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告诉费云沉一声。”苏晚心也甚至这个客户的重要性,只好打电话给费云沉。
费云沉正好和苏辞呆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把接孩子的事情答应了下来。
只是他听说苏晚心推掉接孩子是为了谈客户后,神色微微有些异样,他道:“你需要谈什么合作,云海都会同意,没必要去外面碰壁。”
“是,你云海集团势大,可你家又不是做建材生意的。”苏晚心早就猜到费云沉会说这种话,不由失笑。
“什么时候回来,儿子想你。”费云沉淡淡的瞥了苏辞一眼。
苏辞鄙视的看着他,他什么时候说过想了,虽然是想,但难道不是费云沉更想?
苏晚心噗嗤笑出声:“放心吧,不会太久,如果谈成了最多吃顿饭就回去,谈不成就回去的更早了。”
“结束了我去接你。”费云沉低声说道。
“好。”苏晚心含笑。
晚上六点,苏晚心站在餐厅门口等着费云沉。
这桩生意谈的比想象中容易,对方也是个爽快人,看中了凯文集团的前景,苏晚心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后对方就表示愿意合作。
生意谈成是意料之中,谈的这么快却是意料之外。
嘎吱一声。
一辆低调的商务宾利停在苏晚心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费云沉的俊脸,他看了看苏晚心,声音柔和:“上车。”
“顺利吗?”刚上车费云沉就问。
苏晚心点点头:“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很多,过两天我要飞c城签合同,估计要去个一两天,这两天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
“那谁照顾我?”费云沉一脸认真。
“你又不是孩子了,还需要谁照顾?”苏晚心被他这幼稚的模样逗笑。
费云沉拉着苏晚心的手,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听到了吗?它说需要你。”
苏晚心俏脸微红,娇嗔的锤了锤他的胸口:“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害臊,开车!”
费云沉嘴角上扬,心情似乎不错。
没两天,苏晚心踏上了去c城的飞机,留下费云沉和苏辞孤儿寡父。
明明只是去个两天,这父子俩搞的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一个比一个缠人,要不是苏晚心借着赶飞机的借口,还甩不掉这两块牛皮糖。
苏晚心走后,费云沉坐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的看着手机屏幕。
江擒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不是吧,嫂子这才去两天你就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要是去个一年半载的,你该不会要学梁山伯一样病入膏肓吧?”
他还是第一次见费云沉害相思病,真有意思。
“你要是闲得慌想去非洲开发就直说,我一定成全你。”费云沉单手拿着手机,锐利的眼神扫过江擒那张嬉笑着的脸。
江擒连忙干咳两声,摆摆手表示:“不了不了,我还忙着呢,就不打扰你了。”
苏晚心走后,费云沉也没耽误接苏辞放学的事。
“苏辞爸爸?你怎么来了?”幼儿园老师见到费云沉的时候,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费云沉面对外人永远摆着一张冷脸,他沉声道:“接小辞。”
“你不是已经派人把小苏辞接走了吗?”老师疑惑了。
“什么时间?”费云沉眉头一皱,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他并未派人接过小辞。
老师说:“十分钟前吧,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来接苏辞,说是苏辞爸爸有事要忙,拜托他来接的。我也没多想,苏辞就......”
老师话还没有说完,费云沉已经消失在眼前。
她小声嘟囔:“这苏辞爸爸还真是奇怪,长这么帅一张脸怎么总是让人摸不透啊。”
费云沉立刻打电话给江擒,神色阴暗:“苏辞被带走了。”
“什么!?”正窝在女人乡里的江擒一听这话,顿时拍案而起,“哪个不要命的狗东西,敢抓云海集团的小公子!”
“召集人马,迅速去查!”费云沉神色间浮现一抹焦急。
“我现在就去办。”江擒立马站起身来要走。
身边的女人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着急,直接粘了上去:“江少爷,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这酒开了还没喝呢。”
江擒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一把甩开八爪鱼一样的女人,冷声喝道:“滚开,老子有正事。”
苏辞若是真的被绑架了,这可不是小事。费老太太和苏晚心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一个气得心脏病,一个气得抑郁症再次复发陷入昏迷。
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后,江擒立马叫人查整个海城的监控,很快便查到带走苏辞的车。
他看着那个车牌号,瞳孔剧烈收缩。
“费爷,有头绪了。”江擒打给费云沉。
“说。”费云沉声音冷的能冻死人。
江擒神色严肃:“我查到了车牌号,这是国外的车牌号,带走苏辞的人你认识。”
费云沉冷笑连连,眼底杀意弥漫:“霍辰。”
江擒也气得不行:“这个狗贼简直不要命了,竟然敢绑架苏辞,早知道今日当时你就该直接结果了他。”
就在他们拼了命的想要救回苏辞的时候,苏辞自己回来了。
看到苏辞平安无恙,费云沉安心了不少。
然而却并未给苏辞好脸色,他低声轻喝:“你怎么能随便跟着不认识的人走?爸爸教你这么多,你就学了这些?”
苏辞已经六岁了,本来思维就比同龄人成熟不少,这种骗小孩的把戏他竟然也会上当。
“爸爸,我错了。”苏辞并没有反驳,他知道自己让费云沉担心了。
“洗了澡再出来吃饭。”看见苏辞满头大汗,小脸上还有脏污,费云沉哪里还凶的起来。
苏辞听话的洗了澡,穿着睡衣坐在饭桌前,却有些魂不守舍。
费云沉把他搂进怀中,轻声哄着:“小辞,爸爸不是有意要对你发脾气。你知道你妈咪生下你受了多大的罪,万一你要是有个好歹,你妈咪如何能接受,我又怎么接受?”
苏辞眼眶微红,小声的啜泣着。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训练了那么多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告诉爸爸,你怎么回来的?”费云沉温柔的擦干苏辞的眼泪,以霍辰的品性,怎么可能放苏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