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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到访的亲戚
    收好手中的皮尺,那喀索斯掐着我的下颌,左右看了看,“嗯哼,瘦了挺多的嘛~不过这张脸还是跟美丽沾不上边儿。”

    我是知道自己长成啥样的,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小心我咬你啊!狗急还会跳墙,何况是人呢?

    感觉被内涵到的约书亚表示

    发现我脱离了半身不遂状态,阿尔曼再一次邀请那喀索斯来它家给我做衣服,说以前是为了追求方便,而现在需要的是美观。

    回想这三个月,不断被阿尔曼缠,被伊斯兰撸,以及被约书亚吓,我早就脆弱不堪的内心再也经不起风霜。

    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呢?

    21世纪的女孩子们可以选择买买买,吃吃吃,在王者峡谷大杀四方。然而我只能继续乖乖巧巧地等着阿尔曼缠,约书亚吓,想躲都躲不过。

    好不容易送走了伊斯兰,这下可好,来了个更难缠的那喀索斯。

    好看是好看,就是说出来的话,能把人给气个半死,也不知道阿尔曼和它是怎么认识的。

    不得不说,阿尔曼的朋友们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怪。从宠物的视角来看,当然是恨不得敬而远之。

    不满我在它量身材的时候发呆,那喀索斯捏着我的脸颊扯了扯,“回神儿了,想些什么呢?怎么,我给你做衣服,你还不乐意了?”

    不是,大哥你有话就好好说,咱能不动手动脚的吗?我发呆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够更加自在地量我吗?为啥就偏要我看着你呢?你是有多喜欢被人看着的感觉啊?

    我把视线放回那喀索斯身上以后,它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手上的工作。

    没到两分钟,那喀索斯再次放下了手中的皮尺,在空气中嗅了嗅,“这股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它刚说完,一股热流就从我身下涌出,我脸色一变,应该是那阔别了三个月的亲戚来找我玩耍了。

    来这里的第一个月我没发现不正常,第二个月有点担心为啥不来,等到第三个月,我已经完全忘记还有这东西存在了。

    那喀索斯察觉到血腥味的来源后,直接了当地扒了我的衣服,满脸嫌弃地说:“别让那脏东西污了我的衣服!”

    就算它的手再快,我的那啥我还是沾到衣服上去了,红红的一团,在白色的衣服上尤其扎眼。

    在空调的冷风和那喀索斯得低气压下,我抖抖嗖嗖地把自己团成一坨,受了凉的肚子矫情地痛了起来。

    我的脸色因为疼痛,骤然变得煞白一片,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跳起,口中也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直接倒在了床上。

    “躲什么躲?又不会吃了你!”气恼地把脏衣服扔在地上,那喀索斯不满地对我说,“现在阿尔曼它们又不在家,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

    发现我是

    ρō㈠⑧ù.)真的难受以后,那喀索斯只能拉过一边的被子,把我盖的严严实实,“不就是例假吗?也没见过几个雌性人类像你这么疼的。”

    我真的很想在它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用指甲划两道口子,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您老不就能帮忙处理一下吗?

    就算没有那啥巾,之前一直用着的尿不湿也可以拿来用一用啊!

    我现在痛得就差在床上打滚了,而且被子里也是一片冰凉,久久不能用身体捂热,更是雪上加霜。

    发觉那喀索斯站在床边很久没有动静,我勉强撑起精神朝它看去,只见它那血红的眼睛闪烁着凶光。

    “唔,怎么回事?”那喀索斯像是热得受不了一样,把半敞的衣领拉得更开,“哈,你这家伙,为什么闻起来那么香?”

    它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向我靠近,“嗯啊,好像骑在你的身上,咬你的头发。”

    这家伙的样子怎么那么奇怪,太像那天被下药了的亚瑟了。我挣扎着拉开被子,正想要逃开,就被它压了个正着。

    “不要乱动,我只想这么压着你一会儿,一会儿就行!”那喀索斯滚烫的身体带给了我温暖,见它确实再没什么动静,也就由它去了。

    在它暖烘烘的体温的催眠下,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眯缝起来,在意识消失之前,我好像隐约间看见了扇子一般张开,纯白而美丽的尾翎,羽尖星星点点的血色给它染上了莫名的情欲。

    身下的人类许久也没有反应,那喀索斯抬起埋在它胸部的头,细细地观察了一阵,等到从它身下下来,他已经重新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伸手抚过软滑的胸部,那里的触感相当不错,再往下划过没有软肉的小肚腩,那喀索斯有些失望。他很后悔,为什么要说它胖,现如今瘦得只剩二两骨头,摸起来一点也不似最初那般舒服。

    再往下,那喀索斯的呼吸急促起来,思索片刻,还是义无反顾地拉开了人类紧闭的双腿。

    “真美。”痴迷地看着染血的阴唇,那喀索斯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让人心痒难耐。

    红色的血迹在人类的下身摊开,晕红了洁白的床单。

    试探地把手指放在人类的阴唇上,些微的凉意,和着血液的顺滑清晰地传入他的脑子。那喀索斯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缓慢地拉开了阴唇。只见红色的液体,混合着小血块从小口流出。

    等到他终于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人类的阴道里。明明他从来都对雌性不感兴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对着一个人类发情?

    那喀索斯的大脑不断地提醒他该把手指抽出来,可他就是没能忍住。

    不但不抽出手指,反而还就着血液的润滑,轻轻松松地把修长手指末入了人类的阴道里。

    幸好,在触到那层薄薄的肉膜时,没有再继续用力地捅下去。

    睡着的人类在手指的抽插中呻吟着,阴道里也分泌了一些黏滑的液体,让他抽动得更加顺畅。

    十几分钟后,一汩滚烫的液体淋在指尖,那喀索斯这才喘着粗气将手指抽出。顾不得勃起的性器,没有清理带血的手指,那喀索斯逃也似的跑出了阿尔曼的房子。

    正巧碰上过来给人类复健的约书亚,“那喀索斯,你……”

    不想知道约书亚到底要说些什么,那喀索斯只想逃回自己家里,好好躲起来。

    等约书亚来到人类所在的房间后,他也知道了那喀索斯慌张的原因。

    叹息着给光裸的人类盖好被子,约书亚回到大厅坐着,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那个人类拥有可以引诱兽人发情的基因了,或许也有可能和兽人成功生下没有基因缺陷的孩子。

    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看来他很有可能等不到阿尔把人类送给他了。

    另一边,飞奔回家的那喀索斯躲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把沾着血液的手指放进嘴里,状若癫狂地反复品尝着上面附着的,人类发情的味道。

    今日二更,我承认最后一段是我的恶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