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浅月有些无奈的凝眉。
“她是新弟子,你能不能态度好点?!”顾漾连忙挡在苏浅月面前,昂着下巴。
苏浅月无奈的扶额,好像一开始对她态度不好的是你吧?
“新弟子?新弟子为什么会住在我这里?!”白菱面色极其不好看,她紧跟了两步,想要抓住苏浅月,可是还没抓到。
顾漾的手已经化掌为拳袭来,白菱连忙转而去攻击顾漾,二女在那一瞬间便是交战在一起。
而站在一旁的苏浅月,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人一言不合的打起来,为此,她感到十分痛心,痛心道拿起了一旁的苹果,啃了一口,面露担忧(划掉)看好戏的表情。
“诶你应该打她手肘!”
“攻下!下面啊姐姐!”
“操!你们学没学过!?”苏浅月甩手将手里的吃剩下的苹果丢掉,有些不耐烦的想要出去,可是这两个人打就打吧。
他妈的都堵在门口打。
苏浅月额头青筋微微爆起,双手紧握,抿着唇,强行压下自己想要一脚踹开这两人的冲动。
可是那两人不仅没有发觉,反而越打越凶,苏浅月冷冷的看了一会,实在是不耐烦。
往旁边走了两步,双手运力,气沉丹田,然后对着一旁的墙壁,狠狠的推出了一掌。
轰——
一声巨响,在安静的青云宗显得异常响亮。
白菱和顾漾此时都是下意识的停下了,有些愣怔的看着苏浅月缓缓收回手,然后视线在她俩身上扫了一眼,便是优雅的抬脚迈步出去了。
从那个被她打穿的墙壁那,悠哉的走了出去?!
“发生什么了?刚刚那声响是从哪里传来的?!”
“好像是女修住所那边的!”
“不是好像,本来就是!”
几名男弟子一脸惊慌的想要去查看情况,可是碍于男女有别,只能站在那干着急。
“不用着急,房子没塌。”
就在众人还在惊慌之际,从女弟子住所里换换走出来一个红衣少女,容颜绝美,举手同足之间都带着旁人所没有的慵懒邪魅。
“你,你是谁?”几个少年好奇的追问道。
“新弟子。”苏浅月闻言微微躬身笑了笑。
“你就是今日的新弟子??还真……”
“还真什么?!你们还不快回去练剑!”
苏浅月抬首望去,见是个熟人,不由得扬起笑容道:“连衡师兄。”
来人便是连衡,他似乎是刚刚才过来,气息还有些急促,虽说是见过一面,但是连衡还是惊艳于苏浅月的容貌。
“……呃咳咳,刚刚那边的爆炸是什么回事?”连衡捂唇轻咳了两声,随后才像是找到了话题一般开口问道。
“我看门太小,打出来的。”苏浅月像是说一个笑话一样。
连衡的身形陡然僵在那,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
“连衡师兄,请问我夫君在哪?”苏浅月笑了笑,继续问道
连衡像是茫然一般,给她指了个方向。
“多谢。”苏浅月躬身笑了笑,便是起身走开了。
徒留连衡站在原地,一脸震惊的盯着她的背影:“这……这真的是新弟子?”
要知道,青云宗的结构,都是用世上极其坚硬的材料打底的,就算是宗主来,也没有多大能耐能一拳将那墙壁打穿啊!
至于我们的大力女主,此时却是一脸悠闲自在的转来转去,为什么要说转来转去呢,实在是她真的不识路……
左拐右拐,她也不知道拐到了哪里,一抬头便是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牌匾,但是上面的字她根本看不懂。
下意识的凝凝眉,她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下,刚准备离开,身后却是传来吱呀一声。
“娘子?”
看到来人,苏浅月面色一喜,连忙小跑上前,主动拉住了君墨离的手,昂着脑袋道:“我刚刚还想去找你来着。”
“才不过半日不见,娘子就想为夫了?”君墨离被她这娇憨模样怔了怔,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她挺翘的鼻尖。
修长白皙的指尖在苏浅月脑袋上温柔的拂了拂,将她鬓角的碎发勾至耳后,然后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周围将视线落在苏浅月身上的那些男弟子。
众多男弟子撞见这个视线,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别开视线,但还是忍不住余光扫视着这里。
“这里就是你的住所吗?”苏浅月抬头望了一眼,好奇的问道。
“嗯。”
找了几个人问了路。
“清淮长老。”苏浅月对着上首悠哉坐着下棋的老者,微微躬身。
一旁的君墨离虽然气压依旧很低,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尊敬。
“诶诶诶!你可别折煞老夫!”清淮长老连忙放下手中棋子,小跑几步来扶起君墨离,后者不动神色的拧了拧眉,想着能在苏浅月面前乖一点,还是道:“您是长辈,应该的。”
清淮长老此时神情一瞬间有一种,惊慌不敢,但是碍于某些因素,他只能抿着唇站在原地。
“哦对,这是你们的校服。”清淮长老将一个木盘子递给二人,苏浅月接过,拿起来看了看,有些犹豫道:“白色的?”
“嗯,青云宗主修心志,清心寡欲乃是最真,所以校服也是选择了最为纯净的白。”
苏浅月无奈的叹了口气,难怪那些女子都是穿白色的衣服。
君墨离倒是无所谓,扫了一眼校服便是移开了视线。
“如果你们不喜欢白色的,我可以将你们收入门下作为内门弟子,内门弟子的校服皆是青色。”
“没关系,刚来还是低调点吧。”苏浅月笑了笑。
“你们刚来,刚刚那些住所是随机分配的,如果有什么不适的,跟老夫说就好。”清淮长老如同一个操心的家长一样,喋喋不休。
苏浅月有些无奈,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眸问君墨离:“你是一个人住的吗?”
闻言,君墨离微微垂眼,嗯了一声,随后眸子微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娘子是想和为夫一起住吗?”
苏浅月还没怎么,倒是清淮长老一时间像是被自己口水呛住了一样,不住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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