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鹏第一次用翻天印掀普通人的脑袋,之前他都是用板砖吓唬吓唬人,即便是砸也很有分寸,但这次不一样,大光头是人渣,是粪坑里的寄生虫。
面对这种无恶不作的败类,天鹏忍不住当了一次判官。
看到大光头惨死在自己面前,长卷毛不停的向天鹏磕头:“别杀我,别杀我,我可以给你当孙子,每天给你磕头烧香,供奉你。”
天鹏一脚踢在长卷毛的下巴上,将他踢出去三四米远。
天鹏往长卷毛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呸,我孙子十三,你这辈子给谁当孙子都没人敢要你!人渣!败类!蛀虫!垃圾!我呸,我要代表人民代表政府,我要枪毙你!”天鹏摸了摸口袋,转了两圈,一愣道:“哎?我枪呢?”
只能说天鹏是入戏太深。
哪吒慢悠悠地说:“你没带。”
一听天鹏要枪毙他,长卷毛吓的面如白纸,哭喊声中带着一丝悲凉,唉……坏事做尽了,现在后悔了害怕了……可惜晚了。
“别杀我,别杀我……”长卷毛连滚带爬,他脸上沾满鼻涕和眼泪,他用尽力气向破旧的大铁门的方向逃去。
“你给我回来!”天鹏使出隔空取物,冲着长卷毛的方向虚空一抓。
长卷毛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扯拽,然后整个身体腾空,距离大铁门越来越远,他逃跑的希望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希望破灭。
长卷毛被天鹏摔在大光头尸体旁边。
天鹏道:“他就是你接下来的下场,你是自杀还是他杀?”
长卷毛掰开大光头的手,抽出妖刀数珠丸,面目狰狞道:“我不想死!”
天鹏语气坚定道:“你必须死!”
长卷毛在绝望中向天鹏挥刀,天鹏隔空一挥手,妖刀数珠丸以一种很奇特的姿态划过长卷毛的脖子。
滋——
一道血雾从长卷毛的脖子上喷涌而出。
嗬……嗬……嗬……
长卷毛站在原地,喉咙里发出嗬嗬声,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一头栽倒在地,死了。
大光头死了,长卷毛也死了,五个制服男是群龙无首,他们现在害怕极了,因为他们手上都粘满了无辜人的血。
“是上床君和我孙子十三指使我们干的。”
“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被逼的。”
“求求你,不要杀我。”
“我要死了,家人会很伤心的,求求你,须佐之男大人,别杀我。”
“我可以给你钱,许多许多的钱,我知道他们把钱都藏在哪,只要你不杀我,所有的钱全是你的。”
“我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把我姐姐献给你。”
“呜……呜……求求你,别杀我,我知错了。我痛改前非,我要做一个好人!”
“我去警察局自首,我现在就去。”
“我不是人,我该死,我罪有应得,我应该得到法律的审判,被判终身监禁。”
五个制服男痛哭流泪,跪在地上不停的忏悔,不停的给天鹏磕头。
这五个制服男是死有余辜,罪孽深重,最重要的是,他们看到了天鹏杀人的过程,他们是目击证人,如果不灭了他们,到时候难免他们会反咬天鹏一口,所以……还是请他们去死吧!!!
天鹏道:“你们想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到地狱里给阎王说吧,争取让阎王宽大处理,下辈子做个好人。”
哪吒插嘴道:“阎王不能串货,他不管东洋这边的事。”
天鹏想了想道:“那就让他们去跟天照说。”
其中一个制服男擦了擦眼泪,一咬牙,大着胆子说:“分头跑,我就不信他能同时把咱们五个人给杀死。”
五个制服男在绝望中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他们朝着五个不同的方向跑。
天鹏不会多重影分身之术,他不可能同时追上五个人,他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坏人,那怎么办呢?
其实方法很简单,天鹏和哪吒只需要跑到大铁门的位置,堵在那里,就可以了。
五个制服男无论怎么跑,最终都得从大铁门出去,别的位置全是水泥墙,出不去。
天鹏这叫瓮中捉鳖。
天鹏用翻天印连杀两名制服男之后,剩下三名制服男在绝望中狗急跳墙,他们钻进拉他们来的那辆面包车里。
一个心性狠辣的制服男来开车,他紧紧握住方向盘,把油门踩到底,狠狠地向天鹏撞去,他打算跟天鹏同归于尽。
就在面包车距离天鹏还有10米的时候,天鹏动了,他使出吃奶的劲,扔出翻天印,翻天印像是一枚带着gps定位仪的炮弹,砸碎了面包车的挡风玻璃,砸的驾驶员吐血。
天鹏站在面包车的正前方不动如山。
而受了重伤的驾驶员猛打方向盘,面包车在距离天鹏只有不到2米的时候,大幅度急转弯,以120迈的速度撞上了侧面的水泥墙。
面包车撞的稀烂,有两个制服男当场就死了,剩下一个制服男全身血污,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至此,作恶多端、杀人放火、草菅人命的大光头一伙被天鹏彻底铲除了。
哪吒给天鹏竖起大拇指,拍马屁道:“天鹏叔你太帅了,干的漂亮。”
天鹏叹气道:“漂亮个屁,咱们这趟东洋之行是干什么来的?不是为了帮东洋打黑除恶,维护社会治安,咱们是来帮月老拿回他的书,帮二郎神跟天照打架的,现在是一件正事都没干,还惹了一身骚。”
哪吒挠头道:“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就在天鹏跟哪吒聊天的时候,突然,从破旧的厂房外响起有节奏的鼓掌声。
啪……啪……啪……
天鹏对哪吒说:“你猜来的是什么人?”
哪吒想了想道:“警察?”
天鹏摇头道:“不是警察,要是东洋的警察,他得拿着枪指着咱们俩的头皮,让咱们双手抱头不要动。”
哪吒疑惑道:“哪是什么人?”
天鹏道:“肯定是一个装逼犯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