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随后也是摆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而此刻他双脸通红,早已经是醉得近乎没了理智,甚至连嘴巴都有些口无遮拦起来。
“哎,奉先你可别污蔑我啊。这女子是真的我花大价钱请来助兴的,除了貂蝉以外,这蔡文姬只不过是在我府上帮着我给下人教导功课,今日能坐在这儿,也就是想一睹文豪风采吧,哪能都说是我的女人啊。”
楚剑被吕布说的也是尴尬至极,一副撤清关系的看向了在场所有的女子,让楚剑破感意外的则是貂蝉和蔡文姬看向楚剑的表情都是一脸通红,仿佛被人撞破了什么好事一般。
“不是,你们别这么搞我啊!搞他!他才是目标!”尽管楚剑的脑子有些晕晕乎乎,但是他还是知道今天晚上要搞定的是吕布而不是自己。
但是随着吕布这一手助攻,貂蝉与蔡文姬的双眼之中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让楚剑当时就觉得自己很慌。
“果然是我喝太多了,产生幻觉了,貂蝉我倒还能理解,蔡文姬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尽管楚剑心里怦怦跳,但也是立马否决了如此可笑的想法。
为了掩盖住自己脸上那颇为诡异的神情,楚剑也是立马换了一副姿态,用路膊招揽着远处正在翩翩起舞的含烟道:“来,温侯刚刚可是说你长得倾国倾城,你要是能被温侯看上,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赶快过来敬温侯一杯。”
“温侯,小女子敬你一杯!”含烟也是翩然而至,用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语气更是妩媚动人的敬了吕布一杯酒,而且在弯腰之时,某些不该看到的部位也是让吕布一览无余。
吕布此刻早已经被酒精弄的神志不清,加上含烟如此诱惑,更是难以让他不动如山,眼神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含烟。
含烟也发觉吕布这般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浑然天成的一脸惊慌,但是眼神之中确实更加摄人心魄,让吕布更是挪不开自己的眼。
“既然温侯如此喜欢这女子,不如就让这女子来陪陪温侯,奉先,我们继续喝!”楚剑故意眯着自己有些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含烟而含烟,也是利马会议毫无滞涩,颇为大胆的坐在了吕布的大腿上。
“唉,终于搞定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楚剑看着趴在酒桌之上不省人事的吕布终于是松了口气。他万万没有想到吕布这最后一道底线竟然如此难以逾越,甚至他已经暗示让含烟用身体去勾引,这才看看让吕布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心。
“主公,我今天晚上表现怎么样?算是没辱没你吧?”既然吕布都已经起飞了,那典韦自然不必多说,甚至都准备起飞了。
看着典韦满脸通红,但意识还算清醒的,楚剑也颇为欣慰的拍了拍典韦的肩膀说道:“今天晚上干的真是相当不错,等改天,改天我给你赏钱。”
楚剑说话的时候也是感觉自己喉间有些干呕,毕竟楚剑真的是不胜酒力,外加今天为了搞定吕布自己也喝了不少酒,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喉间实在是难受至极。
“公子,现在怎么办?直接送他回房吗?”貂蝉虽然也喝了些酒,但是确实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反而是给貂蝉如今的脸更增添了一丝美丽。
楚剑深深地呼了口气,将满嘴的酒气呼出去之后也点了点头说道:“把他送去房间吧,记得提前要把一切都布置好。含烟,明天一早就看你的演技了!”
一旁的含烟脸上也是通红,虽然含烟也显得有些不胜酒力,但今天晚上含烟作为最为重要的人物,表现得也是相当不错,听到楚剑的吩咐也极力点了点头说道:
“公子放心,我定然不辜负公子期望。承蒙公子这般费尽心思,不然的话含烟恐怕今晚就贞洁不保......“
含烟说着说着也是有些眼带泪光,而此刻楚健双眼迷迷糊糊的看到含烟如今已经被教导的浑然天成的媚态,更是险些失控。
“不必.....让你这么一个女子为如此乱世牺牲如此之大,我肯定是良心不安的,不管别人待你如何,我这边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文姬,你今天晚上喝酒不多,你就负责搀扶含烟去吕布房间吧,至于其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楚剑也看见,如今场上的人大多都有些神志不清,只有蔡文姬还好一些,只能苦笑着安排蔡文姬了。
“公子放心,公子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更何况这对奴家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奉先!奉先!你怎么还在睡啊?赶快醒醒!”
第二天一早楚剑也是跟没事人一样,装出一副焦急的神色,冲进了昨天吕布住的那间房间里,完全无视了一旁露着香肩的含烟,颜为焦急的拍打着吕布的脸。
“嗯?楚兄你别闹,咱们昨天唱了那么多酒,你怎么还能起这么早,再让我睡会儿...”
吕布此刻睡眼朦胧,完全不管楚剑说了什么,尽管被楚剑拍醒了,仍然是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子打算继续睡去。
“这货果然是头猪啊,被算计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吕布哼哼哧哧地继续睡了过去,楚剑也是满头黑线,他是完全没有想到吕布竟然对自己一点都不设防,被搞得自己心里还有些惭愧不过楚剑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想要干什么,随后也是直接一把将吕布扯了起来。
“奉先,我的好兄弟啊,你可千万不能再睡了,你看看你昨天晚上把谁睡了。”楚剑装出一脸焦急的神色,使劲的揉搓了一番吕布的脸,这才让吕布清醒了一些。
尽管被楚剑相当初报的给弄醒了,但是吕布仍然是一脸倦色,看得出来酒还没醒。
“怎么了?我不就在你府上睡了一觉吗?咱们两个的关系难道在你家里住上一晚上也不行了。”吕布看着楚剑也是一副大惊小怪的神色嘟嘟囔了一阵,从床榻之中坐起了身,打了个哈欠之后抱怨了起来。
“你在我府上睡一万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你把这姑娘怎么能睡了呢?”楚剑特意装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而此刻含烟也是一脸无辜,甚至有些惊惶地拿着被褥裹住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