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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哟,美人儿,我叫权子墨
    娜娜悲哀的想。

    本来,她就已经活的不像个人了。她无数次的想要去寻思,她想与其被男人当做玩物一样的苟且活着,不如痛痛快快的去死,这样,总归她能干净一点吧?

    可这些魔鬼,连死的权利也不给她,也要从她手中剥夺!

    她竟然是连死,都死不成!

    这种情况下,权子墨带着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个英俊的男人,其实真的没有许诺她什么美好的未来,也没有给她规划一个漂亮的未来。

    他只是很平静的告诉她,如果她想要自由,如果她想找回做人的尊严,如果她想将以前蹂躏玩弄过她的男人,狠狠的踩在脚下,那么,他会给她一个机会。

    而这个机会,能否把握得住,看她自己的本事。

    她能否得到这个自由,也全靠她自己。

    他,不会帮她任何一点点的事情。

    他仅仅只是给她一个这样的机会而已。

    但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许诺,却让她心动的无法抗拒!

    被送给了太多的男人,也被太多的男人压在身下逞凶发泄,娜娜太清楚一个男人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是利用她,还是真心想要帮她。

    她分得出来,权子墨……

    那个英俊的笑起来很让她温暖的男人,他是真的心疼她,也是打从心底的同情她的遭遇。

    权子墨,是真的想要帮她!

    其实娜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对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见面只五分钟的,说话不超过十句的男人,有这样的信任。

    或许是……权子墨看她的眼神,太直勾勾的不加掩饰了吧。

    权子墨是明显带着男人看漂亮女人的眼神在看她。

    然而,却不下流,更不淫耻。

    只是带着一种男人欣赏漂亮男人的目光在看她。

    不将她当成是玩物,不将她当成是可以随意蹂躏欺辱的对象,更不将她当成是一个肮脏又下贱的婊妇!

    仅仅只是作为男人欣赏女人的目光,这目光,她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了?

    很多年了。

    时间久到,连她自己都有些混淆的搞不清楚了。

    想到了那个英俊的男人调戏自己的画面,娜娜忍不住笑出声儿来。

    呐,权子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说实话,她真的很好奇,好奇的不得了。

    她更加好奇,这样的男人,身边到底有什么样的女人?

    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配站在权子墨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

    “哟,美人儿。”轻佻的嗓音,透着促狭,沾染着笑意,却不令人讨厌。

    娜娜猛地转身,第一个反应是把自己塞进床头的角落。双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胸口与裙底……

    她惊恐的抬起头,不知道这一次等待她的,又是哪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她又要被怎样的玩弄蹂躏。

    娜娜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上……被罩了一件衣服?

    她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很多次,她惊恐的想要逃,想要叫,却被男人揪住了头发扯了回去。

    蹂躏的同时,更是凶狠的暴虐。

    时至今日,她已经不会再哭,不会再闹,更不会再防抗了。

    她知道,反抗的下场,除了被玩弄,更是会惹来一顿毒辣,落下一身的伤痕。若是她乖乖的配合,再能婉转的承欢,那她的下场会好很多。

    至少,她不会再被吊起来毒打。

    于是当她感受到有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她闭了闭眼睛,任由眼泪大滴的落下,却柔软的扭动着腰肢儿,将自己塞进了那个怀抱。

    与她意料中的一样,那个男人,将她抱在了怀中。

    可是——

    他为什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明明,她身上是不沾一物的,她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

    “啊——”

    她轻呼一声,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然而,脑袋上被罩着的衣物并没有取下来,她什么也看不到。

    身体……忽然狠狠的颤抖着。

    “哎……”一道深深的叹气声,夹杂着心疼与怜惜。

    怜惜吗?

    心疼吗?

    娜娜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彻底让她僵硬在了原地。

    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掌,慢条斯理的抬起她的手臂,给她穿上了一件衣服。

    仅仅只是一件衣服,却好像代表着什么很珍贵的,她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剥夺的东西。

    那个东西,好像是叫做……尊严。

    脑袋上的衣物,终于被取下来。

    娜娜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模样。

    很英俊!

    那男人冲她邪气的勾唇一笑,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轻佻,是调戏,是调情。

    却干净纯洁的无瑕,让她不敢相信。

    怎么能有这样矛盾的眼睛?

    明明是那样的轻佻风流,却又是那样的干净纯粹。

    那是一个看待‘人’的眼神。

    “我叫权子墨。”

    原来,他叫权子墨。

    人如其名,很好听的名字。

    配得上他这张英俊的脸庞。

    她看到那英俊的男人歪了歪脑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这种眼神,她不陌生,却又很陌生。

    因为这个叫权子墨的男人,看她眼神,不沾一丝情欲。只有欣赏的促狭。

    “嗯,你可以叫我浪荡子。她们都这样儿叫我。”

    浪荡子?

    是了,他这样的眼神儿,这样的神态,不是浪荡子还能是什么?

    可跟想象中的浪荡子,又有不小的区别。

    “哑巴?”那男人挑了挑眉头,大掌放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笑容比他大掌的温度还要温暖。

    “没事儿,哑巴就哑巴吧。虽然有点麻烦,还也还能解决。”

    轻佻的浪荡子冲她勾唇一笑,眼波流转,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说不出的好看。

    娜娜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美。

    如果她不美,也不会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她无数次的在镜子里看到过自己的脸蛋儿,她清楚自己的美。但她觉得,她或许不如面前这个浪荡子的一半美。

    美?

    怎么可以用来形容男人。

    但这男人,当得起一个‘美’字儿。

    “那什么,我也是偷偷摸摸溜进来的,所以时间不多。当然了,我也没办法给你把这玩意儿打开。”说着,那浪荡子拧了拧眉头,英俊的脸庞上充满了阴戾的狰狞,桃花眼中,也一闪而过一道厌恶的血色。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她手腕脚腕上的铁链,那浪荡子拧着眉头自言自语,“有他妈这样儿对待美人儿的?操——这群人比老子想象中更他妈没人性。这种不怜香惜玉的事儿也干的出来?老子真是服气了……”

    下巴,被男人用修长的手指刮了刮。

    他的皮肤,不像是一个男人的皮肤。一点都不粗糙的同时,还细嫩光滑的可怕!

    总觉得,这个男人细皮嫩肉的更甚于她!

    “我说,他们都是怎么对待你的?”

    “你——”太久没有说话的嗓音,一开口,纵然沙哑,却也依旧是如黄鹂鸣叫一般的好听悦耳,“你不知道我是谁?”

    那轻佻的浪荡子高高的扬起眉头,“老子怎么可能知道你是谁!我他妈随便摸进来的,本来想找一个叫娜娜的妖精,谁成想摸到你这儿来了。擦——我他妈这是什么命?忒背了吧!”

    “……我……”

    浪荡子斜睨着她,眉头一挑,“你?”

    “我就是娜娜。”

    “别闹。”那轻佻的浪荡子愣了一秒钟不到,随即轻蔑的笑出声儿来,“我要找的娜娜,那可是个在男人身子底下玩转承欢的妖精,是能让男人发疯发狂的妖精,是能为了她挑起战争的狐狸精!你?”

    浪荡子不加掩饰的审视目光,上上下下的在她身上打转儿。

    半响,轻佻的浪荡子这才一抬手,没好气的‘嗨’了一声儿,“你这小丫头太干净了,不是那种要男人老命的妖精。我找的不是你这个娜娜。”

    “我……”

    “老妹儿,我知道我长得英俊倜傥,女人见了我都不会说话儿。可你能不能说话麻利儿点?我这儿真有急事儿,要命的那种。没太多时间跟你这个可怜的小丫头浪费时间。我儿子还等着我救命来着。还有我那让人不省心的大侄女,我摸进来也是想见见她。所以,你赶紧告诉我,你知道那个跟你重名的娜娜在哪儿不?”

    吞了口唾沫,她看着那双轻佻的桃花眼,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是娜娜,这里只有一个娜娜。”

    “……老妹儿,我都说了,你别闹。”

    “真的。”

    轻佻的浪荡子嘴角与眼角的肌肉狠狠的抽搐一下,“操——你玩儿老子呢?!”

    “没有。”她急的丢快哭了,“我真的是娜娜。这里也只有我一个娜娜。娜塔莎倒是有好几个!可娜娜真的只有我一个。”

    “呃,我操——”

    那浪荡子狠狠的咒骂了一句。

    再一次拿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半响,那浪荡子才憋出去一句:“你跟我听说的那个娜娜,差距真他妈的大啊!”

    “我不是狐狸精。”

    “老子知道,但你的事迹……嗯,不是我话说难听,传闻中的你真是个狐狸精。”

    “我是被他们逼迫的。”

    “老子眼睛不瞎,看出来了。”浪荡子无语的伸出两根手指弹了弹她手腕脚腕上的铁链,“你如果不是被强迫的,勒布雷也不至于给你锁上这破链子了。”

    勒布雷!

    听到这个名字,她狠狠的颤抖起来。

    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害怕到骨子里的颤抖。

    肩膀,忽然一沉,温暖的温度,让她很陌生,也很不习惯。

    “那啥,我这肩膀虽然不结实吧,但借给你靠一下还是可以的。当然了,时间也不允许你靠的太久。而且让我那大侄女知道了……”浪荡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不欲生,却似乎又有些甜蜜的表情,“她非得弄死我不可。”

    见她半天没有回答,那浪荡子有点不耐烦的扬了扬眉头,“我着肩膀,你靠不靠?你别看我这样儿,我也是挺找女人稀罕的那类型。我能把肩膀借给你靠,你就偷笑吧你。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我今儿就白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