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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许久对方也没有回应,  陈安琪在对话框里反反复复打字又删掉,终究还是不敢多发,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她不敢继续赖床,洗了把脸就继续看考研数学,或许是睡眠质量提高的缘故,她难得效率很高,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休息的时候她刻意看了一眼微信,发现有新的消息提示,心跳倏地快了几拍,她迅速点开,失落地发现是赵浩然的现任女友何璐:

    “打扰了。你能删掉赵浩然吗?可能我说话直接了点,但赵浩然确实不可能看上你的。不过即使是这样,你们这样关系不清不楚的,我也挺不舒服。”

    “好的。”陈安琪答得爽快——反正她早就答应了另外一个人要跟赵浩然断绝联系的。

    然而真正要删的时候,陈安琪还是鼻子一酸——她之前连聊天记录都不曾删除过,一些只言片语甚至忍不住反反复复地看,如今回想不过是玻璃渣里找糖。她的指尖划过赵浩然曾经发给她的寥寥关怀,终究还是没忍住眼泪。

    总归是要真正重新开始的吧?陈安琪抹了一把眼泪,点了删除好友。

    秉着化悲愤为力量的理念,她埋头又做了叁个小时数学题,无心做饭便给自己煮了一包康师傅红烧牛肉面,热腾腾地吃下去,在空调屋里出了一身汗,心情渐渐缓和了不少。

    她猜想自己最近可能被各种古怪离谱的状况刺激到麻木了,导致她彻底大彻大悟,把什么事儿都不当事儿——她能做的无非是多刷点题,其他的东西她也左右不了,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吧。

    或许还有一件事她能做,那就是报警。

    她脑子里重新浮现了这个念头,但很快被否决了——一个犯罪分子的话她能相信多少?以他的行事作风,她或许正走入他另外的游戏布局里。退一万步说,警察如今连嫌疑犯目标都没有锁定,能真的保障她的安全吗?何况他只是想做那种事情罢了……但是难保他哪天玩腻了改变了主意,转而想杀了她呢?

    陈安琪想来想去脑子一团乱,又疲惫得很,索性听天由命,洗了个澡便倒在床上。

    她虽然身心俱疲,大脑却还兴奋着,闭上眼睛脑海里漂浮的全都是没做出来的数学题,半睡半醒间,她隐约听到自己的门似乎被推开了。

    她猛地屏住呼吸,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是他吗?

    她不敢看,只紧紧闭着眼睛,仔细分辨着细微响动。

    她听到拉动椅子的声音,继而是漫长的静谧。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愈发睡不着,每一秒都像煎熬——她当然记得这个男人不是一个正常人,他会做出什么不能按常理推断,可她却感到自己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

    是什么呢?大约是周而复始的平庸生活令她渴望着脱轨的快感,永远处在中庸位置的她,平生第一次发现站在悬崖边竟是那么令人上瘾。

    她其实怕得寒毛直竖,可又毫无挣扎的意图——当一个人面临的敌人是比你强大得多的魔鬼时,反而不会再焦灼难耐,因为靠自己可以改变的东西微乎其微,唯一的选择就是放弃多余的抵抗,接受一切结果。

    陈安琪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半小时,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对方终于起身朝她走来。

    她本能地后缩了一下身体,下一秒就被人把吊带睡裙扯了下来。胸前一凉,饱满的巨乳便全然裸露出来,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但另一双宽大有力的手先她一步覆在了上面。

    这双手不算熟悉,却足以让她断定:是他,不是别人。

    她心里的忐忑渐渐平复,任由自己丰盈娇嫩的双乳被陌生男人尽情地揉弄把玩,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夹紧双腿轻轻扭动。

    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掰开她丰润的双腿,粗暴地将她纯棉的白色内裤从中央撕断,挺着早已贲张的肉棒直插湿润密地。

    “啊……”感受到火热粗长的肉棒尽根插入自己的娇嫩敏感的小穴,突如其来的充实快感令她满足地呻吟了出来。

    残破的内裤还包裹在她圆润肉感的臀部,随着他强有力的操弄翻卷着,而嫩穴早已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安琪到底没什么性经验,想到自己被陌生男人深深地操着没有其他男人怜爱过的小穴还爱液横流不由一阵羞耻,可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似乎操弄得十分尽兴,全身的肌肉都亢奋地紧绷着,起伏的低喘声中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紧密而猛烈。

    大概操了几十下,陈安琪被快感淹没,便再也压抑不住地娇吟起来,昏沉迷蒙中,她感到男人低下头来,出于本能她想都没想便把头偏向一边。

    男人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再次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男人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陈安琪难耐地轻哼了一声,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她压抑着自己娇喘的声音,便听他冷冷一笑:“初吻不能给我,是吗?”

    他说话时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低沉的声线明明那么好听,却给人冰冷可怖的感觉。

    陈安琪彻底清醒了,连忙摇头,却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男人却无视了她的否认,竟就这般撑起身来,仍然粗硬的肉棒从温暖紧致的肉穴里抽出,引得正被操弄得舒爽的小穴吐出大量蜜液,似要挽留一般。

    “不是。”陈安琪不知是害怕还是难耐,尾音都带了哭腔。

    男人没说话,但也没起身离开。

    “我……我至少要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吧……”陈安琪语无伦次,又觉得这个话此时此刻听上去离谱又滑稽,可胆怯已经使她的言辞不再受大脑控制,只是本能地试图解释自己的想法,“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男人想起第一晚她也哭着说过这句话,不由勾唇轻笑了声。

    陈安琪明显感到被嘲笑了,臊得耳根一热,又胆怯不敢抗议,肉嘟嘟的脸颊憋得通红。

    “你可以叫我K。”

    陈安琪暗暗吁了口气,点了点头,忽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抚弄她刚刚被操得很敏感的湿穴,便羞得再也不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