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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新型武器
    祁景云在训练场忙着挑人,乔明月在府中也没闲着。她正在研究作战用的火铳,就是现在说的手枪。她查过了,这个时候还没有火铳的说法,也就是说,一旦她发明成功,不但他们的胜算就会成倍增加,她还很有可能抢了某位前辈的功劳,成为火铳的发明者。

    想到这儿,乔明月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但也只能在心里默念,“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抄袭的,只是现在情况危急,前辈您在天有灵一定要原谅我啊!”

    乔明月还是选择用药材来研制火药,她失败了无数次,才成功研制出威力极强的火药。为了便于发射和携带,乔明月还特地将火药做成了丸状。火铳最终是用钢管制成,当好不容易成功之后,乔明月开心地都要飞起来了。

    果然,读书是有用的!不枉她前世多年寒窗苦读。乔明月现在无比庆幸她前世学的是理科。

    当祁景云终于得空回到家时,就看到乔明月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又长又细的东西在那摆弄。

    他坐过去揽住她的腰,自从那一夜后,两人的关系比以前亲密了许多。祁景云看了看这个奇怪的东西,好奇地问:“娘子,这是什么?”

    “这是我研制的新型武器,走,我带你去看看威力!”说着,乔明月就拉着祁景云跑到院子里。

    乔明月扬了扬手中的火铳,一脸骄傲地对祁景云说:“看好了,可不要眨眼!”

    只见她用手中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瞄准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手指一动,随着一声巨响,树干上赫然多出了一个圆形的孔。

    祁景云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无疑是他见过杀伤力最大的武器,而且操作容易,携带方便,便是用来暗杀,都是非常不错的。倘若广泛运用到军队当中,那战斗力将会迅速提升。

    “怎么样?厉害吧?我教你。”乔明月眉飞色舞的说,这个火铳她昨日才研究成功,杀伤力和射程虽然都不及现代的手枪,但在冷兵器时代,火铳的威力绝对是不容小觑的。

    “好!娘子教我!”祁景云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这个东西名叫火铳,里面的东西叫做火药,火药是我用药材做的,将火药制成丸状,放到火铳里面,手指在这里一按,火药就发射出去了。你先试试。”说完,乔明月退到一旁。

    祁景云照着乔明月方才的样子,将火铳瞄准了那棵树,手指一动,树上就又多了一个窟窿。

    “娘子你也太厉害了!”祁景云兴奋地抱着乔明月转了两个圈,还在她脸上大大亲了一口。

    “咳咳!”

    乔将军和虞连书知道乔明月这几天在研制新型武器,但不知道她研究的是什么,刚才听到两声巨响,两人连忙寻着声音赶来,结果就看见这一幕。

    乔将军的伤在池莲衣的精心照顾下已经基本痊愈,他一醒来就得知匈奴已经全军覆没,这次前往京城,他也一定是要去的。

    乔明月赶紧从祁景云怀里出来,看着两位长辈戏谑的眼神,她尴尬得不知所措。

    “呃……那个……我去给你们做八宝茶,爹爹你过来帮帮我!”

    乔明月边说边使劲在祁景云腰上拧了一下,都怪他,害她在长辈面前丢脸,尤其是看到祁景云还在一旁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火铳不停的笑,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乔明月手上挺狠,但最上却甜甜地说:“王爷,你给外祖讲一下火铳的用法,我和爹爹先走了!”说完,就拉着乔将军跑开了。

    祁景云一直沉浸在火铳的巨大威力带给他的震撼中,直到腰间传来痛感,他才收住脸上的傻笑。

    父女二人离开后,祁景云耍宝似的将火铳献到虞连书面前,“外祖你看,这是我娘子研制的新型武器,非常厉害!”

    “火铳?真有那么厉害?”虞连书将信将疑,他的外孙已经被乔明月迷住了,他很难相信祁景云的话有夸大成分。

    在祁景云的强烈要求下,虞连书也将火铳对准了那棵可怜的树。

    碰!随着一声巨响,树干又多了一个新的弹孔。

    虞连书不得不承认,这个火铳的确是他见过最厉害的武器。

    “怎么样?厉害吧!”祁景云对自家娘子的崇拜又上了一个阶层,他就想问问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虞连书看着祁景云一副痴汉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上次已经说过,但他还是想再劝一劝这个外孙,“现在的新皇与你不和,你不争不代表他能容你。待你助他安定天下后,他会怎么对你还是另外一件事,既然如此你何不在幽州当个闲散皇帝,他忌惮你,自然不会将乔夫人怎样。”

    祁景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外祖,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和明月两个人一起游山玩水,远离朝堂上的纷纷扰扰。母后就是在后宫中丧生,后宫里的女子过的有多苦您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发誓不能让娘子受一丁点委屈,倘若我连自己的誓言都做不到,那我还是什么男人!况且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能逍遥快活,自由自在,不用担心血流漂杵,兵荒马乱。新皇多疑,我隐退就好,乔将军功勋累累,他若要残害乔将军一家,也要好好掂量掂量。外祖,这件事情我意已决,您不必再说了。”

    看见祁景云坚定的神色,虞连书就知道他的想法了。他这个外孙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糊里糊涂的,但遇到大事却比谁都清醒。虞连书知他心中并无一丁点对权力的渴望,人这一辈子,权力、财富、美色,都是过眼烟云,可惜有人终其一生都没能看穿,而祁景云却早已通透。虞连书不知这样是福是祸。

    唉!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虞连书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