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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四、余二验看
    “我的乖妻,是想夫君以后连药的醋都吃吗?”余福说完,捏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秀儿呜咽一声张开檀口引入了他强势的长舌,麻痒的口中早已津液满满,两舌缠绕翻搅时就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滑落。
    两只手臂圈到男人的脖颈上,秀儿顺从的任由他强势亲吻,嫩唇与小舌被他吮吸得通红也只是嘤咛一声泄出些许哭音,却根本没有想过挣脱。
    “夫君,求求你把药拿出去......塞在里面太痒了......”秀儿轻舔余福的舌尖,两眼泪汪汪的忍受着腿心里满胀的磨人感觉,她挺着纤腰坐在炕沿轻轻颤动,穴口阵阵翕动含紧了里面黏连的药丸,那凹凸错序又悄声涨大的颗粒缓缓磨蹭着骚软的浪肉,把她弄得喘息颤抖,顾盼呻吟间无一不是迷心魅神的诱惑。
    “一直吵着痒的是你,搂着人亲个不停的也是你,倒是教我都分不清你是真的难受还是欠操了。”余庆先动手解了秀儿的披风,又解了她的裙腰,然后在余福的帮衬下将她的裙子与亵裤全脱了。
    余庆一动手就让秀儿紧张的夹紧了双腿,她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哪里想过只是被塞了几颗药丸进穴里,她就这般的矜持不住。小穴儿痒得愈发难受,可现在得了能被取出的机会,她却又心脏狂跳的怯了场。
    “自己扒开骚穴让我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余庆伸手摸上她软嫩的腿心花肉,上头没有一点儿湿濡的痕迹,再滑至穴口,那里也是干的。
    “恩......余二哥不要摸......啊......”秀儿颤抖着往余福怀里缩,没有淫液润滑的阴蒂被他轻捻住的感觉热辣辣的,她求解心切,也不想再受折磨,稍稍犹豫片刻便自动扒住腿心抱住了自己的一条腿,朝他露出了被余祥才舔得有些发肿的骚肉跟阴珠。
    紧缩的骚穴口被她扒开了一个娇口,余庆伏身凑近验看,红艳的花肉擎着一小粒鼓胀的阴蒂颤颤发抖,即使表面干爽仍诱得人移不开视线,下处骚口因主人羞臊难当不停缩动,又因被手扒着而闭合不上,真真将不经人事的纯与饱尝欢愉的欲契合的灼心蚀骨。
    “夫君......帮秀儿取出来吧......唔......不要这样看......秀儿要被羞死了......”秀儿把脸全藏进了余福怀里,她受不住了,扒住腿心的手都快要失去力气。
    “我跟大哥不在家,你这骚珠花肉是没消肿还是又被余祥给吮了?”余庆看了看直塞到了穴口的药丸,那里太过干燥,真要取出势必会让秀儿不舒服,便考虑都不曾考虑的把唇舌附上。
    薄唇含住娇嫩的花唇轻轻舔吮,长舌顺着肉缝上下挑动画圈戳弄,津液慢慢沾湿了嫩肉,借着那抹滑润,灵活的舌尖舔舐的越来越快,故意抵住那颗圆鼓的小阴蒂用力挑拨,麻痒多时的秀儿哪里受得住这样销魂的挑逗,整个身子缩在余福怀里都化成一滩蜜,两腿用力并紧膝盖,隐忍的的浪叫一点点挤出了齿关。
    “呜......余二哥不要舔......啊......夫君......呜呜......秀儿受不住......太舒服了......啊啊......骚珠好麻......不要嘬呀......啊......要去了......余二哥......秀儿要泄了......”
    余福被她缠的心焦气燥,两个弟弟就没有一个能叫他省心的。说好了今日让秀儿休息,他们也都答应的人五人六,可结果呢?一个两个根本左耳进右耳出!他沉浊的叹了口气,掐着秀儿埋在他胸口的小脸儿霸道的堵住了她的淫叫声。
    秀儿泄出几声啜淫,口中被余福抚慰,腿心又在余庆口中,起初她还能保持几分思绪,可很快那思绪便飞向不知何处。
    两个男人都察觉出了怀里女人的享受,便更加专注的去疼爱她。口中湿滑的小舌被余福吮吸的‘啾啾’直响,被扒开的花唇挺着那颗圆圆嫩嫩的小阴蒂被余庆嘬得‘啧啧’声不断,俩人不顾她有气无力的哭求淫啜,直到把她缠吻吮舔的哆嗦着激颤登顶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
    “娘子再这样甜软下去,以后怕是只能躺在炕上度过每一日了。”余福噙着她的小舌,爱极了她娇颤颤高潮的模样。
    余庆的舌尖滑到了被津液润泽的骚穴口,舌尖画着圈强势的戳顶进去一点儿,触到里面的药丸搔刮下一层含进了嘴里,细品里面融合的几类草药。
    秀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轻颤,就刚才高潮的瞬间,她好想感觉出穴里的药又涨大了一些,尤其是余庆伸舌进去时,她甚至错觉的以为自己的身体都被胀满了。
    “药是好药,”余庆的视线从探着小舌与他大哥还在缠吻的秀儿脸上移向他大哥,“只是这药用以催化的药引是她的骚水,骚水越是丰沛催化的药性越是彻底,不过看用量自然化解至少要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秀儿才又泄身,想着那些药还要在她体内撑上四个时辰顿时欲哭,她拉住余福的大手,急慌的求救道,“夫君给秀儿拿出来吧,四个时辰秀儿受不住的......”
    余福安抚性的抱着她轻亲,他可不是只关注到‘四个时辰’,“自然化解要四个时辰?”
    “药引是她自身的淫水。”余庆突然觉得余祥当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样的药及药引都能让他给琢磨出来,可见平日里脑子就没少往这里面用。
    “余祥怎么会制出这种药?”余福很是......他都有点儿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欣慰还是纠结,余祥可是他一手带大的,长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实属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秀儿继续忍着那缓解不下的痒,她也早不是之前对医药什么都不知不解的时候,听了余福跟余庆的对话,再联系自身状况,她一下就想到了答案。药引与药......想要药效激发的快,药引必是越多越好,换言之,就是她只要不停的泄身,就不用硬撑上四个时辰了。
    她心里跟余福升起了同样的疑问,余祥为何要研制出这样的药来?简直......简直太过气人了。
    余祥收拾过厨房,又将杂粮米饭焖上,才弹弹衣服上粘的草屑回了屋子。他在门口时没听见什么声音,也不认为有什么可避嫌的,打开门就进了屋,再一探头进卧房,就被他两个哥哥意味深长的瞅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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