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晏宋就给了温臣答复。
“这个男人叫林墨,是一名心理医生,在圈里极其有名,之前苏晴失忆,尚珺彦带她去的也是林墨的安居。”晏宋还特意解释:“安居就是林墨所开的心理诊所名字。”
“安居?”顾以安……
温臣莫名想笑,顾以安这个女人还真是瞒着他藏了太多秘密。
晏宋又继续道:“这家心理诊所就在静安区,你说巧不巧?发给你这封邮件的匿名者IP也在静安区。”
“确实挺巧。”温臣捻动着手中的烟卷,笑意渐浓。
……
顾以安又来了安居。
林墨与她谈话时,察觉到了她的防备,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跟他倾诉,“中午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做点你爱吃的,我们边吃边聊?”
顾以安看他的眼神明显有了些许的失望,“林墨,我们认识快七年了吧?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精神病院,听完我的陈述后,你是唯一一个相信我精神没有问题的医生。”
“对。”林墨点头,已经预感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当了我六年多的心理医生,你应该知道我最接受不了的是什么。”
“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应该明白我们接下来的关系走向。”
“我可以解释。”熟知她现在的心理状态,如果再不解释,自己的下场很有可能会跟尚珺策一样,“我承认我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来试探温臣对你的信任,无论哪种关系,合作的前提首要就是信任,如果他对你不信任,他就不是最适合你的那一个。”
“适不适合向来由我说的算。”
顾以安双腿交迭的坐在沙发上,长发盘起,黑色连体裙衬托的她优雅中带着一丝沉稳和高冷,像个遥不可及的王者,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当初就是面对她总有种自卑感,林墨才一直将对她的心意深埋心底,直到她突然嫁给温臣,才意识到自己过去错的有多离谱。
昨天她突然过来询问春药,问吃了有没有副作用,担心她的身体,知道她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再阻止不了,不愿意让她碰烈性强的春药,只能忍着心痛拿给她催情的药物。
林墨自认够君子,熟知她的全部过去经历,也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但从未用过低级的手段威逼过她;当年眼睁睁看着她嫁给温臣没有阻止,现在又拿给她那种药,让她将自己的身体交于另外一个男人。
可拿给她药后,他就后悔了。
无法再继续君子,也无法再维持一个合格心理医生的准则。
他承认,找人拍下那些照片,又发给温臣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阻止他们当晚同房。
但今天见到顾以安脖子上的吻痕,他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不只失败,还将永远的被她屏蔽心外。
“我就是当初太过在意你,才把你给丢了。”林墨神色挫败不堪,身为一名优秀的心理医生,还从未这般情绪失控过,“当年我但凡有点勇气,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顾以安站起身,冷漠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林墨你好自为之,我不想断送了你的职业生涯。”
“威胁我?”林墨望着她绝情的背影苦笑,“像当年威胁尚珺策那样?”
顾以安没回复他,下楼后在门口遇到了温臣。
温臣从车上下来,白色衬衣没有塞到裤腰里,松垮的垂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方浅浅的挠痕,看上去有些慵懒和性感。
他冲顾以安戏谑一笑,“看样子,我好像晚了一步。”
“林墨是我多年的心理医生,也是我的好朋友。”
“有多好?”走到她面前,伸手搂住她腰,一把将她摁到怀里,“有我对你好?嗯?”
腰窝被他搂的有点麻,昨晚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摁着腰用力顶磨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顾以安的腿莫名有些软,“我跟林墨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想的是哪种?”温臣俯身抵着她的头,唇就离她唇几毫米,呼吸喷洒在她鼻间;见她不回答,放在她腰窝的手掌向下,用力摁了下她的翘臀,“回答我,哪种?”
顾以安快喘不过气,这种近距离令她脸红了起来,好像经过了昨晚,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莫名就变了,太亲密……
“别这样温臣。”扭过脸去,“先回车上。”
……
回到车上,摇上车窗后,温臣抬头看了眼叁楼阳台处,与站在上面的林墨正好四目相对,懒得向他宣誓主权,那样的行为太过幼稚。
为顾以安系好了安全带后,发送车子将她带离,行驶到一处人少的小路,才又下车,将她拽下车,摁到后排座椅上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不顾她的抗拒,对着她的唇一顿猛亲。
唇舌相缠,吸着她口腔中的津液,用力的唆吸她的舌头,直到快一发不可收拾,才贴着她的唇嘶哑开口:“知道吗?你现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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