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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章 我谢牧打死也不打假赛!
    谢牧从擂台上跳下来,冲着谢小曼挤眉弄眼,神态轻松到不能再轻松了。

    “就……就这么,这么赢了?”

    谢小曼一脸懵逼。

    谢牧嘿嘿一笑,转而看向擂台对面冲他怒视却又不敢直视,一副无能狂怒表情的对手赵川,当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高声喊:“兄弟,我着急上厕所,所以不好意思了哈。”

    擂台对面,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赵川差点又栽倒,愤愤跺了跺脚之后,灰溜溜的挤进人群消失了。

    谢牧愣了一下,扭头看向谢小曼,抱怨:“他也太没礼貌了,我都跟他道歉了!”

    “……”

    谢小曼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谢牧:“你那是道歉?”

    谢牧呆萌地点了点头:“对呀。”

    还对呀?!

    谢小曼差点没替赵川咬死谢牧,咬牙切齿:“谢牧,你可真是个贱人!”

    谢牧一脸谦虚,连连摆手:“哪里哪里。”

    还哪里哪里?

    你当我是夸你呢啊!

    谢小曼彻底懵逼了,她发现谢牧在贱人这条路上已经越走越远,拉都拉不回来了。

    ……

    “下午那场比赛,赌场开出盘口了吗?”谢牧问。

    谢小曼摇摇头:“怎么可能这么快?你这边刚结束,赌场那边总要参考这场比赛的成绩,才能开出对他们最有利的盘口啊!”

    “那我们现在干嘛去?”谢牧又问。

    意外的,谢小曼却有些气愤:“本来呢,我是想等你打完比赛就去吃午饭的,可谁知道你这个贱人这么快就结束了,把我的计划全弄乱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干嘛了……”

    说到这,谢小曼装出凶恶模样,狠狠踢了谢牧一脚:“你说你结束这么快干嘛?秒男!!!”

    “……”

    谢牧差点没被气死。

    我快速结束比赛就成秒男了?

    “你知道什么叫秒男吗?”谢牧气愤道。

    哼。

    谢小曼傲娇地哼了一声,仰着头轻蔑看着谢牧,眼神闪烁着腹黑的光芒,仿佛在说:老娘就是那个意思!

    谢牧瞬间自闭,咬牙切齿:“你个污女!!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快结束啊,我这么快结束还不是为了让你爽啊!!”

    “……”

    这一次,换谢小曼跺脚了。

    作为资深赌客,谢小曼岂能不知道谢牧的打算?

    接连两场比赛,谢牧都用近乎恐怖的速度将对手击败,这样一来必然会无限拔高众人对他实力的猜想,进而必然会影响赌场开出的盘口赔率,加上下午那场的对手是个狗运王,高下对比,谢牧的赔率必然会低到极点,而那个狗运王的赔率极有可能会突破天际,到那时,谢小曼只要在那个狗运王身上下重注,不仅能轻松赢回之前输掉的筹码,还能大赚特赚一笔。

    从这个角度上看,谢小曼的确是那个大爽特爽的人。

    可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污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两口因为婚姻生活吵架呢。

    ……

    “看来,现在我们也只能回客栈休息了。”

    一番斗嘴后,谢小曼终于累了,提议回客栈休息。

    谢牧点点头,他正好也渴了,顺道回客栈喝口茶。

    “谢先生留步。”

    正当两人打算回客栈时,就听得身后传来声音,两人转身望去,只见一个皂衣小厮站在两人身后,拱手行礼道:

    “我家主人想请谢先生移步一叙。”

    “请我过去?”

    谢牧有些惊讶,上下打量着那个小厮:“你家主人是谁?”

    小厮身形愈恭敬:“先生过去就知道了。”

    谢牧被气笑了,他发现月神谷的人似乎都有这个毛病,请人不自己来,专爱打发下人过来,自己则是躲在后面装神秘。

    “毛病!”

    谢牧冷哼一声,拉着谢小曼扭头就走。

    见此情形,那小厮顿时急了,连忙道:“我家主人说了,先生若能不肯相见,日后定会后悔的。”

    嗯?

    听得这话,谢牧忍不住转过头,神情突然变得严厉,紧紧盯着那皂衣小厮:“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你和你的主人清楚惹怒我的后果吗?”

    慑于谢牧恐怖的眼神,皂衣小厮心中顿时惶恐不已,下意识退了数步,身形越发恭敬:“谢先生切莫恼怒,我家主人确有要事相商。”

    “那你家主人为何不亲至来邀?”谢牧反问。

    皂衣小厮:“谢先生见谅,我家主人因身份不便,只能遣小人来请,我家主人知道怠慢了先生,所以特地嘱咐小人转告先生,只要先生亲至,我家主人将赠与先生一笔泼天富贵。”

    泼天富贵?

    谢牧心中一动,嘴角却是泛起冷笑:“区区黄白之物就想……呜呜呜”

    正当谢牧欲回绝时,却见谢小曼突然踮起脚,伸手一把捂住谢牧的嘴,转而冲着皂衣小厮赔笑:“去,我们去,我们这就跟你去。”

    皂衣小厮闻言大喜:“多些姑娘体谅,谢先生,咱们走吧,小人给您头前引路。”

    谢牧这时终于挣开谢小曼的手,瞪眼:“你什么情况?谁让你答应他的?”

    谢小曼眼睛里闪烁着金币,一脸财迷:“你没听到他说什么吗?泼天富贵啊!!你舍得不要?!”

    “我就怕有命拿,没命花!!”谢牧毫不客气道。

    谢小曼哼了一声,昂首挺胸,豪气大发:“放心,万事有我!!”

    谢牧白眼一翻:“呵呵。”

    ……

    约见的地点是个茶楼,皂衣小厮在将谢牧引到二楼雅座门前后,就自动消失了。

    紧接着,雅座的门被从里面推开,一个长相富态,身材更是富态,一副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门里,冲谢牧微笑。

    “在下咸四海,见过谢先生。”

    咸四海?

    谢牧看了对面那胖商人一眼,扭头看向谢小曼:“你认识吗?”

    谢小曼摇头:“太丑,不认识。”

    “……”

    咸四海只觉得内心有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脸色不觉有些难看。

    谢牧见状,赶忙打圆场:“这位丑大叔你别见怪,这丫头就好说实话。”

    “……”

    咸四海差点没当场气死。

    什么特么叫就好说实话?

    老子长得有那么丑吗?

    还有你叫我丑大叔是几个意思?

    强忍着内心愤怒,咸四海将谢牧两人请进雅座,随后开门见山:“鄙人这次请谢先生过来,是有笔买卖想和你谈谈。”

    谈买卖?

    谢牧露出惊讶之色:“我又不是商人,谈什么买卖?这位丑大叔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咸四海快被气疯了,情绪不禁激动:“怎么可能找错人呢?”

    说着话,咸四海从袖里取出一张纸,递给谢牧:“上面的信息可是你的?”

    谢牧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眼中随即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芒。

    “谢幕,药草区人,选手编号926。”

    在这张纸的最上头,还印着三哥字:登记表。

    “这不是鱼龙大会报名时填写的表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谢牧问咸四海。

    咸四海傲然一笑,自得道:“鄙人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上头的信息是不是你的?”

    谢牧想了想,点头:“是我没错。”

    咸四海顿时大笑:“哈哈,既然是你,那鄙人便没有找错人,今日这场买卖就是要与你做!!”

    “可是,我不想做买卖啊。”谢牧一脸无辜道。

    “……”

    咸四海快被气疯了,猛地站起身:“白送你一笔泼天富贵也不要!?”

    谢牧摇头:“不要。”

    说完,谢牧拉着谢小曼起身便走。

    咸四海彻底看傻了,心道这货是什么来头,白送给他钱都不要?

    心急之下,咸四海当即喊道:“今天下午的比赛你若能故意输掉,我便送你一笔泼天大的酬劳!!”

    嗯?!

    听到这话,谢牧与谢小曼当即齐齐定住,然后相视一笑。

    “你的意思是,让我故意输掉比赛?!”

    谢牧转过头,紧紧盯着咸四海,眼神中隐隐带着愤怒之色。

    咸四海显然察觉到了谢牧的愤怒,但却不以为然,高傲道:“没错!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我将送你一笔你想都想不到的……”

    “放屁!!”

    谢牧突然大骂了一句,直接打断了咸四海的话,神情愤怒至极,咬牙切齿:“我谢牧就是穷死,饿死,死外面,从悬崖上跳下去,也不可能打假赛!!”

    说完,谢牧拉着谢小曼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咸四海一人呆在原地。

    咸四海傻了,他没想到这个谢牧竟然这么正直,连送上门的钱都不要!

    “这货……”

    正当咸四海喃喃自语时,却见谢牧突然重新出现在门口。

    咸四海心中一喜:“阁下是后悔了吗?”

    后悔你大爷!!

    谢牧怒气冲冲道:“我回来就是要告诉你,今天下午那场比赛,老子赢定了,谁也别想让老子打假赛!”

    说完,谢牧摔门而走,只留下咸四海在原地胖脸懵逼。

    过了许久,雅座里突然传出咸四海的大叫声:“这货有病吧!!”

    ……

    茶楼外,听着咸四海的大叫声,谢牧与谢小曼相视一笑。

    “咸四海,人称赌场教父,控制着谢家堡超过四成的赌场,联合谢家堡内朝八成赌城成立了谢家堡赌场联盟,他任盟主,在联盟内一手遮天,为人骄傲至极……”

    谢小曼细致介绍着咸四海的生平,看得出她对此人很熟悉,之前说不认识他显然是在说谎。

    在介绍完咸四海的生平后,谢小曼转头看向茶楼方向,神情气愤道:“想不到竟然是他约的你,更想不到他竟然要你打假赛,真是不要脸至极!!”

    谢牧附和:“嗯,没错,让我打假赛的都不要脸!”

    谢小曼顿时大怒,张牙舞爪:“姓谢的,你找死!!”

    谢牧侧身躲开谢小曼的‘致命一击’,笑道:“我刚才的演技怎么样?”

    谢小曼想了想:“很烂,但对付咸四海足够了。”

    谢牧闻言一笑:“那你猜,今天下午的盘口会开出怎样精彩的赔率呢?”

    谢小曼顿时也笑起来。

    阳光下,茶楼前,一对男女奸诈笑着。

    像两朵盛开的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