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是嘈杂的脚步声嘶吼声还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响。
混沌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迷了女孩清澈透亮的眼眸,哑了她如黄鹂鸟般灵动的嗓音。
上好的黄花梨木大床俨然成了叶家小小姐叶初唯一的藏身之处,她稀奇记得母亲将她塞进床下时,叮嘱她万万不能发出声响。
床底缝隙外红彤彤地连成一片,脚步声褪去,仅剩烈火灼烧木头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脆响,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小小的身躯瑟缩在床下,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灼得女孩皮肤通红几乎褪去一层皮,她死死抱着手中的兔儿爷,硬生生地从胸腔内挤出叁个字,
“救救我……”
绝望的求救声转瞬间便被热浪卷走,没有人听到掩藏在角落里的细微呼喊,准确的说,这座府邸除了她也许已然没有活人存在了。
女孩气息越发微弱,眼皮越来越沉,不多时,她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在火舌即将吞并整张木床时,被烧成断壁残垣的少女闺房内突然迸出一道耀眼金光,金光似乎包裹着什么迅速向外移动。
火势冲天,几乎照亮半个京城,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飞速移动的光点,只有无数地叹息自城中各处响起。
昔日的高门大户簪缨世胄,垮了!
……
不知过了多久,一抹冰凉自唇舌袭上叶初的心头,紧接着一股甘甜的清流从喉间滑过,浇灭了不断灼烧的五脏六腑给身体降了温。
清冽的气息在口中绽放,干裂的唇一经触到,便贪婪地纠缠不放。
白景崇的身子猛地僵住,他不过是想渡些清水给女孩润润喉咙,可她此刻双眸禁闭,不断吮吸着他的舌,好似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柔软又脆弱。
呆愣片刻后,他搂紧了她的身子,捧着她被烟熏得黑黢黢的小脸,勾着她的小舌与她肆意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他离了那两瓣已经被他吮得湿润的红唇,女孩也终于缓缓睁开双目。
在看清男人面目的瞬间,她呆愣愣地发出疑问:
“我死了吗?”
*
我死了吗?
窒息感让叶初的脑袋一片混乱,猛地睁开双目。待眼前恢复清明,才看清这个和梦境中样貌相同,同样俊逸同样高贵同样宛若神明的男人,此刻正堵着她的唇肆意翻搅,耸动腰肢侵犯着她。
下体被不断贯穿,破身之痛已然消逝,仅剩被猛烈撞击的快意被无限放大。
“啊……”大口喘息的间歇不自觉地溢出一抹媚音。
白景崇喜出望外,将她搂得更紧,身下动作不停,声音却依旧平稳,“开始舒服了吗?”
叶初咬紧下唇别开脸躲避男人的目光,她想起就在刚才,这男人给她看了他腰间的伤痕,然后吻了她,接着就将她按在床上夺走她的第一次……
她疼晕了,半梦半醒间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这次是新的场景,虽仅记得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可这片段中,有一张脸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中。
她第一次在梦中看到了他。
没得到叶初的回应,男人也不恼火,大手抚摸着女孩娇嫩的身躯,一直滑至大腿根部,猛地擒住,将她两条细腿抬高,朝着那柔软的穴儿冲刺起来。
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让女孩再也无法自制,带着哭腔爆发出阵阵呻吟,他压低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低声轻哄着,
“小叶子不哭,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身下更加猛力地摆动起来。
他虽没有经验,却也知道这事儿越是有力越是持久越得女人喜欢。
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他才精关大开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女孩体内。
极致的快感飞速在身体各处迸开,自化为人身,他还是头次领略到做人的快乐。
此刻他终于明白人类为何如此迷恋这床笫之事了。
当真爽快。
他撑起身子,视线移向两人交合处,猩红的处女血妖艳又刺眼,心头不经划过一丝涟漪。
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低头却看到叶初眉头紧蹙,被泪水浸湿的面颊皱成一团,大口喘息着瘫软在床上,白景崇涌起一丝心疼,只是她身下的小嘴太过销魂,一吮一吸间,叫他把命交代在这他都愿意。
食髓知味的男人尤其是刚开荤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般诱惑,不过短短几息的时间,他便重振雄风,甚至都不曾将胯下之物从她体内退出,便抱着她再次肏干起来。
叶初无力挣扎,只能边哭边捶打他。
他由着她打骂,却是心情愉悦。
这事儿他肖想了许久,久到如今真的这么做了反倒觉得不真实。
只是这丫头闹得他心浮气躁,若是能配合些就更好了。
加快速度在叶初身上耸动,做了一遍又一遍,射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天色大亮才勉强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