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洛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啊?”
洛晴看见他,格外的激动,整个人几乎都快要朝着他扑了过来,只是二人之间隔着一堵玻璃墙壁。
“阿凝你救救我啊,你要救救我。”
冷凝看着她这副模样,神色里染上了不喜,嘴角诡异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深刻,他将一推照片推了进去。
“他们还真是恩爱啊,听说我大哥可是专门为了纪凌然,每天都专门从国外订购最新鲜的食材,就连吃的零食,都是亲自做的,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添加剂。”
说着,他单手撑着下颚,目光看着洛晴,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笼罩着浓厚的悲悯和可怜。
洛晴看到那一张张照片,直接疯狂地撕扯了起来,这些刺痛了她的眼,一把汹涌澎湃的火在焚烧着,几乎快要吞噬着聊天的理智。
她才是陪着冷言泽这么多年的人,而纪凌然不过是抢走了她专属的东西。
她恨,恨不得吃了纪凌然的骨肉,饮尽了她的血。
“纪凌然不是的,她不是的。我才是冷言泽最爱的女人,我还怀了他的孩子,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我的。”
她笑着又哭着,整个人几近崩溃了一样,双眼睛看着都没有神采了。
冷凝垂下眼脸,掩盖住从心底里涌出来的杀意,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当初自助主张的话,他的孩子,说不定现在都快要七个月了。
想到这,冷凝朝着洛晴招手,声音晦涩阴鸷,“那个孩子是我的啊,在床上的男人,也是我,果真洛晴姐姐的滋味,还是很不错的。”
震惊!
洛晴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撕毁着照片的手都颤抖着拿不稳了,尽数掉落在地上,抬眸直直地看着冷凝。
“你骗我。”
冷凝眼眸落在他的身上,深邃的眼窝里折射出得意的光芒,“我又怎么会骗你呢?第一次在酒店的时候,洛晴姐姐可是穿的白色的。”
他故作疑惑着,“让我想想啊,第二次好像是红色的。”
“让我想想,腹部左边有一颗很好看的,红色的痣,其他地方的细节……嘿嘿,我也不好意思在这里说出口。”
洛晴就像是疯了一样,一颗心被被这一切都颠覆了,整个人朝着那玻璃墙狠狠地撞了过去,似乎是想要撞破一样。
那眼睛就是女鬼一样,恨不得将冷凝生吞活剥了。
“你这个骗子。”她嘶吼着,眼泪就这样哗啦啦地落在下,手中的镣铐,伴随着撞玻璃的声音格外的刺耳,“你就是恶魔啊,恶魔!”
冷凝眼睛一亮,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一下,压低着声音,“洛晴姐姐也是颗没有用的棋子啊。”
说着直接转身离开。
身后的撞击声,伴随着嘶吼着越发的强烈,似乎是恨不得将自己都撞死一样。
洛晴尖叫着,嘶吼着,如同厉鬼一眼。
而冷凝出去后,看着总狱警,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嘴角挂着笑,“多谢啊,一定要好好看管她啊。”
那笑容……诡谲阴冷。
“一定。”
审判当天,洛晴因为精神出现了问题,虽然是成功定罪了,但却延缓执行,被送到监狱后的精神病院里。
纪凌然得知后也唏嘘不已,到底是曾经最那个风光无限的洛晴洛姐大小姐啊。
当晚。
纪凌然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一头黑发披散在床上随意洒落中,乖巧安静地,像是一个掉落人间的精灵一样。
他们现在不是在冷家老宅,一下班就被男人带到了静园里面。
她的眼睛上还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罩。
“过来。”
听到男人的声音,纪凌然心口猛地一颤,手指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心,掌心里蕴着薄薄的茧,粗粝的熨贴过来,带着难以言说的震颤感,从肌肤滑落在心口,引起了一阵阵悸动。
“言泽。”
她看不见,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耳朵上,只能紧紧地抓着他。
冷言泽将人抱起来,房间里的暖气很暖,她的身上穿的是白色的长裙,小腹因为怀孕微微凸起,却看着多了一股气质,令人心动。
“乖,马上就到了。”
他身穿的也是白色衬衫,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笔挺而利落。
饭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潋滟的餐桌上绽放出了光芒,那火红的光点,就像是夏日天空上悬挂着的星辰一样,迎着烛火在缓缓流淌着。
将人抱在桌子上做好,他才缓缓地穿上一旁防放置的西装,走到女人面前,将她脸上眼罩取了下来,动作极度的温柔。
灯光本身就暗淡,不刺眼。
睁开眼睛,纪凌然就撞进了冷言泽那双宠溺的眼神里,只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的涌上了感动,那种悸动,几乎是快要跳出来了。
她和冷言泽从来都没有好好约会过。
“这是烛光晚餐?”
冷言泽轻轻一笑,“嗯,专门为你准备的。”
百度追妻一百零八种方法,到底是要每一种都尝试一遍。
纪凌然这才发现,原来他穿着一件笔挺的西装,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这样的他嘴角绽放着笑。
如同最具有魅惑的曼珠沙华一样,妖冶美丽的。
她心口发热的有些厉害,手指都颤抖着,“其实不用的。”
他们都已经快要成为老夫老妻了,孩子都已经有了。
冷言泽却走了过来,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怀中,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是谁偷偷摸摸拿着手机查恋爱经验的?嗯?”
那声音几乎地低沉好听,带着宠溺。
纪凌然却不满了,娇嗔着,“你偷看我的手机。”她每天就那么一个小时看手机,无所事事,就只能胡思乱想了。
冷言泽嘴唇贴在她的脸上,温柔的吻着,然后又有辗转厮磨着她的耳垂,“没有偷看,光明正大的看着。”
说着,倒是也将自己的手机放在一旁,“你也可以看的。”
纪凌然心口一暖,血液一点一点地沸腾了起来,转身抱着他的脖颈,张嘴咬了上去,“我才不看。”
语气里都是难以掩盖地小女人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