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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想让nuna再多疼爱我一点(h)
    少年如同与母狼走散了数日的狼崽一般扑了上去。
    尖牙轻咬在乳尖上,带来一丝微痛,以及更多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啊……就是这样……”何柔轻蹙眉头,舒服得叫出了声,“好棒……嗯……你吸得我好舒服……”
    少年的识趣让何柔来了性致,滑腻的大腿主动缠着他的腰肢。
    不知道是不是他家有矿、营养比较好的原因,这小孩儿还挺壮实。
    “额……”何柔马上就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少年下体的巨兽正在快速苏醒,不一会儿便又准备好提枪上阵了。
    他依然是一脸很难克制的表情,让人很难不产生好好疼爱他的欲望。
    “我会让nuna更舒服的……”少年的这句话也不知是要说给谁听,下身的巨物倒是老老实实地退后了大半截再进入。
    生猛的进出带来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何柔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下身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动作。
    “嗯……太舒服了……Robin……”
    少年的眼睛里反映着她的媚态。
    他狡黠一笑,凑到她耳边,啃着她的耳朵问她:“怎么样……nuna……我和他们比起来,谁让你更舒服?”
    “嗯啊……”过于粗大的性器即便只是进出摩擦着穴口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沉浸在性爱带来的快乐里的何柔只想糊弄过关,主动地抬起臀部,让下身能更好地配合他的进出。
    但Robin有些不解风情了,执意要得到她的答案,停下了动作。
    何柔不满地在他胸膛上掐了一把:“造反啊?”
    这种事情哪有标准答案?
    拿做爱的爽威胁女人算什么男人啊。
    Robin看她那生气有点认真,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下身又开始轻轻挺送的同时,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没有……我不是……nuna……”
    “你不是什么?”她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他看着她。
    “我只是想让nuna再多疼爱我一点……”他委屈巴巴地解释道,声音软得像雪顶咖啡顶部的奶油,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狠戾。
    床都被他大幅度的动作搞出了明显的声响,巨大的男根在她因快感而不住收缩的穴里快速地进出,每一下撞击都带出不少淫水的飞沫。
    何柔被他这大力的肏弄干得不由自主仰起了脖子:“啊啊……不行……Robin……太用力了……嗯……太深了……太舒服了啊……不行……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一股热液喷洒在他的顶端,小穴又湿又紧,灭顶的快意将他淹没,让他彻底失控。
    快意还在聚集,何柔本能地想要把臀部放下一些,躲避过多的快感,却被少年捉住了腿根,整个儿翻了个面。
    后入的姿势让Robin不由自主地握住她线条优美的腰肢,手下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再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直到把她干坏。
    “啊…”
    何柔不小心泄露的气息被Robin抓住。他突然停下来,找寻着那个让她刚才叫出声的点。
    “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干那里了……呜呜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何柔从一开始的求饶到后面完全无法抵抗——无数的烟花在脑中炸开,身体像是被抛进了滚烫的岩浆之中,而整个呼吸道内充斥着的是桑拿房内浇淋在滚石上的沸腾水汽。
    “可以的……nuna可以的……嗯……nuna应该很舒服吧?我也很舒服……”Robin也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在何柔似痛苦似欢愉的破碎呻吟中将精液射了她一肚。
    ……
    凌晨叁点,何柔从卫生间里洗完出来,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自己的手机消息。
    她好像……确实只告诉了小七。
    秋雨也知道,但他们因为有应酬,凌晨一点才回的群里的消息。
    何柔不知道该怎么回徐奕伯的消息。他似乎是真的emo了,光是看文字消息都能感受出来。
    从凌晨一点到现在,几乎每隔半个小时就给她发一条消息。
    Pianist:姐姐在吗
    Pianist:回家了吗?
    Pianist:看到的话回一下吧。。。
    Pianist:柔柔姐。
    Pianist:不是说睡未成年人可耻吗。
    Pianist:。
    这个状况实在是有点过于糟糕了。
    何柔用余光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说起来,这孩子现在是不是和徐奕伯一起住?
    “Robin,我和你一起去你住的地方吧。”
    Robin听到这话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啥?nuna要去我那?”但他突然又冷静了,眼神飘忽不定,“额……好像不行。nuna好像还不能去那里。”
    何柔皱眉:“为什么?”
    Robin抓耳挠腮:“那个…虬?秋先生和我说的。”中文的声调对他来说还有些难,听上去怪好笑的。
    秋雨么?他没有实际做主的权利的。那就是小七这样说的。
    何柔第一次真的觉得烦躁。
    她并不是笨,或者真的很迟钝。祈若寒显然有事情瞒着她,尽管目前看来,这甚至可能是一件好事。
    可是既然她都已经快自己发现了,就像礼物的包装好像已经有点破烂了,为什么不干脆撕开它呢?
    何柔钻进了自己的小牛角尖里,死命地思考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好烦。
    Robin看见她那副苦恼的样子,心疼得要命,赶忙过去抱住她:“你不要难过…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nuna没有做错什么……嗯,nuna是最好的nuna。”
    少年的拥抱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很好地顺住了何柔的毛。
    “谢谢。”
    两人又躺到床上。
    何柔想了想,给徐奕伯发了条语音消息:“下个礼拜我带你出去玩吧?地方你挑。”
    发完何柔就睡下了。
    却不知,屏幕的另一端,徐奕伯彻底炸毛了。
    他本来心情就不好,有点想多,但主要是嫉妒得发狂,不知怎么又联想到自己可怜的170的身高。
    气头下听何柔哄他的语气,就像是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醋意、自卑与委屈交织在一起,将他拖入情绪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