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絮风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将她推到在地上,甚至来不及去脱的衣服,直接就用手把她的衣服扯烂了,提着鸡巴就要朝里面捅。
但是他半阖着眼看到那些山草甚至把她的胳膊给划出了血痕,忍着鸡巴的涨疼停了下来,撑起了身体。
“呜唔……”和悠不解地呻吟,眼神迷离。
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来,朝不远处的树走去,“你是豆腐捏的吗?他妈的一根草都能把你刮破了皮。”
真他妈的在这种全是土石乱草的地方干她一顿的话,那一身皮肉不得划得全是血印子。闻絮风这样想着。
“小风好温柔啊。”她窝在他怀里弯了眼睛,“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忍住。”
本来就硬生生的刹住憋的心头全是火气,这臭女人还用这种含笑的口吻说话,又娇又软地,听得闻絮风又痒又气,“笑笑笑!一会有你哭的!”
说罢没几步路,他就把她放在了一棵树旁边,让她双脚落地扶住树干,“我他妈今天非干死你!”
说罢,他就直接撕开和悠的衣服,掰开她的腿直接强硬的把鸡巴抵在了她的小逼上。
和悠这会似乎真有些害怕了,手指按着树指甲都抠入了树皮里头。闻絮风笑了一声,弯腰俯身下来将她的手抓住与自己十指紧扣地按在树上,俯身轻轻地舔了下她脖颈上肿胀的腺体,说道,“这会知道怕了?”
他凶狠地说着,动作却完全不凶狠,甚至还用鸡巴蹭弄着她湿润的小逼,还有耐心地把手指伸入进去扩张着。“放松一些。”
可和悠察觉到他试图温柔,却反而劝阻了他,左手伸到自己两腿之间按住他的龟头,试图朝自己小逼里硬塞。
“嘶——你干嘛!”闻絮风腰肢一酸,被柔软的阴唇蹭得鸡巴猛地一翘。
“直接插进来,好痒……”她把下颌抵在肩窝上回头,垂目看着他,一丝天然地媚态自然地流露出来。“快……姐姐忍不住了……想要小风的鸡巴……插进去……”
“操,姐姐你真他妈骚。”他骂了一句,抓住自己的鸡巴就抵在了她的小逼口,手紧紧地扣住她的手指把自己的手背送到她的嘴里头,“疼就咬。”
这样说着,他左手掰开她的阴唇按住,将硕大的龟头抵入了紧窄的洞口,猛地一挺腰奋力挺进,钝厚的龟头强势撑开穴口钻了进去。
“啊啊啊——”和悠惨叫出声,泪水瞬间盈满乌黑的眼,像星子一样洒落,身体奋力止不住地颤抖。再次愈合的处女地根本经不住这样暴力的插入,仍然如未经人事那样紧紧绞住异物,想挣脱却又不断蠕动着绞得更紧。
他把自己的手背送到她的口中,堵住了她的嘴。他知道自己这样后入的姿势会将她的穴口撕开,会比正常体位要痛。
肏干和悠的次数多了,他也知道她的骚逼虽然能自愈,但是疼痛完全不减少分毫。和她温柔的做过这些次之后,也多少有了经验,知道最好还是让她短痛为妙,早点把她操爽了用快感取代痛感才是最好的办法。只要插入就不应当让她太久去适应自己的鸡巴,不然反而会让她一点点承受重新被撕裂穴道的痛楚,还不如直接一干到底让她干脆地直接过了这个疼劲。于是他直接用力一顶,青筋横布的鸡巴粗蛮地长驱直入,全部插入娇嫩的穴道里。
只听一声微小的裂帛声响起,和悠咬他的手背都发出一声叫,屁股像鱼儿一样弹起,双腿一软就要朝下倒,全身都颤抖起来,冷汗布满全身,嫩穴死死箍住入侵的阴茎,穴道痉挛般抽搐着,血和淫液不断地沿着箍着的穴道流出来。
处女膜被捅破了,小逼口也果然又撕裂了,闻絮风松开钳制她的腰肢,扒开她的屁股,就看到她的穴口被撕开一些小口子。
以后得找越淮想办法催熟一下这个小逼,他第一次操她就发现了,和悠的小骚逼仿佛很早就停止发育了,又短又窄,关键还会自愈,每次扩张开来都白扩张了,她不疼谁疼。
“好了,进去一大半了,忍一下。”闻絮风这样想着,弯腰努力舔吻着她的腺体,被鸡巴被箍的也止不住地滴汗,还是咬牙喘息坚持着帮她度过不适期,毫不吝啬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来让她吸入更多快点度过疼痛期来迎接他的肏干。“姐姐……”
她呜咽着动了下屁股,小心翼翼地忍着疼痛低声哭喘,“动,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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