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董卓帮着自己把系统给予的任务完成,自己还能净赚一笔,对楚剑来说,无论怎么样自己都是白得一笔横财。
“胡楚小兄弟,咱家对你的酒水的确相当满意,不过你这价格实在是有些太过高昂了。就算是咱家平常搜刮而来的好酒,也远远没有像你这般价格。”
董卓阴晴不定的开口,让楚剑当时已就放下了新启初楚剑,还以为自己得罪了卓,但是一听董卓这么一说,看来他只不过是想和自己还上一口价,并没有对自己有任何不满。
“相国,你这话可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了。如今相国权倾朝野,富可敌国,这大汉的军政尽数在你手中,难道像过你还做不了这一些酒水的主吗?”
楚剑面色恬淡侃侃而谈,让在场的西凉军都不禁诧异,这之前无论任何人见到董卓,无不谨小慎微,甚至还有一些被吓得当场尿了裤子,但是楚剑年纪轻轻却能如此轻松,完全没有碍于董卓的身份。
“那是!我董卓可是如今大汉的丞相!就连当今的皇帝都得称咱家为一声亚父,虽然付出的代价有些大,但是买下你这些酒水对咱家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不过.....
董卓虽然看上去肥头大耳,但能做到他这个位置上,的确还是有一些心思缜密,尽管已经被楚剑吹捧上了天,可他双眼之中却仍然十分冷静,并没有因为楚剑的吹捧而找不到自我。
“如果像过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明白了,不知相国还看中了我身上什么东西了?”楚剑微微一笑也是察觉到了董卓想说的话意有所指,一点也不扭捏地询问董卓究竟看上她哪一些东西了。
楚剑反应如此迅速,让董卓也不禁为之一愣,他着实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只言片语就让楚剑猜透了心思。
“好小子,我儿奉先一直夸奖你聪慧无比,今日一见真是所言非虚。既然你快言快语,那咱家也就不啰哩巴嗦了!”
“听说你这段时间和王允那老东西关系相当不错啊,似乎还把他那国色天香的女儿貂蝉给拐走了,这王允前两日还来找咱家,想让咱家帮忙出手,把那小女儿要回来。”
提到貂蝉,楚剑的眼神下意识地就变得凌厉了许多,起初他要挟貂蝉,无非就是为了控制住王允,但他实在没有想到王允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竟然直接去找到年卓想要从终于回将貂蝉寻回去。
“呵呵,王司徒啊。相国有所不知这貂蝉如今的确是在我府上,不过却是王司徒派来监视小人的。
被董卓提到相当要命的事情,楚剑虽然内心紧张,但是脸上却丝毫不露破绽,笑咪眯的继续开口说道:“在下不过是通过一些信息分析出了前两日曹贼剌杀相国之时,手里所拿的那把稀世宝刀,应该就是从王允府上出来的。那王允太过胆小慎微,以为我会借此要挟边以美人计将貂蝉赠送于我....."
楚剑也是避重就轻,直接将王允拉下了水,毕竟自己如今身上虽然有嫌疑,但是绝对不会不利于董卓,董卓也完全没有必要除掉自己。
更何况王宇是恶人先告状,楚剑也完全没有留情面的必要。不过为了今后和王妍的继续合作,楚剑也没有暴露出王允的野心,反而以王允平常谨小慎微的性格为主要因素,让董卓那边说得过去就好。
董卓自然深知想要骗一个人的话,自然不可能十句话里面都是谎话。想要真正虎过一个人,你可以对他说大部分真话,但是在关键的地方撒上一些小谎就足以。
毕竟一个谎言是需要另外的谎言去弥补的,若是谎言撒的多了,那么势必要弥补起来困难就更多,到时候若一旦出现纰漏,哪怕是个傻子,在逻辑上也能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哦......原来如此,我说王允这老头近段时间层次向咱家献殷勤,竟然是害怕咱家秋后算账,咱家是那种人吗?”听到楚剑这么一说,董卓当时就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
一旁的吕布也是恭敬的对若董卓一拜,笑吟吟的开口道:“王允老儿定然是畏惧于义父的虎威,而且楚剑所说和王司徒平常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太多出入......"
吕布的潜台词也是觉得楚剑的说辞没有一丁点问题,奉劝董卓应该是可以信得过楚剑。
“那既然这样,咱家也就不追究了。不过话说回来,咱家买下你这些酒水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今后的供给务必要跟得上!还有!若是咱家有需要的话,你务必要和王允那帮汉臣好好结交一番,将他们的情报告之于咱家!"
董卓提出的这些要求,让楚剑也是眼神微眯,看来眼前这帮人虽然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但是暗地里仍然勾心斗角。
不过这也难怪,董卓之前是袁傀故吏,而这袁傀正是河北袁绍、袁术的叔叔。袁家在大汉拥有着四世三公的美誉,而董卓不过就是袁家的一条狗而已。
可是董卓进京之后,二话不说竟然翻身做主,一屁股坐在了自己主子的位置之上。现如今朝堂之上的汉臣,对于董卓这种当初身份低微的人自然是相当看不惯,可是碍于西凉军的武力,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相国有如此吩咐,那在下自然依命行事。既然相国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在下回去之后,即刻将府上剩余的酒水尽数送到相国府上。”
有着董卓的要求,楚剑自然是喜不胜收,毕竞接触王允除了董卓的意思也是自己的期待之一。
楚剑告退的话语,董卓自然没有必要阻拦。毕竟楚剑答应了董卓的要求,更何况还如此驯服的,而且主动将酒水亲自送到董卓的府上,董卓对于楚剑的态度也是相当满意,也是特例,允许吕布亲自出来送他。
“呼.....外面的空气真是清新,我实在不知道这帮人在那种乌烟獐气的环境之中是怎么呆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