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不是南城区的老大吗,怎么可能没听过。”陆南作出惊讶的表情道。
“现在也是东城区的老大。”鼻钉男冷笑道,“他身边的左龙右虎你应该听过吧?”
陆南想了想,说:“我倒听说过有个叫阿龙的,这虎是谁我还真不知道。”
“那虎就是我……”
“你?”
陆南怀疑地看着这人,心道刀哥是眼瞎了才会让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左膀右臂吧?
谁知,这鼻钉男来了个大喘气,说道:“那虎就是我的大哥,现在东城区的二把手虎哥。怕了吗?”
陆南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道:“虎哥?”
“没错!”鼻钉男对陆南的反应非常满意。
“没听说过。”
“臭小子找死!给我弄死他!”鼻钉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朝陆南喝道。
他那三个小弟立马放开张红,朝陆南冲了过来。
一秒钟之后,三条人影倒飞而回,重重地砸在墙上又摔落在地,跟绿毛男一样没了动静。
冯玲玲将床单撕开一块,裹在张红身上,然后扶着她向陆南走了过来。
鼻钉男伸手去抓冯玲玲的头发,想要把她抓过来。
可下一刻,一声惨叫从他口中传出。
鼻钉男的胳膊被冯玲玲拧成了麻花,手掌也被扣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陆南眼睛一亮,问道:“擒拿?”
冯玲玲没有说话,抬腿踢在鼻钉男的下巴上。
只听一声清脆的牙齿碰撞声从鼻钉男口中传来,那鼻钉也被强大的冲力挤飞出去。
鼻钉男满嘴是血,含糊不清地喊道:“姑……姑奶奶,饶……饶命!”
冯玲玲正要继续动手,双腿突然一软,倒在了张红身上。
鼻钉男见状,立刻将手抽出来,转身冲进了卫生间。
只听一阵咔咔声响起,鼻钉男竟然将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
陆南没有管他,而是走到冯玲玲身边,将手扣在她的脉搏上。
“她不能喝酒的,上次吃了颗酒心糖,都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张红担忧地说道。
陆南冷笑道:“你是在关心她?”
“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当然关心她!”张红急切地喊道。
“好姐妹?你这好姐妹还真是尽职尽责,连私生活都替她安排好了。”陆南冷笑道。
张红身子一颤,眼泪再次从她眼眶里滑落。
陆南伸出手掌覆在冯玲玲额头,将灵气灌入她的体内,为她驱散了身体里的酒精。
冯玲玲睁开眼睛,看到梨花带雨的张红,伸手想帮她擦脸上的眼泪。
手抬到一半,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挣扎的神色,最终又放了下来。
张红慌乱地低声喊了句:“玲玲。”
冯玲玲将头转过去,没有回应她。
刚才陆南和张红的对话她都听到了,自己的好姐妹对自己做出这种事,不是她想原谅就能原谅的。
“那个混蛋呢?”
冯玲玲的声音像腊月里的寒风,冷地让人听上去就浑身发抖。
陆南指了指洗手间,笑道:“估计正在喊帮手呢。”
冯玲玲阴着脸走到洗手间门外,用力转了转门把手,接着一脚踹在门上。
折腾了半天,她也没能把门弄开。
鼻钉男以为门外的是陆南,大声喊道:“臭小子你等着,虎哥马上就带人过来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死!”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一阵砸门声。
紧接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走廊里乌泱泱全是人头。
一个脸上长着胎记的中年壮汉走进房里,看了看昏迷的绿发男等人,脸色立刻阴沉地厉害。
“你干的?”
陆南笑道:“没错。”
“连我虎哥的人都敢动,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后果就是连你一起揍!”
话音刚落,陆南身子一晃就来到虎哥面前,迅雷不及掩耳地抬起一脚踹在虎哥肚子上,直接将他从门里踹到门外。
“臭小子,找死!”
“宰了他!”
“……”
走廊外的人纷纷往屋子里挤,可门口就那么大,一下子能进来的人有限。
陆南悠然自得地一脚一个,不断地将那些人送出去,而且倒地之后必然不可能再站起来。
短短几分钟过后,门外已经躺了二三十个人,而且是一层铺着一层的那种。
鼻钉男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便准备从洗手间走出来。
他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冯玲玲直接一脚踹在门上,实木门直接撞在鼻钉男的脑瓜子上,直接将他打蒙了。
冯玲玲伸手抓着鼻钉男的头发,用力朝他脑后的大理石洗手台撞去。
又是哐当一声响,鼻钉男被撞的眼珠子都泛白了。
冯玲玲依旧没有罢手,双手抓住鼻钉男的头发,屈膝砸在他的脸上。
鼻钉男惨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紫红发胀的鼻子里缓缓流出两行鲜红的液体。
陆南不禁感叹,果然得罪女人,特别是身手好的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冯玲玲对着下手台上的镜子理了理头发,然后婷婷袅袅地走到陆南面前。
“今天谢谢你了。”
“不足挂齿。”陆南道。
“可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要对我不利。”冯玲玲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陆南说道。
“得,好心没好报,救了人家还被人家怀疑别有用心了。”陆南一脸无奈地道。
冯玲玲听出了陆南语气中的挖苦,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太好,连忙换了一副语气。
“我是真心的谢谢你,但也希望你能解答我的疑问。”
陆南笑道:“我是受人之托,委托我的人叫孟荷花,你认识吗?”
“我妈?你开什么玩笑!”冯玲玲显然不相信陆南。
陆南将一条蓝色碎花手帕递到冯玲玲面前,问:“这个你认识吗?”
“这……这是我妈最喜欢的手帕,怎么会在你那里?”
“你妈给我的。”陆南道。
冯玲玲觉得陆南的话简直就是天马行空,因为她母亲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
可是这手帕明明已经被她亲手烧掉,现在又出现在陆南手里,除了相信陆南似乎没有别的解释。
她有仔细看了看手帕,确认这就是母亲葬礼那天被她亲手烧掉的那条,上面还有自己亲手绣的一朵荷花,不会有错。
就在这时,一个大嗓门从走廊里传来。
“哪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刀哥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