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品悦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也觉得在人家新婚就来打搅人不好,可是他的事情有些急。
心虚的冯品悦看了看还站在边上的一些宫人,并没有说话。
白逢苏的脸越发阴沉,谢聆摸了摸白逢苏的手,让一旁站着的人都退了下去。
等殿门被关好了之后,冯品悦才是开了口,他道:“不知能否知晓殿下安排在刘世身边的亲信是谁?”
白逢苏闻言,眸子里的颜色越发的暗淡下去。
谢聆闻言,只觉得冯品悦怕不是还没睡醒。
谢聆道:“亲信一事历来隐蔽,向来是不说的,无论是何人?”
冯品悦自然知晓这个道理,但这次实在是有些特殊。
冯品悦拿着手里拿着那张纸条,心里迫切的想确定在那上面留下字迹的人。
这个人对冯品悦很重要,十分重要。
冯品悦憋了半天,最终憋出一句:“不如破个例?”
谢聆笑了,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道:“有信?”
冯品悦讷讷点头,道:“真的不行啊?”
谢聆摇了摇头,他注意到了冯品悦手里似乎拿着东西,他对着冯品悦伸手道:“拿来。”
冯品悦立马摇了摇头。
白逢苏早便不耐烦冯品悦了,他见此,惜字如金的道:“出去。”
冯品悦一听,立马打了个激灵,摇头摇得更加起劲了。
谢聆一挑眉,道:“那便说出来。”
冯品悦还在想着要知道那亲信是谁的事情,他听到谢聆这么说,不情不愿的道:“那能知道他……”
白逢苏打断冯品悦的话,他道:“不能。”
冯品悦:“……”
白逢苏的话语间带上了几分怒气,他继续道:“不说便滚。”
冯品悦一惊,也不敢继续再往下问了,他连忙道:“说……说……说……我说还不行。”
谢聆知晓一点冯品悦从前的事情,故而谢聆看着冯品悦的眼里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好奇。
白逢苏不喜欢谢聆一直看着别人,故而白逢苏看着冯品悦的眼越发的瘆人。
冯品悦尴尬的笑了笑,他走得离谢聆近了点,放低声音道:“就刘世要开始大动作了。”
谢聆问:“什么动作?”
冯品悦道:“还能有什么动作就江南匪患已起,江南兵权……”
谢聆道:“刘世下手了?”
冯品悦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已经拿到了。”
谢聆闻言,一惊,他问:“何时的事情?”
冯品悦在心里算了算时间,他道:“大抵是四天前。”
谢聆回头看向白逢苏,问:“君心知道吗?”
白逢苏听到冯品悦的话时也是一惊,待在听到谢聆的话时,皱起了眉头,他道:“暗卫传信从江南到京城不过两天。”
对江南的事情不是特别清楚的冯品悦突然听到谢聆与白逢苏这个对话,他有点蒙。
于是冯品悦问:“怎么了?”
谢聆食不知味的夹起块肉塞到了自己嘴里,他含糊道:“完了。”
冯品悦没听清,他问:“什么?”
白逢苏替谢聆道:“这事,我们本该比该刘世知晓得早才对。”
可如今却是比刘世知晓得晚。而且晚了两天。
谢聆咬着筷子,他抬头看向白逢苏道:“不该这般的。”
白逢苏揉了揉谢聆的头,道:“无事,给江南那边传个信吧!”
谢聆抽出嘴里的筷子,看着白逢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