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抬手看了看时间,笑了笑,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压,有某种暗示性的意味,温远的脸蛋红透了。
“我走了,中午去公司,嗯?”他总算是起身离开,温远看着他的背影又滑进浴缸里,想到刚才他那样对她她就一阵羞耻,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地迎合了。
温远又泡了一会儿起身,披了一件浴衣她想了想还是拨了许末的电话。
许末那边,是忙音,她又打了几次都没有打通于是只能算了。
中午去公司时,她特意地问了下何秘书,何秘书打听了一下说是许经理感冒请假了。
何秘书说起这件事情时,笑了一下:“这不是许经理的风格啊,许经理以前叫许三拼,感冒什么的都不当病的,酒照样喝,估计现在身体不像从前好了。”
温远说了谢谢,从何秘书那边回来。
夜慕白已经处理完公事,坐在沙发上等着温远吃饭,她回来以后就给他小脸色了,他哑然失笑:“又怎么了?”
说着,有些懒懒地说:“清早侍候得你不舒服吗?”
温远坐他身边,开始打工饭盒,睨他一眼:“明明就是我侍候你。”
夜慕白笑了一下,然后就勾住她的下巴,“早餐都省了,不好吗?”
他说得真下流,温远别开脸:“吃饭了。”
他笑笑,就和她一起吃饭,一会儿温远还是问他:“许末,你以后能不能少让她喝点儿酒!”
“兴师问罪了?”他懒懒地笑,然后伸手把温远抓了过去:“我记得夜太太不是那么好心的,更不是爱心泛滥的。”
温远看着他:“许末不容易的。”
“对!所以做什么事情都要量力而行。”夜慕白近乎冷漠无情地说:“她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害死自己。”
温远看他:“她怎么了?”
他不想告诉她,不想让她接触那些,在他的心里,温远合该永远活在温室里,只需要优雅美好地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夜慕白笑笑,“没什么,她只是比较喜欢帮助别人罢了,有点蠢。”
他顿了一下,“上次张朦的违约金是许末出的。”
温远咬唇:“你就不能不收她的,她也不用这么辛苦。”
“迟早要被你败完。”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声音低低哑哑:“温远,私人交情归私人交情,工作上是绝对不能有的,知道吗?”
她就看着他,没有说话。
“又生气了?”他捏她的脸蛋,想了想说:“她需要钱,所以把百分之一和星光股份转给我了,两亿,所以最近她不需要喝酒拼命了。”
温远扁了下唇:“可是钱总有花掉的时候啊。”
他直接拍了她一下:“那是两亿夜太太。”
她巴巴地看着他:“两亿很多吗?”
他看着她的表情很古怪,一会儿把她拖进自己的怀里,亲着吻着,松开时哼哼:“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温远笑。
他哼着放开她,自己开始吃饭,温远趴在他的怀里,声音小小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