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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再不出手可要被人先捷足先登了
    傍晚的六点半,太阳刚西落,余留一片绚丽的晚霞在天角,美不胜收。

    “乔小姐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免贵姓张,你可以叫我小张,你年龄比我小,或者叫我张哥也行。是这样的,我这个人比较保守,想问乔小姐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请问你是处女吗?”

    男人穿着身廉价的黑西装,说话的同时用手扶了扶挂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义正辞严的语气仿佛没有任何不妥。

    “噗……”

    陆林语咖啡刚喝到嘴里,还没来得及咽,就一口喷了出来。

    没想到这年头竟然还有这种极品男人存在?

    她好奇的是乔诗暮怎么跟这种男人相亲?

    陆林语用纸巾擦了擦嘴,斜眼瞟了一下跟自己相对而坐的男人,继而趴在旁边半人高的防护围墙上,朝楼下瞥了眼。

    乔诗暮的脸色不太好,也是,换做谁遇到这种极品男,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傅嘉木似乎听见了乔诗暮的声音,立刻挪动屁股趴在围墙上,看见乔诗暮就坐在楼下,他欣喜的朝傅知珩喊道:“爹地,是乔乔姐姐。”

    陆林语见小家伙要喊乔诗暮,连忙制止他:“嘘,别叫。”

    她倒是要看看坐在眼前的男人能沉住气多久。

    一楼和二楼的格局都是开放式,加上乔诗暮那桌恰好就在整个餐厅的中央,楼上靠边坐的人能很清楚的听见俩人的对话。尤其是那男人高八度的声音,两人的对话听得巨细无遗,

    傅知珩静静的坐着,除了唇微抿着,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绪。

    “偷听”了一会儿,没等到傅知珩有什么反应,陆林语自己先沉不住气了。

    不能化浓妆?

    不能穿短裙?

    不能去迪厅喝酒跳舞?

    开眼界了,这种极品还没跟恐龙一起灭绝吗?

    见傅知珩还能继续沉着气,陆林语表示认输,她朝傅嘉木勾了勾手指,出主意道:“宝贝,你现在下去找你的乔乔姐姐,一定要当着那个坏叔叔的面大声喊她妈咪知不知道。”

    傅知珩眸子微动,抬起的视线落在陆林语身上,神色晦暗不明。

    傅嘉木听完陆林语的话,下意识朝傅知珩看了一眼,随后不解的朝陆林语问:“林语姑姑,乔乔姐姐不是我妈咪。”

    陆林语耐心的对他解释说:“看见跟你乔乔姐姐在一起的男人了吗?你的乔乔姐姐在跟他相亲,不把他赶走的话以后你的乔乔姐姐就是别人家的了,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喜欢你哦,明白吗。”

    一听陆林语说乔诗暮不会像现在这么喜欢自己,傅嘉木顿时雄赳赳的挺直小身板,立马从椅子上跳下来:“睡包马上就去!”

    说完,迈着小长腿蹬蹬蹬就朝楼下跑了去。

    陆林语双手抱怀靠在椅子上,眼尾微挑,黑白分明的眼里充盈着盈盈的笑意。

    傅知珩始终是一副无动于衷的姿态,但就冲他默许傅嘉木按照她说的做,就足以说明他并没有表面上看得平静。

    他本就是善于隐匿和收敛情绪的人,但他越是这样就越激起陆林语的挑衅心理,她勾着唇笑道:“人已经开始相亲了,你再不出手可要被人先捷足先登咯。”

    楼下,乔诗暮对于傅嘉木的出现十分意外,她没听错的话小家伙刚刚叫她妈咪?

    把和乔诗暮相亲的叔叔赶走以后,傅嘉木抬起手,指了指坐在楼上的爹地跟林语姑姑,对她说:“爹地和林语姑姑在楼上,是林语姑姑让我来帮乔乔姐姐赶走那个坏叔叔的。”

    乔诗暮下意识抬头,没看见傅知珩,却看见趴在围墙上跟自己打招呼的陆林语。

    “嗨。”

    乔诗暮尴尬的想要地缝钻,所以她跟刚刚那位刘先生的谈话全被他们听见了吗?

    傅知珩也在?

    她干笑了声,点头:“你好。”

    相亲真是害人不浅!

    尴尬的不行,乔诗暮想离开,但被陆林语“强行“邀请一起吃饭。

    饭后,因为陆林语还得回医院,就先行离开了。

    乔诗暮刚坐上傅知珩的车,就接到了丁淑兰的电话。

    “乔乔怎么回事?小张说你相亲还带着个孩子去?什么孩子?”

    前面四次相亲都没成功,丁淑兰还指望今晚最后一次,结果对方亲属在电话里把她给骂一通,说什么乔诗暮有孩子怎么不事先说清楚。

    乔诗暮朝旁看了一眼,傅嘉木天真无邪的仰着小脸看她,还冲她笑着。

    视线又掠过傅知珩,她偏着头,捂着手机小声对丁淑兰说:“姨,我现在在外边,等回去了给你回电话,先挂了。”

    不等丁淑兰说话,她便飞快挂了通话,把手机塞进包里。

    虽然前几天见过乔诗暮,但这会儿能遇到她傅嘉木还是很高兴,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乔乔姐姐,明天我们又可以见面了。”

    乔诗暮摸摸他的头,脸上露出笑容:“对呀,姐姐不在的时候嘉木有好好练习弹曲子吗?”

    傅嘉木重重点头:“有哦,每天晚上都有练习。”

    乔诗暮笑:“明天弹给姐姐听听。”

    车子抵达楼下后,乔诗暮下了车,等车缓缓驶远后才收回视线。

    她摸了摸鼻子,觉得今晚的傅知珩有点奇怪。

    他整个人身上的气压很低,冷冷冰冰的样子比平常看起来更加难以接近,她曾几番试着开口跟他说话,但最后还是只能咽回肚子里。

    为了明天能在乔诗暮面前好好表现,傅嘉木回到家后跑琴房里把曲子练习了两遍。

    弹完以后,他转过身看向爹地。

    男人脱下了身上严谨的西装,身形修长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本书,垂着眸阅读着内容。

    片刻后,傅嘉木从钢琴凳上跳下来,蹬蹬跑到爹地面前,歪着小脑瓜问他:“爹地,睡包弹得好吗?”

    傅知珩视线抬起,明亮的灯光下五官深邃。他眉目平静的看着儿子,语气温温淡淡的“嗯”了声。

    傅嘉木满心期待的等着爹地夸赞自己,结果爹地就“嗯”了声,没有夸他好棒。

    乔乔姐姐每次都会夸他呢。

    他的嘴角丧气的往下撇,没两秒又打起精神来,把自己的小脑袋朝爹地凑过去。

    傅知珩刚重新立起书,就见一个乌黑又毛茸茸的脑袋钻了过来,他垂眸。

    小家伙把脸转过来,声音软软糯糯的说:“乔乔姐姐夸睡包的时候都会温柔的摸摸睡包的头,爹地你也像乔乔姐姐那样摸一摸睡包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