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浔摸着她有些生冷的裸背,轻轻把她放倒在床榻上,两臂撑在她左右,在黑暗的阴影里问她:“我是不是男人,要怎么给姐姐证明?”
江夏抿着唇撇开脑袋,“不用了。”现在心跳得太快,她根本不敢正视他。
换一天也没关系,她今天收到的养分已经过量了。
“不行。”江浔的笑声里隐隐带了点调侃的慵懒:“事关男人尊严。”
江夏竟然打起了退堂鼓:“全世界都知道我家弟弟最男人了。”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江浔的手指贴上她的小腹,沿着肚脐画了个圈,又慢悠悠地往下滑,沿路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直至卡在睡裤边缘,才开始慢慢往下剥弄,“自觉一点。”
……又来了,侵略性。
江夏勉强用波澜不起的口吻:“你都没脱。”
“帮我。”
“……”
“脱我上衣的时候明明很主动,做事不应该从一而终吗?”江浔缓缓直起上身,一瞬间,上半身紧实的肌肉暴露在月光下,腰腹两侧人鱼线的阴影,若隐若现。
江夏一不小心就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给唬住了。
前一刻打退堂鼓的念头,忽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实证明,养分这种东西,从来没有过量的时候。
江夏抬手拍了拍脸颊,坐起身摸上江浔的裤腰,神色淡然地应和:“你说得对。”
江浔蓦地倾过身,靠上她肩膀,一抽一抽地笑起来。
幸好这夜里看不到背光的江夏脸上热烫的绯色,她伸手撩起耳边的碎发,重新搭上他的腰间,将他下身的两件一同缓慢脱了下来。
拉下裤头的那一刹那,之前一直在她后腰顶弄的肉棒往外弹,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指向她,还凌空微微晃了晃。
她楞了一下,抬眼恰好撞进江浔也在打量她的视线里,两人都下意识避开了彼此的目光。
江浔想为她脱衣服的举动显然没有得到她的支持,她藏在被子里头独自完成了这一步——她不想再被江浔拿捏得死死的,索性把自己藏进被褥下,至少羞耻感能少一些。
“我也会冷怎么办?”江浔哪里看不出她小动作里的含义。
江夏什么也没说,垂着头拉起了被角。
被子被拉开,一阵凉风扑落,江浔带着她跌进了这一片梦境似的温暖里。
手肘下意识撑在她头颈两侧,大长腿岔在她腿边,莫名地又一次将她画地为牢,江夏一时间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肉,而江浔就是那把刀。
太近了。
四目相对直勾勾看着彼此,他们才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近到会抢夺对方的氧气。
然后意识到的是……
江夏的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摸索,默默摸到什么,身上的江浔皱了皱眉。
“硌着了。”江夏解释。
江浔撇开眼:“我也……没办法啊。”
那东西是应该那么热的吗?
江夏好奇地又多摸了几下,之前在空气里,它确实温度更低一些,现在却几乎可以暖手。
江浔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别,姐姐。”他隐忍,然后像是记起来什么:“乱碰要负责……宝贝。”
江夏失笑:“没关系,我听一次就够了,你习惯怎么叫都好。”
“我会习惯的。”江浔的头低下来,眸光掩藏在刘海之后,“别摸了,再摸真的要……”他隐去了后半句不说,可是江夏多少还是猜到了他的意思,一晚上见识到了江浔的进攻形态,此时此刻他好像——
又脸红了。
到哪里才能找到这么可爱的弟弟,能来来回回在脸皮薄和不要脸之间切换?
“那不摸了不摸了。”江夏松开手中的炙热的性器,那东西忽然失去依托,重新弹回她身上,因为这期间江浔稍微往下挪动了身体,这一次它径直落在江夏两腿间,龟头滑落到水淋淋的阴蒂附近才停下,仿佛蓄势待发。
夜很静,尤其乡间的夜,没有喧闹的马路和晚归的路人,一切都回归到万物最沉寂的时态。少顷,大概是有风来,木质框架的玻璃窗被吹得咔咔作响。从云后钻出的月色,洒落在江夏面上,而江浔则隐匿在阴影里,依稀能分辨眉骨、鼻梁、唇弓,这些清晰立体的轮廓。
好看的。
如果说骨相就能验证一个人的美丑,那江浔无疑就是上等品。以前江夏没有感觉,十六岁之前他依然青涩,听得最多的是长辈们评价这孩子长得俊,即使只比江浔大一岁,江夏骨子里的年龄优越感还是无法忽视,这些声音对她来说,就是对小孩子的恭维,无异于“孩子挺乖”这种客套话罢了。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能跟“俊”这个字沾边?
但这个年纪就是长得快。
从那个除夕夜对江浔产生的奇怪情愫,两人越过姐弟的边界开始,江浔的成长就在以她无法理解的速度飞快进行着,到现如今,在她面前的少年,已经,几乎,蜕变为一个男人了。
无论是脸,还是……
尺寸。
肌肤相触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在此之上,更奇怪的接触,就比如现在。
弟弟属于男人的生殖器,抵在她的两片阴唇之间。
也不是没有进去过。
那时还在入口象征性地动了动的。
可是隔了这么久,当初的感觉已然忘记,今天抱着要做到最后的目的进行的心态,当然和之前不同。
就很紧张。
她要和弟弟做爱了。
亲弟弟。
一起长大度过了十七个年头的血缘至亲,最后赤身裸体拥抱接吻做爱,是他们当初谁都没预见的结果。所谓姐弟关系,在这个晚上,会变成男人和女人的干柴烈火。
这种强烈的心理暗示让江夏格外敏感,敏感到江浔只是阴茎颤动,她都能清楚感受到,一瞬间失神,下体就不经意出了水。
啵。
幸好他听不见水声。
江夏偏过头不敢看他,抬手挡住了小半张脸。
江浔只是看着她,呼吸声渐渐浑浊。
“可以吗?姐姐。”
他耐不住,稍稍动了下。
试探性的动作,龟头在阴蒂顶弄,就像两只一无所知对彼此世界抱有探索欲的生物,第一次接触,它们都脆弱敏感,一点点摩擦,表皮接收到的酥麻,就能被最大化感应,化为身体颤栗的电流。
难怪淫欲会成为人的原罪之一。
陶醉得只想更进一步。
呼吸让她小腹起伏也让下体收缩,肉棒顶弄间随着湿润的淫液往下滑动了几毫厘,还没到小屄,收缩的两蚌媚肉已经把柔嫩的圆头包裹其间,两个人一同低低地出了一口长气。
气息打着颤,眼神却看向对方。
“难受么?”她刚才没有答复,照顾姐姐的感受,江浔也没做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这样问她。
插都没插进去,怎么会难受。
江夏摇摇头。
顿了几秒钟,又迟疑地点点头。
难受,因为下面太空虚,会觉得痒得难受。
可是明明是叫起来最凶的那个,实际操作的时候,她却怂了。
应该说“可以”吗?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肯定喜欢江浔,也肯定想把自己给他,可如果,如果以后他不再喜欢她这个姐姐,今晚打破这层底线之后,还能好好做姐弟么?
他还在等她。
江夏回过神来,诚实地回答:“想要,但是有点害怕。”
和前一次儿戏似的一味怂恿不一样,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因为她比那时候的自己考虑得更多。
那时凭借的是情欲上头一腔莽勇,这一次是欲望里的几分克制。
没有哪个女孩第一次不害怕,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她需要突破的心理障碍更多,但她也没有害怕到畏缩的地步,只是犹豫,再给她一点点时间。
江浔看得出来。
“如果真的怕我们不是一定要做,像之前一样也可以。”江浔以指节小心拨开她眼角的发,安慰她说:“其实我也怕就这样进去,以后你会恨我。”
她伸出手搭上他的后颈,“我不会,我说过我想要你,阿浔,是真的想,非常想,很糟糕地想。”
江浔被她这一连串的告白式发言怔住,抿了抿唇,笑意还是从唇缝里掩不住地流露出来,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知道了,姐姐……也不用这么强调。”
我也想要你。
他低头,握住手中的肉棒,让它抵住湿润的肉缝,沿着阴唇之间的缝隙,上下轻轻滑动,大概是帮她放松,也大概是帮自己抒解。
龟头就着小屄流出来的液体,和同样娇嫩的阴唇相抵。肉贴着肉,充沛的淫液已经将缝隙填充成了水泽,上下来回,摩擦间尽是啧啧水声,每次路过穴口,圆润的顶端都禁不住要往里内陷一点,即便只是一霎进入的错觉,两人也会同时一颤。
江夏闭上眼,抓着被单无意识地微微朝他拱起身子,白玉似的胴体从腰间起波动如浪,湿透的阴唇主动擦过他的肉棒,磨到汁水丰沛的小穴口,那里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小意含住他。
“姐、姐姐……”他的尾音微微发颤,依稀能听见几不可察的喘息。
江浔好可爱,他真的好可爱,这种时候,好像连声音都软糯可欺。
少年的低喘能催情,原本江夏只是矜持地动了动,结果却一发不可收拾,肉眼可见地缓慢磨蹭起他来。
“……姐姐,别……会想……呜——”
他脱了力趴下,声音也因此拉近到了她耳边。
江夏的手从他的颈一路抚摸到他后背,因为被压着,主动权再度转换到了江浔手上,他张开五指半撑在床榻,指骨随着支撑的力道突起。臀部下意识挺动,他身下坚挺的肉棒撞上小丘,陷入阴唇,又滑到小屄,伞状的菇头由于充血而比平时更胀大,也因为他动作的幅度,生生朝阴道口没入了一点点。
阻塞感。
江夏捂住口不敢出声,心跳开始飙升,总觉得下一秒紧接而来的就是一记深入,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心情,怕,又期待。
可是江浔没有,他退了出来,张开的手掌渐渐收拢,攥紧,隐忍地喘。
再重复之前的动作,只在边缘磨蹭,性器衔接处的淫水越来越充盈,每一下都能听见液体被挤压的声响。
听得两人都面红耳赤。
江浔身下耸动,上身却只能定在原处,唇就靠在江夏耳边,靠得实在太近,他盯着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伸出舌,湿滑的舌尖顶上了耳朵。
唔。
闭眼的黑暗中江夏所有感官的体验都被提升到极致,就在耳边传来的黏腻声响,没什么能比它更清晰立体。
舌头缓缓舔过耳骨的每一根线条,口腔里的唾液涂抹上耳廓,黏答答,湿漉漉,躲也躲不掉的声音,还有下面被肉棒顶弄,一下,又一下,撞击填补在屄口,又用力滑过,上下一齐进攻,那种满足又不满的迫切感占满了她的身体,把它推上云端,又抛下去,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指缝间泄露。
好舒服,这时候除了这个词,她再也想不到别的形容。
“别捂……着……唔……想听——姐姐。”
怎么可能不捂着,即使是现在,她都能意识到自己声音在这个房间里有多清楚。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浔含住了她的耳垂,牙齿刮过皮肉,衔着它拉扯,江夏难耐地扭动身体,这时候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在躲避还是在迎合,他黏滑的舌头慢慢从耳根舔了上来,舌尖钻向耳道,堵着耳孔,滑腻腻的软肉抵在孔隙间旋动,也把煽情的唾液声巨细靡遗全都堵在了她的耳道里。
江夏的手指不禁收拢,抱紧弟弟的后背。
旖旎的气氛攀升临界点,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啊……阿浔——要、要不然……试一下……嗯呜,试、试一下……进来……”
江浔猛地停下来,握紧的拳头和紊乱的喘息声都在揭示他此刻有多亢奋。
直到他连唇舌都离开,江夏终于受不了睁开眼。
“我去……拿套。”江浔撑起身子。
江夏愣住:“你什么时候买了那个。”
立起身的他偏过侧脸,银月的余晖落在脸庞,他额角有汗,“上次买烟花的时候。”长臂摸向床脚的外套,他在内袋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小盒。
“你买烟花那晚就想着……”她都不记得付款的时候有这东西。
江浔打断:“没有!只是有备无患,反正你老是这样,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们姐弟也是要做爱的。
他没说出来的话,让她心跳得好快,江夏移开眼睛低声嘀咕:“你还随身带着。”
“不然能放哪里,万一被妈妈发现我都解释不了和谁用。”
对不起妈妈,你总不会希望我射在姐姐里面吧?这都是为了安全,请你体谅?
“你还想和谁用?”
江浔刚用嘴撕开包装,闻言手和手中的小方片同时一顿,然后局促地低头:“和我姐。”
她心跳得更快。
可是江夏表面依然无波无澜,慢悠悠撑着身子坐起来。
“我只想和姐姐做。”他一边说一边正要抽出里面的避孕套,却忽然被江夏按住了手。
“先别浪费了吧?”她说,“我还有点不太敢,我们先试试,也不一定要用到。”
江浔犹疑地看向她:“你是说——”
江夏:“反正只要不射里面就可以,要那样之前你再戴好不好?”
“……”江浔凝着她好几秒,良久,像是思考后作出了决定,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把打开的套套放到了床头,“姐姐,你这是考验我。”
“我知道你行的。”江夏抱住他,“我不想一上来就用那个,感觉不到你。”
怀中暖玉温香贴着,江浔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我觉得我也没那么小。”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故意开个玩笑缓解下气氛罢了,说话间,他抱着江夏躺回床榻,勃起许久的性器,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都说第一次会痛。”江夏舔了下干涩的上唇,“我……我怕痛。”
“嗯。”江浔亲了她的唇一口,“以前每次打针都要了你的命。”
江夏突然就不说话了,那股子紧张消散了许多,反而似笑不笑地盯着他。
“干嘛,我又……”江浔不解,然后突然郁闷:“——我跟针能一样吗!见鬼,江夏你能不能念我点好?”
“是你自己说的嘛。”江夏轻咳,“反正,你轻一点,我们就先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接受,要是我真的觉得不行,你就出来好不好。”
……她可说得真是太容易了。
但,谁让她是姐姐呢。
“如果感觉碰到那层……你懂的,我们就先停下来……”江夏也想着让自己的口吻轻松一点,可是感觉却总是如临大敌,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如果说刚才江浔顺着那股劲直接进去了,不给她细想的时间,可能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吧。
“好。”紧张会传染,感受到她情绪的江浔,语气也不自觉认真。
其实对这件事,他一直也比江夏认真。
饱受折磨的肉棒,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她两腿之间,因为即将来临的时刻而亢奋。
江夏什么话也没说,就是歪过头去看他的手,纤指摸上他的手背,张开,握紧。
其实她的身体早就做好准备了,江浔为了让她能够适应,做足了前戏。
“阿浔。”江夏抬眼,“来接吻吧?”
她说完,伸手勾下江浔的脖子,四片唇再次贴合到了一起。
江浔的舌温柔地探进她口中,身下的那一根肉棒沿着依然湿润的小径,从上滑到下,也没忘寻找进入她身体的入口。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忽略身下的紧张感,江夏吻得特别激烈,舌头在他口中搅得天翻地覆,完全杜绝了江浔继续温柔行止的可能性,两个人互相搂抱在一起,不断变换着接吻的角度,吞咽彼此的气息。
吻是越来越激烈,那里……却没有半点进展。
“阿……阿浔?”接吻的空隙,江夏退开唇,轻声呢喃,“已经可以了,我……想要。”
弟弟温柔是温柔,就是有点太顾虑她的心思。
江浔的表情僵了僵:“不是。”
江夏不解。
“我……”他不想承认,但是——“我找不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拿套的时候停顿了一些时候,姐姐下面的水比之前少了,阴唇闭合得也更紧致,他探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原本能进入的小穴口,凭着感觉找到的位置,都是紧绷绷的,他不敢真的靠蛮力往里插入。
江夏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所以,应该她来吗?
那样,感觉好奇怪。
“就……再下面一点。”她小声地嘀咕,打算口头引导。
江浔心领神会:“下面?”
“过、过了。”啊这个笨蛋。
他又微微抬起身,调整位置:“这里?”
“不是,要往里面。”江夏捂唇。
她竟然,在教自己的亲弟弟,怎么插进自己的小屄。
天呐她究竟在干什么。
“……腿再张开点,姐姐。”情况窘迫到他脸庞生热,只能压着声提醒,“你夹太紧了。”
龟头在一片湿滑间往返摩擦,却不得其门而入。
江夏快被他气到,之前每次稍微动一动都差点不小心溜进去,结果真的提枪上马的时候他又忽然连地方都找不着,这是她夹得紧不紧的问题吗,分明是——
“唔。”
“啊……”
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
这一次,至少位置是对了。
硕大的顶端嵌入了一个小口,里头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渗出来,还有更多被龟头堵在小屄里,缓慢流动。
江浔低头看向她,“……对了吗?”
江夏咬着唇,拍了他一记,撇开脑袋应了声:“嗯。”
“有点,太小了。”从顶端传来的嘬吸感,让江浔爽得头皮发麻,可是他还是觉得此刻姐姐的小穴紧得要命,抵在穴口的肉棒到现在也不敢冒进一寸。
江夏的脑子有一些放空。
她的弟弟,她的江浔,就要进入她身体里。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江夏脑海里想到了很多事,想到了小时候两人打架争宠,想到了江浔教她骑自行车,想到了初中时女同学让她转角给江浔的情书,想到了一家人去黄山旅游,想到了妈妈之前说过——
[我啊,就想让你们俩平平安安地考上大学,我就可以和你爸爸享享清福……]
“姐姐,要进去了。”
穴口被弟弟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好胀,好酸。
[也不要你们养我俩,你们能养活自己就可以。]
江浔吻上她的唇,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与她放肆亲吻。
“遇到那个……会停下来的,如果你怕疼的话。”江浔努力抑制自己颤抖的声音,吻着她的嘴角说。
粗长的肉茎又往里挪动了寸许,这一次,整个龟头的冠状肉棱,都塞进了她体内。
这是他们最近的一次距离。
[比起你,阳阳更让我操心。]
江夏搂上弟弟结实的后背,心底忽然生出一股畏怯的念头。
她在干什么……呢?
身上那个人,是爸妈辛苦养育的儿子,是她的亲弟弟。
一脉相承的血缘,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关系。
可是她和他,竟然想要创造一个新的羁绊。
就这样,插进来了。
江浔的肉棒,正一点点被她这个姐姐的小穴吞噬殆尽。
[妈老了,很多东西都不懂,跟他也说不上什么话,你是他姐姐,多照顾照顾他,]
照顾……他?
周遭一切事物的流动都变慢,江夏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水里的那一刻,四周的黑暗无边无际,大脑沉甸甸的,眼前江浔的脸,隐隐约约还是小时候的模样。
那个少年。
“姐姐……嗯呜……”
正在进入她体内的那个少年。
“唔——放松点,姐姐……太紧了……”
是她相伴十七载的亲弟弟。
[反倒是你比阳阳懂事,妈觉得有些时候在你身上花的心思不够,还要你帮忙关心弟弟,是妈对不起你。]
此时此刻,身体最私密的部分,正在被一点点被弟弟充满。
“姐姐……你、你会痛吗?”
连同缺失的心也是。
她在干什么呢?这样,对吗?
江浔低头看向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其实昏暗光线之下,什么都看不清,但他清楚知道,自己的阴茎已经进入了一半。
处女膜应该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姐姐都没有叫停?
他们,就……这样做到底……可以么?
姐姐。
他进入的那个地方,属于他仰望十七年的姐姐,那个对他来说,比父母还要更亲近的人。
他俯身往膣道更深处一寸寸挺进,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也被一寸寸包裹。
江夏,他的姐姐,他的,宝贝。
太舒服了。
就这样占有她。
过去的人生,从来没有像这样满足过。
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而至,填满所有空隙的位置,吮吸他的肉茎,清明如江浔,这一次终于也无暇顾虑其他,眼底泛起挥之不去的欲望。肉刃长驱直入,破开沿途的水泽,若是能从上往下看去,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江浔的肉茎插进她的小穴里已经没入了大半。
[反正妈妈我什么都不要求,你们快快乐乐长大就好。]
那些仿佛被拖拽了时间流速的事物,渐渐地恢复过来,耳朵里朦胧的声音变清晰,视线里模糊的景象变具体,意识涣散的江夏,也终于蓦地清醒——
不可以。
她不该这么自私带坏弟弟。
以后他会后悔的,和她这样的人……
江浔这么干净温和的弟弟,要被贴上这一辈子都洗不掉的乱伦标签。
江夏推了推他,“停下,阿浔……不要……”
突如其来的阻力不仅来自于胸口的推搡,也来自于身下一瞬间夹紧的甬道。
“唔——”江浔一声低咽。
江夏也彻彻底底感受到了来自被插入的快感,“……啊……停、停下……不要……浔……”
“……为什么?”
“你、你会……后悔……你是我弟弟,不可以……”
江浔的眸子黯了下来:“可是——”
这一次,江浔并没有听她的话。
“我想肏的就是姐姐。”
最后那一截肉棒,随着他一记凶戾挺身,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小穴,埋进了最深处。
啊。
那一瞬间,江夏身体里那些呼啸的空虚感,全都被填满。
虚无的,充实了,缺少的,也拥有了。
喘息短促,像是竭力抑制又不小心忍不住,局促地停止,但少年的呻吟还是从喉间低低地溢出来,扬起修长的颈项,喉结随吞咽的唾液滑动,他红着眼角,默默地将身下她的表情收入眼底,这一刻两人的下身已经不见一丝缝隙。
彻底,纠缠在一起。
像他们的命运。
“姐姐,我在你里面。”
她当然意识到了。
现在身体里的是什么。
那么粗长的形状,撑满了整个内壁,好像顶到了甬道最尽头。
带来前所未有的餍足感,好像吸收进了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江夏抱紧了他。
“对不起。”她说。
江浔不解:“那应该是我的台词。”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理论上,最后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自私自利,是想要挽回的,结果却没有成功。
沮丧吗?
问题是,一点也不。
其实她也知道,她和江浔的第一次成功与否,也不会影响她已经犯下的错。
木已成舟,和弟弟做爱与否,不过是个乱伦的形式而已。
而现在他在她体内,带给她的幸福感,却大大超过了片刻前那些可悲的愧疚之心。
她真是没药救了。
“我……”江浔想起什么,“原本想听你说的,如果遇到那个就停下来,也不想你疼。结果……不过,姐姐好像一点也没有痛是么?”
江夏这才被提醒:“好像是没有。”
没有那些小说和人们鼓吹的处女膜破裂的痛苦,也没有……江夏伸手摸了摸身下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除了她流出的清液以外,并没有什么黏稠的血腥。
“好像……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江夏也不懂,“为什么不流血……也不痛呢?”
江浔抬手摸了摸她额际的发:“为什么要和我强调是不是第一次?”
“因为我……”
“是不是很重要?而且,我是你弟弟。”江浔低笑:“和你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七年,你是不是我会不知道么?傻瓜。”
阿浔……
“反倒是话说回来,第一次不痛也不流血,才应该是好运吧?”江浔说,“也不用担心弄脏弄疼你,多好。”
他在,安慰她。
因为她的第一次,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总觉得没什么实感。
不,也不对,他现在还停留在她身体里,就是最大的充实感。
“阿浔。”
“嗯?”
“你动一动。”
“……”
“我就是好奇,你是打算就这么放着一晚上吗?”
江浔撑起手臂扶额:“我这不是……怕你痛。”
所以等着,她以为他能有多好受,一个晚上断断续续的。
“我不痛,真的,就是有点胀。”江夏终于意识到他在她体内的份量,不禁小心翼翼地扭动身子,想缓和小穴里那股子酸胀感,江浔个子高,体格也很标准,那东西自然小不到哪里去,她初经人事的甬道被硬生生扩撑得满满,一点余韵也没留,自然会觉得酸。
江浔倒抽了一口冷气。
“是你说的,色女姐姐,那……”
“我动了。”
江浔慢慢地摆动腰,蛰伏于她身体里的利刃,终于重新苏醒。
他不动的时候,江夏对那根肉棒还没有这么真切的体会,可是现在一旦动起来,江夏才切切实实感觉到了它的尺寸,退出去的时候,被强行撑开的小穴倏地重新闭合,等抽身到了穴口,他又再度挺进,一根肉棒缓缓顶开甬道里所有的阻碍,把已经闭合的肉褶蛮不讲理地破开,一路顶到了尽头。
“呜……”
她以为这种被慢慢填满的充实感已经是极致。
直到,他抽插的频率,在她小穴里逐渐加快,江夏才知道,她错了。
“姐姐……”
江浔趴伏在她身上,两人的下体依然连结在一起,硕大的龟头与甬道里层层迭迭的肉褶角力,互相争夺寸许之地,少年的肉棒插在姐姐的小屄里,臀部前后耸动,那粗长的阴茎被一次次拔出再插入,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连姐姐的身下的幽谷小径,都成为了他的形状。
她和弟弟,正在做爱。
这个淫乱的想法像是在江夏脑海里种下了种子,一点点狂野生长,放大,连同她的感官。
“啊啊……呜呜阿浔……不行、我不……啊——你慢一点……”
这世界上,没有比做爱更舒服的事情了吧?
姐姐的甬道又软又湿润,每一次肏弄进去的快感都直达头皮,江浔的呼吸散落,化作断不成声的喘,色气的喘息也伴随着他肏屄的节奏支离破碎,但每落下一个喘息的片段,都带动更深一次的抽送。
“姐、姐姐……肏你……好、好舒服……唔——”
按理说,这样的深夜,不应该会有人再来打扰。
可是就在这欲火高涨的时分,楼下传来了一阵木门的吱嘎声。
那是一楼另一侧厨房的木门声。
姐弟俩看着彼此,江夏的神经一紧,连同身下的小屄也跟着收缩,江浔差一点就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绞泄了精,但他现在也不好受,因为楼下的声音,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刚才,他们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
江夏赶忙咬住唇,她以为,这一刻,江浔至少会停下来。
“呜、阿、阿浔——?”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从凶横的抽插,变成了深深浅浅地在她体内肏弄。
乡间的夜还是太静了,厨房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也能依稀听见。
那他们做爱的声音呢?
她的呻吟,他的喘息,还有囊袋拍打在她臀缝间时的啪啪作响声,床板的摇曳声。
楼下那个人,都听见了吗?
所有恐慌兴奋的情绪错乱交杂,神经调动到了最敏感点。
那是妈妈吧?大概爸爸半夜醒来肚子饿……她来厨房拿吃的。
她却没想到,就隔着一层楼的距离,刚才还在向她扮演亲人和睦的江浔和她,正在一张床上。
弟弟的性器插进姐姐的小屄里驰骋,交合间,酥麻的酸胀感如过电一般窜向四肢百骸,两人享受着姐弟间有悖人伦的禁忌快感。
他一遍遍地叫她,姐姐。
迷离间她仿佛落入了浪潮之中,在江浔的喘息里高低起伏。
身下抽送的幅度陡然开始加大,床铺的曳动声在寂夜里更响亮了几分。
“……啊哈……啊……”手臂至手背的青筋突显,江浔喘着粗气,咬牙强行让自己停了下来。
江夏见他伸手摸向床头。
那里,有他之前搁置在那的一个避孕套。
不知道为什么,江夏涌起了一股冲动。
她是个任性的人。
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她想要完完整整的江浔。
她忽然抱紧他,双腿一勾,将他困在了自己身上。
“阿浔……射进来。”
江浔看她的瞳仁陡然放大。
她抿了抿唇,拉下他的身子。
“姐姐想要你……都射给我——”
“好不好?”
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喘息,在这个冬夜的末梢渐渐收敛。
二楼和一楼之间,一层楼板,也分隔了两个世界。
厨房的灯被拉下,木门吱呀一声,重新阖上。
但这个夜晚……
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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