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一时用力,沈怜硌疼了倒吸一口气,喘了两声:“秦郁,疼。”
秦郁停下来,那话儿滑出来,动作也停了。
沈怜被他抱着,不好动作,只能在他耳边娇嗔:“你怎么停了”
秦郁抱着沈怜,好似抱了一团绵软的面团子,忍不住低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含着乳豆又咬又舔。手指也从股缝滑入穴口,往里挑摸。
沈怜穴内空虚,远觉不足,只得又在他耳边求到:“秦郁,你进来,我难受。”
秦郁又探了根手指,说到:“小娘子石头砸坏了,我不行咯。”
沈怜在他背上抓了一把,嗔怒到:“要是不行,我就找别人了!”
秦郁也不生气,手指在她穴内扣弄,那话顶在她腿间磨磨蹭蹭,就是不肯入内。
“啧,真狠心,你叫两声好听的,我便如了你的愿如何。”
沈怜也不装乔做势,只是贴近了些,在他耳边嗯嗯啊啊的浪叫起来。
什么淫话都说了起来,最后耐不住说了句:“秦郁,肏我,要不我就找我师父去了。”
这话激得秦郁一把将她放在路边的稻草堆上,扶着腰就冲将进去,那话又硬又热,顶着要命之处撞个不停。
沈怜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眼泛泪。求饶几次,秦郁也只当不曾听见。
忽然墙另一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怜慌张的捂住脸,下身绞着秦郁的物事就想起身。
秦郁被她绞得精关一松,射了许多精水在她体内。
墙外的脚步声听起来更慌乱了。
秦郁皱眉,扯过外袍将沈怜包裹起来抱进轿子里。行走间有些声响,听得沈怜羞愧难当,一张脸埋在秦郁怀中,进了轿子也不肯抬头。
秦郁物事有些发软,看着沈怜羞愧的样子心中又有些蠢动,咬着她胸前的软肉,往她穴内又塞了两根手指。那处真是软绵绵温温热,拇指在花核上揉捏几下,沈怜就浑身颤抖又喘息起来。
秦郁打了几个响指,先前离去的轿夫又回来了。
抬着轿子往青衣巷走。
沈怜睁着眼,也不敢张口,只是盯着秦郁,让他松手。
秦郁哪里会停,只是探得更深几分。
轿子颠簸,秦郁又按着她的花核揉弄不止,沈怜几次呻吟脱口而出又被他吻过来吞了回去。轿子到了秦府,从偏门进了宅子又直接回了先前的竹枝院。
人都散尽了,秦郁才抱着沈怜进了屋子。
秦郁笑话她:“小娘子娇贵着呢,怎么能下地,这活儿只好我来了。”
沈怜眼眶发红,眉目含春,盈盈蓄了几分泪水,怪让人心里发痒的。
只是她却又不是那么个软绵绵性子的人。进了屋她才肯抬头,嗔怒的在秦郁肩上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细细密密的牙印才肯罢休。
秦郁解开她的衣裳,露出玲珑的身段来。
秦郁问她:“我这屋子日日有人洒扫,不如,我们在地上来。”
沈怜想到秦郁低声说的一句“我就想把你摁在地上来”也有些心痒发热,顺从的抱着秦郁滚到地上,一手摸到他的物事,环着手套弄起来。
秦郁也寻着她身下的细缝,来回摩挲。眼见手上沾了许多淫液,秦郁又将阳物顶入她穴内,抽插起来。
没了惊吓,沈怜抱着秦郁,也没了那许多顾忌,两腿勾在他腰间,扭着身子去凑他的物事。
胡闹一场,欢好一场。
秦郁也有些累了。他捏着沈怜的腰,笑道:“你这人总这么贪心。原是想带你去骑马赏花的,如今可好,我么是骑了‘马’了,‘花’也赏了,你倒是什么也没落着。”
沈怜骑在他身上,反驳到:“谁说我没落着,我不是也骑着‘马’呢嘛。”
俩人腻歪许久,秦郁才让下人送了一套衣衫来。
沈怜晃眼看着跟他府上一个姬妾有些相像,心中便有些不悦。只是被秦郁亲的脑子发晕便不曾多说。
夜间她从青衣巷出来,才走不远便迎面碰上四个黑衣人。
沈怜引着人到了僻静处,一下子打晕了那几人。然而打晕了人,她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她担心是柳爷家中派来寻仇的,先前的慌张才平复一些,如今她又有些害怕了。
解清雨远行,沈怜不知他去了何处,即便见着人她也不敢同解清雨说事情的因由。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带着人去找秦郁。
才要去青衣巷,暗处就行来一个少年。正是那日她在云河边上救的白衣少年。
这少年如今换了一身衣裳,依旧是满身伤痕的样子,只有一张脸干干净净的,颇为俊俏。
少年一张口便说:“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这么放荡。先前一次没穿衣裳就四处乱跑,这次……竟然还同人野合……真是不知廉耻。”
沈怜被他说的脑中轰然一炸,想来白日里墙的那一面是他走过了。沈怜气他口出恶言,抓着他的衣裳就甩了一巴掌,落掌时看着他浑身的伤痕终究有些不忍,力道轻了许多。
“我每次见你也总觉得你狼狈破落,上次是一身伤,这次也还是一身伤,多半也是你嘴巴毒,不讨人喜欢。”
那少年一脸倔强,目光凶狠。只是伤得重,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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