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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 开始工作
    南京路上,一辆黑色切诺基飞一般地驰骋,在一个十字路口,绿灯只剩下一秒钟的倒计时,切诺基凶猛地冲过斑马线,飞快地冲过了十字路口,架设在路口的电子摄像头一阵乱闪,给一辆辆停在十字路口的汽车们留下一个炫酷的背影。

    “艹!赶着投胎啊?!”不时地有司机咒骂着,看到信号灯变化,急忙开车前行。

    切诺基上,钟承军坐在驾驶位,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只是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林毅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冷静地听着牛大壮在通电话。遭遇到如此慌乱的局面,林毅晨却反常地很平静,此时他的大脑急速运转,头脑前所未有的冷静。

    这一路上他急速思索,很快就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这一切突发事件,都是那个神秘蛊师一手造成地。林毅晨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的目的,但是他知道,蛊师是绝对不会放过食龙兽地,哪怕那只“落青”被舍弃,食龙兽也不会轻易地放弃。

    牛大壮刚刚挂断电话,林毅晨马上对他说道:“大壮哥,打电话回别墅,告诉咱们的人,先把食龙兽藏好,另外注意所有人的安全,今晚要保持足够的清醒。”

    牛大壮二话不说,一声应和后立刻拨通了战友的电话,快速简明地把林毅晨的要求安排了下去。

    林毅晨耳聪目明,牛大壮电话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周老先生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已经把食龙兽藏了起来,只有三个人知道。另外,我们分成了三班,保证每个小时都有两班人保持清醒。”

    林毅晨的心情多少轻松了一些。周老果然是经历过残酷战争的老战士,关键时刻毫不慌张,机警地安排好所有事项,有他和擎天安保的人在,应该不会出问题。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牛大壮对着后视镜比了一个手势。

    坐在牛大壮身边的浮青骆一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听到牛大壮汇报完毕,他语气担忧地问林毅晨。

    “你是怀疑我们身上真地中有蛊虫?”

    浮青骆的话也引起了钟承军和牛大壮的注意,人在关键时刻有可能不畏生死,但是当他冷静下来时,都会为自己的安危担忧,即使是参加过不少隐秘任务的牛大壮也不例外。

    “我只是怀疑。”林毅晨看着越来越近的二医院的住院大楼,心情紧张,他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带你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以防万一,我们说了这么多遍,还是被人家抓住了机会。”浮青骆焦躁不安地抱怨了一句,虽然明知道这时候不适合说这种话,可他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之前被林毅晨喂了打虫药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紧张,当时气氛很轻松,受到环境的影响,他心里并没有太多顾虑,反而还很轻松地跟大家伙一起开玩笑。可是当他经历了刚才那一系列紧张的事件之后,他才真正地体会到这件事的残酷。

    在你稍不注意的时候,你就有可能被人下了要命的“毒”,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发作,如果身边没有人的话,你的小命也就一命呜呼了。说死就死,这种转瞬间要人命的恐怖,此时缠绕在浮青骆的遍身。

    车里的人听到浮青骆的抱怨,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此时都明白,浮青骆并不是在真地抱怨什么,他只是想借机发泄一下心中的恐惧。

    切诺基拐入二医院大门,进入医院钟承军就不敢开快车了,平稳地来到停车位,临下车时,林毅晨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不用怕,还有我呢。”

    半个身子已经伸到车外的浮青骆情绪收敛了许多,他下车、关门,从车后绕了半圈来到林毅晨的身边,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之前的焦躁不安消失不见了。

    “走吧,战斗已经打响了,敌人已经出招了,该我们使出手段应敌了。”林毅晨当先进入了住院部。

    “走!干他娘地!”牛大壮低吼了一声,迈着大步追到林毅晨的身后。

    钟承军和好友走在一起,临进大门的时候,他忽然笑了一声,扭头对浮青骆说道:“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刺不刺激?”

    浮青骆脚步一顿,撇撇嘴回道:“惊喜太特么大了,我差点儿都被吓尿了。”

    钟承军扭头咧嘴一笑,浮青骆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我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咱们一起干坏事的时候了。”

    “你特娘的这次再丢下老子跑了,老子非得赖你一辈子不可!”

    当林毅晨和牛大壮来到秦湖的病房时,秦湖正坐在床沿上,刘惠站在他的旁边,正在给秦湖喂饭。看到林毅晨进来,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此时的刘惠已经明白,自己丈夫并不是林毅晨害地,而是另有原因。只是明白了又能怎样?人已经得罪了。

    “秦哥。”林毅晨跟秦湖打了声招呼,来不及寒暄,赶紧追问犯病那个兄弟的位置。

    “往右拐直走到头。”秦湖摇晃着脑袋给林毅晨指路,后来干脆自己站起身来要去给林毅晨带路。

    “你先吃饭,有劲儿再说。”林毅晨安抚好秦湖,转身就急急忙忙地出了病房,朝走廊尽头走去。

    紧跟过来的钟承军和浮青骆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却没有进来,而是跟在林毅晨的身后追了过去。

    林毅晨从头到尾也没有跟刘惠打招呼,或许是来不及,或许是心有芥蒂,总之刘惠的表情很尴尬。

    牛大壮本来也不想理会刘惠,可是看到她愧疚的神色,忍不住还是喊了声嫂子。话语里有不情不愿,也有遗憾。

    刘惠感激地冲牛大壮笑笑,见他也要出门,连忙对牛大壮说道:“大壮,你去跟小林说一声,你秦哥刚刚帮忙抬人累着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再过去。”

    秦湖听到这话,马上就呵斥道:“什么累着了?这时候再累也不能离开兄弟,大壮,走,我跟你一块儿过去。”

    刘惠尴尬地端着饭盒,咬着嘴唇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是这时候牛大壮也没有为她说话。

    林毅晨来到走廊尽头的27号病床,进去一看,发现了一个老熟人——王医生。

    此时的王医生正在焦头额烂地检查身体,可是病人的身体僵硬,他和助手根本搞不定病人。

    “王医生,还是我来吧。”林毅晨几步走上前去,冲王医生一点头,立刻接手了他的工作。

    “是你。”王医生此时又喜又怒,喜地是终于来了能摆平局面的人了,怒得是“害”他的罪魁祸首,要不是因为这小子,他也不会被领导训地跟孙子似的。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发怒的时候,王医生一边熟练地报出病人犯病的时间和症状,一边伸手准备帮忙。可是他却看到林毅晨只是一双手,就把病人胸前的双手拉开了。

    “我……”王医生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看到林毅晨的力量这么大,他生怕自己爆了粗口,那双拳头会招呼到自己身上。

    林毅晨轻车熟路地安顿好病人,这时不用他喊话,一个银针盒就递到了他的面前。

    林毅晨抬头一看,呵,又是个熟人,还是之前见到过的那个“酒精棉”小姑娘。

    “谢谢。”林毅晨道一声谢,飞快地拿起银针就开始工作。

    手上的银针交到旁边,立刻有人接过去消毒。

    这也是王医生手下的一个见习医生。

    王医生看到这流畅运作的一幕,不禁泪流满面,这帮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平时都没见他们这么默契过,怎么只跟这小子见了一面,就培养出默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