那一抹独特的青影,如同萌生于暗夜之中的芽……
久久,他避开和悠的眼神,松开了她,“我才没有尿床……”
这小孩长大了,面皮越来越薄了,小时候拿这事挤兑他,都能把他气得半天不跟她说话,现在听到这个……反而有叛逆心理还敢堵她嘴了。
和悠笑得更欢了,只道他面皮薄,转过头去不再逗他,“是是是,你没尿床,是姐姐尿的……行了吧……快铺床睡觉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舔了下后槽牙把眸中的阴霾压至灵魂深处,盯着她的背影低笑了一声。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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