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霜说：“不是，我要等到八点，去秦氏总部找我大哥哥。”

    宁苡煦心里漏跳两拍，没等她开口苗子杏就先问了：“找秦大少爷干什么？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他秦总裁了。”

    秦清霜说：“我哥哥不回家的，要不是住别墅就是住在总部顶楼的公寓，我问过胡秘书，哥哥今晚还是要连夜开会，应该是留在总部了，我有事找他。”

    “什么事？”

    秦清霜话里有落寞，“这个我能不能不要说？”

    “可以，”宁苡煦不强迫她，“我能跟着你一起去吗？”

    秦清霜和苗子杏都很奇怪，“你跟着去干什么？”

    宁苡煦问：“不方便吗？”

    秦清霜吃了一块水果，“苡煦，你别介意，我真的不方便带你去，我哥哥不喜欢外人进出他的公寓。”

    “清霜，我只是想问他几句话，问完我就走，不会连累你的。”

    秦清霜想了很久才决定，“好吧。”

    苗子杏提醒宁苡煦：“你千万别做错事，苡煦，我听我爸爸说，咳，那个秦总裁现在不是人能惹的。”

    秦清霜不想她们以为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恶魔，“我哥哥是受了打击，小漓的事情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坎，肯定要时间去忘记的。”

    宁苡煦说：“我相信。”

    秦郓璟根本不是那么可怕的人，他温柔的时候，什么都愿意答应她。

    宁苡煦想起以前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心底泛起抽丝般的痛。

    他的温柔，除了给邹漓，还会给别人吗？

    她们等到八点才离校，宁苡煦坐上秦家的车子，跟秦清霜到了秦氏总部。

    胡秘书抽空来给四小姐开门，她看到四小姐带着同学来，把秦清霜拉到一边，说：“四小姐，总裁不喜欢有多余的人……”

    秦清霜说：“没关系，她是我朋友。”

    胡秘书不好多说，她打开公寓的门：“那我先下去了，今天比较忙，总裁可能要忙得比较晚，要是你们等不了就先回家，我会转述给总裁知道的。”

    “好的，谢谢胡秘书。”

    秦清霜和宁苡煦走进去坐下，胡秘书出去的时候接了个电话：“老夫人，对，总裁今天要正式确立方案开始投入实施……晚饭？没有吃。”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胡秘书为难的说：“老夫人，秦家送过来的饭菜，总裁从来不碰的……我会给总裁订酒店的外卖，好，好的，我知道。”

    胡秘书挂了电话，她跟两个女孩说：“今天实在太忙了，四小姐自便。”

    秦清霜问她：“煮饭的阿姨请假了吗，为什么要给哥哥订外卖？”

    胡秘书说不清，“总裁忙得没时间吃饭，也不喜欢阿姨煮的饭，酒店送来的偶尔还有点胃口……我也不清楚总裁的脾气。”

    胡秘书去忙了，秦清霜叹一声，“哥哥一向嘴挑，他以前喜欢吃小漓做的菜，现在吃不惯别人的厨艺了。”

    宁苡煦坐在这个熟悉的公寓里，公寓的摆设都没有变，曾经和秦郓璟住在这里的画面浮现在眼前，空气里似乎还有他的气息。

    她头脑发热，说：“我的厨艺还可以，要不我试试给你哥哥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