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微月并没有把她心里面最真实的想法表现出来。
厉父至今为止还是不愿意接受她做厉家的儿媳妇,不管换作是谁心里面也都会有不舒服。
步微月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虽然从表面上看她根本就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心里却还是十分介意的。
“我和父亲之间的许多事情都是需要深一步沟通的,所以平常有些吵闹也是应该的。”历景烁在一边给步微月说着。
步微月听到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她不愿意让历景烁看出来她很在意这件事情。
这个晚上步微月彻夜未眠,因为她不知道现在这样的局面到底应该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在为这件事情而考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需要有另一个人来帮助他。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别人可以看得比她更清楚,也可以给她更好的意见。
步微月一大清早就起床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他看了看时间,现在大多数人都还没有起来,可是他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想要寻找这个问题解决办法。
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所以还是冒着被说的风险,给陆小小打了电话。
“小小你现在在干嘛呢?我想和你见一面。”陆小小接通电话后步微月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着。
可是现在陆小小还正沉浸在他的美梦之中,莫名其妙被步微月的一个电话给吵醒。
“你说我现在还能干嘛?这大清早的。”陆小小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太友好。
步微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打扰到了陆小小的休息,可是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让她坐立不安,一分钟找不到解决办法,就无法让她内心平静下来。
“小小,我现在真的找找你有事,所以才这么着急给你打电话的。”步微月小心翼翼的给陆小小解释着,毕竟这件事情是步微月做的不太对。
陆小小听到步微月着急的声音就知道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他,所以现在也顾不了睡自己的,回笼觉了,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床上爬起来听听步微月会说什么。
陆小小坐直了身体,懒散的撑了一个懒腰,把自己刚刚没有睡醒的困意全部赶走,认真的在电话里边听着步微月说的每一句话。
“你现在要起来收拾好,在我们经常见面的咖啡厅,我想和你见面详谈。”步微月说道。
听到步微月这么说陆小小并没有再说什么,作为步微月的闺蜜,如果她有需要自己的地方,那么她一定会尽力而为。
陆小小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起来收拾好就出了门,她来到她们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厅的时候,步微月已经早早的坐在哪里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这么着急找我来。”陆小小坐了下来有些疲惫的问着。
在她的面前放着他平常最喜欢喝的咖啡,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特别好的。
陆小小轻轻抿了一口,自己面前的咖啡,这个味道是自己最享受的那个味道,尝到这个味道之后,瞬间心情变得好了很多,刚刚的那些困意全部因为这些咖啡而消散,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步微月的身上。
“小小,历景烁和他父亲两个人吵架了。”
“厉父他现在不愿意接受我,而且还要让历景烁和别的女人结婚,现在因为这件事情两个人已经发生了矛盾,所以我现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步微月双手紧紧握着自己面前的水杯,低下头把事情的原委全部都告诉了陆小小,想让陆小小想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方法。
陆小小听到后也表示特别的惊讶,因为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历景烁和步微月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
可是谁又能想到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现在是和自己的父亲发生了矛盾,步微月夹在两个人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你和历景烁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厉父对你就没有一点的认可吗?”陆小小有些不解的问着。
“他在乎的只有门当户对,哪里会顾及我和历景烁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而且现在因为这件事情,我已经变成了无业游民,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彻底的解决这件事情。”步微月说这些话的时候,满脸都是委屈。
可是这毕竟是她自己的家事,陆小小也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而且她也不了解厉父到底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
陆小小听到这些情况后,陷入了一阵沉思,现在这个局面只有历景烁才可以解决。
不过如果她现在直接说出,他也无能为力,那么步微月心里面的压力肯定会更加的大。
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分手而后行,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让步微月也陷入这场矛盾之中而不能自拔。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要把步微月的情绪安抚好,之后的事情可以再继续想别的办法慢慢解决。
“微月,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历景烁和厉父两个人毕竟是父子,父亲和儿子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因为一时有了矛盾而已,我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个矛盾就会不攻自破的,因为血浓于水这个道理是不可能错的。”
“所以你就不要再担心这件事情了,现在你只需要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我相信其他的历景烁也一定会处理得很好,难道你还不相信他的能力吗?”
陆小小坐在步微月的旁边安慰着她,而且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特别的轻松自然。
步微月听了陆小小的话挤出了一个特别生硬的微笑,这个微笑并不代表她就会因此而改变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而是因为陆小小说了这一番话,他最起码要给他一个回应,这是两个人之间谈话最基本的礼貌。
虽然步微月认真的听了陆小小的话,但是她的情绪依旧不对,完全和之前的那个人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