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君，明天几点集合？”可能是陆清恒的视线一直盯着的缘故，许焕奕很有自觉地开门见山。

    “九点吧！”李暖君笑。

    “行！”许焕奕点头，笑着指了指外面大厅，“我要出去了！”

    “好的！”李暖君点头，“帮我谢谢晟哥的免单。”

    “没问题！”许焕奕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出了包厢。

    包厢门口，明明没到第二场演出时间的许焕奕倚着墙，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俊朗的脸上，满是落寞。

    包厢内的气氛，他怎么也融不进去。

    虽然，刚刚舞台上，陆清恒已经给了他致命一击，可是，他还是很难受。

    “小奕！”从旁边包厢出来的晟哥见了许焕奕，走近。

    “晟哥！”许焕奕快速地将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脸上，快速地转换成了往日的俊朗的笑。

    晟哥视线滑过天字二号包厢的房门，他是过来人，哪能不懂许焕奕的心情？伸手，拍了拍许焕奕的肩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许焕奕被拍地一怔，身体稍稍僵硬，或许是因为晟哥的话，那尽量挤出来的笑也渐渐破碎，“我没有强求，我只是在想，为什么那个人不可以是我？明明……”

    晟哥似感同身受般打断了他的话，“明明你认识她比较早是不是？”

    许焕奕怔，点头，他认识李暖君那会，陆清恒都不知道在哪呢。

    “感情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对了就对了，错了就错了。”

    “可是……”许焕奕抿唇，还想说什么。

    晟哥却是继续打断了他，“小奕，感情没有原因，也没有可是。”

    “……”许焕奕默！

    晟哥到底是许焕奕的老板，也不可能一直打击他，伸手搂过他的肩膀，似遗憾又似开玩笑，“走，我们喝一杯，明天你就要跟星耀娱乐签约了，哥恭喜你，往后一帆风顺，飞黄腾达！这以后啊，哥这里，可能就请不起你了。”

    “晟哥，你别这么说！”许焕奕焦急解释，“就算我签了星耀娱乐，我还是会回来唱歌的。”

    如果不是晟哥，许焕奕如今还可能是每天晚上游走在各种酒吧的无名歌手，他很感谢晟哥给他驻店的机会，之前也有人来挖过他，甚至被捕的酒吧经理牛大旺还压榨他，他都没想过离开，就是因为晟哥。

    “别傻了！”晟哥笑，拍许焕奕肩膀，“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走，什么都别说了，喝酒去，不过先说好，明天你面试，我干了，你随意！”

    “好！”许焕奕点头。

    等两人离开，莫晓羽才从拐角出来，看着许焕奕走远的背影，默默咬唇。

    凌晨一点半，一行人从酒吧出来，各回各家。

    “记得，明天九点集合！”李暖君不放心，一遍又一遍叮嘱颜柯和许焕奕跟莫晓羽三人。

    陆清恒是开了陆丰年的另一辆车过来的，之前那辆，留给蒋钰送莫晓羽和顺路的颜柯。

    微微有些醉的许焕奕拒绝了蒋钰的邀请，自己骑自行车先一步离开了。

    景子轩那边跟来时一样，送蒋佩妍和张骏昊。

    陆清恒这边，只有李暖君一个稍微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