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熠衍低低的笑出声来,那声音沾染了情欲,律诗的耳朵都变得酥麻起来。
“原来你喜欢这种情趣啊,闭上眼睛,手感会更好吧!”
“流氓流氓……”
律诗一只手捂着司熠衍的眼睛,另一只手紧紧的按住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律诗微红着小脸,紧咬着嘴唇,“我脚都受伤了!”
“没事,我轻一点,保证不会碰到它。”
说完,另一只没有被按住的大手抚了上去,低低浅浅,一阵啧啧的水声传来,律诗身子一僵,瘫软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衣服裤子上的一片粘腻,律诗捂住脸,在他身上死活不起来,这具身子太敏感了,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就已经到达了极致。
司熠衍的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在她耳边轻声吹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翌日清晨,律诗躲在被窝里挣扎着起身,却怎么着都起不来,她的脚受伤了,使不上力气,而腰被司熠衍昨天按在床上整整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才放过她,任她再怎么哼哼,他还是不放过她……
哼,果真以后还是不要理他了,律诗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司熠衍进来了,来床上将她挖了起来,“快点,起来洗漱一下,我们去度假!”
“度假?”听到司熠衍这么说,律诗一下子又来了兴致,“怎么突然想到了度假?”
“不是突然,是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但是没来的及说!”
是没来的及说,还是压根没想说,要是知道今天要去度假,律诗绝对不会昨天晚上由着他胡闹。
律诗任由司熠衍抱着她,跟哄孩子一样将她衣服穿戴整齐然后抱到洗手间洗漱,还喃喃自语道,“我这不是找了个媳妇,简直是养了个女儿嘛!”
律诗老脸一红,轻啐了一口,“胡说八道!”
两人收拾妥当出来的时候,司子霈已经一脸郁闷的坐在行李箱上等半天了,“爸爸妈妈你们好慢!”
律诗想到在洗漱台上的那个吻俏脸忍不住一红,推着司熠衍说道,“解释!”
司熠衍走过去只说了两句话,司子霈就重新展露笑颜,一副了解的模样。
律诗在飞机上偷偷的问司熠衍,“你刚才跟子霈说了什么?!”
司熠衍神秘的一笑,“男人之间的对话!”
“……”
这次司熠衍订的是去的是一个私人的海岛,地图上并没有坐标,这里是他朋友的私产之一,正是冬天旅游度假得好地方之一。
律诗到达的时候,司熠衍的朋友已经摆上了烧烤架子,在自助烧烤了。
那是个黑皮肤黑眼睛得印度人,他穿着沙滩热裤,带着一个墨镜,脖子上夸张的带着一串贝壳。
见到司熠衍就就热情的凑上去给了一个爱的抱抱,将脖子上的花环给司熠衍套了上去。
看到律诗后,眼睛一亮,抛弃了司熠衍,癫癫的过来,用字正腔圆的中国话说道,“这位漂亮的东方女士,肯赏脸跟我共进晚餐吗?”
律诗笑嘻嘻的指了指他的身后,“你可以问一下,你身后的那两位男士答不答应!”
他一回头,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司子霈对着他喊道,“妈妈是爸爸的!”
他有些无奈的耸耸肩,才正式介绍自己,“这位漂亮的女士,我是衍的朋友布尼尔,你可以亲切的称我为小布,当然不要让衍听到,他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
说完,他还俏皮的对着律诗眨眨眼睛。
律诗一下子喜欢上了布尼尔的个性,她也俏皮的对着他眨眨眼睛,“你说的太对了!”
布尼尔一下子受不了捂着自己的心脏,看着律诗说道,“天哪!我被你点到了!”
他夸张的动作逗的律诗哈哈大笑。
司熠衍在旁边看着,突然有点后悔带律诗来这里了,这个布尼尔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司子霈在旁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脑袋,“爸爸,你多学习一下,人家布尼尔叔叔怎么撩妹的,就你这样的,还怎么给我添个妹妹!”
这一顿饭,吃得宾客尽欢,除了司熠衍全程黑脸以外,律诗跟司子霈全程都很开心。
最后,布尼尔还给两人表演了一个印度舞蹈。
司子霈学习能力很快,看了两遍就学会了,跑上去一块跟着布尼尔扭腰提臀,律诗腿脚不方便,就在座位上给两个人打拍子,一张小脸更是笑得通红。
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布尼尔还对着律诗飞吻,“亲爱的姑娘,明天见!”
司熠衍的脸则从早上一直拉到晚上一直都没放晴。
律诗以为他今天不会再理自己的时候,半夜就被他从床上挖了起来,让她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整根齐齐的没入。
“说,你老公是最帅的!”
司熠衍掐着她的腰在她耳旁边阴恻恻的说道。
律诗的脚不敢使劲,整个人的受力点就变成了那里,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司熠衍狠狠的按着,根本就起不来身。
律诗难受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有些难受的晃了晃,“嗯,阿衍,阿衍是最帅的。啊!”
“叫老公!”
律诗感受到那物越发的肿大起来,一双眼睛半湿着看着他,好像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软软的嗓音带着轻喃,“老公……”
尾音还带着一点软软的上翘,勾的司熠衍心尖更加的酥痒难耐。
律诗有些焦急迫切的想要去寻他的唇,却被他躲了开来,他有些聒噪的在他耳边说道,“我棒不棒?”
律诗有些羞臊,她说不出口……太羞耻了。
可是被司熠衍提着的腰有下滑了几分,惹的她尖叫连连,“棒……棒。”
声音不知不觉间更是染上了几许的魅惑,让人更加的把持不住。
要是以往的时候,司熠衍根本不会这么变着花样折腾他,但是想到今天白天一天她跟布尼尔和睦相处的样子,对着他的笑颜,更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心中的那把无名之火。
他吃醋了,他承认了。
司熠衍折磨的律诗最后的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她的脚伤还没有好,他又连着要了她两个晚上,折腾不了几回,就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