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的简溪被沐泽希扶起来。
由于受到剧烈的撞击,简溪有些站不稳。
“我到来是想把你父亲吩咐我的事,跟你说一下!”
简溪抬起头看着他。
霍俊熙和简晴也连忙竖起耳朵。
“你父亲生前把湖畔绿景那套房子留给你还有一家子公司。他希望你好好的经营着他的公司。不用继续在外面漂泊!”
说完,紧跟其后的律师站了出来,将一份文件递给了简溪。
简溪来回翻阅,这的的确确是父亲的笔迹。
而这一份遗嘱也震撼了简晴和霍俊熙,他们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老头子明明对简溪好感全无,怎么可能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留给她?
前一秒还嚷嚷着肚子疼的简晴,此刻正走到简溪旁边,盯着简溪手中的那份遗嘱,愣了半天。
“哇噻!简溪好有钱啊!一瞬间都成总经理了!”
实际上,父亲更多的东西都被蓝星母女吞并此时的他们手中掌握的财富,远远要比自己掌握的多。即便如此,简晴也不想看到简溪好过!
“不要想太多了,你父亲希望你过得好好的,我希望你不要让她失望!”
沐泽希淡淡的说道。
简析内心的困惑越来越大,为什么父亲会将那么大的一笔财富留给自己,按照先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已经被简晴母女挑拨得破碎不堪,那个时候父亲立下遗嘱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为什么突然间又冒出了这份玩意儿?但是这上面的的确确是父亲的笔迹。让简溪有些不解的还有沐泽希的态度,似乎他知道了什么一样。
沐泽希将遗嘱宣布之后便转身离开,简溪也无法追上去询问自己的困惑。
……
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已经两天后了。
简溪收拾收拾准备离开这里。
当她拉着行李准备走出家门时,简晴凑到她的面前,尖酸刻薄的说道:“这房子你别想得到!”
所有人都走光了,她也不需要继续伪装。简晴伸出手放在简溪的行李上,满脸心机,横眉怒眼地看着简溪。
“虽然老头子说把房子留给你,这套房子我很喜欢,所以我要自己留这你就不要打它主意,收拾收拾你自己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吧!”
简溪感觉非常可笑,这女人怕不是脑子有病吧?这份具有法律效力你的遗嘱在她口中居然变得如此随便?
“不好意思,爸爸房子留给了我,那这套房子就是我的,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那咱们可以上法院去说理。”
简溪看都不看这个女人一眼,内心满满的厌恶之感。
“哈哈,还上法院呢?你拿什么上法院去?你觉得有人会相信你吗!”
尖酸刻薄的简晴哈哈大笑。简溪也懒得和她浪费口水了,拖着行李往门口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简晴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简溪猛的扭过头,只见简晴胸口插着一把刀,鲜血直流倒在自己身后……
“杀人啊!杀人啊!”
简晴挣扎着大喊了几声,满脸泪水地倒在地上。
而这个时候,家里的佣人和霍俊熙第一时间冲了过来。
简晴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按住流血的地方,有气无力的说着:“简溪,她想杀我……”
霍俊熙气得满脸通红,顾不得多想,一脚狠狠踹向简溪,毫无防备的简溪被他踹倒在地上,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你这个疯婆子!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今天一直在针对我们,看来我不把你打死也对不起简晴!”
说完,沐泽希冲了过来,举起手狠狠给了简溪两个巴掌,简溪被打得鼻血直流,头昏眼花。
看到简溪伤成这样,沐泽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他粗暴的动作来看,如果自己不挣脱的话,估计等下得被活活打死,简溪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抵抗着,但是柔弱的女子怎么打得过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
好在家里的佣人感觉事情不对劲,打电话报了警,警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
最终,简晴被送往医院,简溪被带到警察局。
“你为什么要刺杀你姐姐简晴?”审问简溪是一名年轻的警官。
不等简溪说话,沐泽希在一旁大吼大叫。
“我未婚妻怀着孩子,她一直很妒忌。再加上他的父亲死去,精神方面受到很大的创伤,没想到居然对我妻子下手!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要了我妻子的命吗?”
出于体谅家属愤怒的情绪,年轻的警官除了劝阻家属稳定情绪,并没有过多的要求。
“事情不是这样的!是简晴自己拿着刀刺伤了自己!”
简溪连忙解释道,但是她的解释显得非常无力。简溪想到了那个时候也在现场的刘妈,刘妈和自己死去的母亲关系一直很好,简析相信刘妈肯定不会为虎作猖。
“刘妈那个时候也在现场!我相信他也看到了,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问他!”
在简溪的要求下,刘妈很快被带往审讯室。
简溪目不转睛的看着刘妈,期待从刘妈口中得出一副正义的解释。但是,简溪错了,在警官的询问下,刘妈给予了这样的一番话:“是小姐捅伤了大小姐!我亲眼看到了!”
刘妈说话没有以前有底气,断断续续。
“刘妈,你……”
简溪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连刘妈也被他们收买了吗?如此憨厚老实的一个妇人,也被金钱名利蒙蔽了双眼?
“那你说说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年轻的警官问道。
“小姐希望小姐一路小心,还想给小姐打车,可是小姐似乎不是很乐意,两人发生了争执,小姐不停的辱骂着大小姐,突然间从身后拿起了一把刀,刺向了大小姐……姥爷的离去,给小姐带来很大的精神创伤,她好像看谁都不顺眼……”
刘妈在一方颠倒是非黑白的话,让简溪彻底明白了,这个家的人已经全部被这对母女收买了。
孤立无援的简溪痴痴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绝望渐渐布满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