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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洞房花烛(H)
    好不容易散了席,孟昭平在外头又是刷牙又是漱口,生怕嘴里的味熏着了林清容。

    “闻闻,身上还有味吗?”冲茂吉招招手,让他上前闻闻。

    茂吉凑近了闻闻,跟了孟昭平一晚上的他,这会也闻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味,他又急着出宫回去睡觉,推着孟昭平往洞房去,“没,身上可干净了。爷,再不回去,王妃等急了。”

    孟昭平酒量不错,几个人轮着灌也没把他喝趴下,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又让茂吉使唤人去烧水,说要沐浴。

    那边洞房里,林清容倚着床柱闭眼休息,她还没睡着,琴儿和珠儿两个人也熬不住睡了打呼噜。

    “咕——咕——”林清容睁开眼看着桌上的饭菜,她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刚才不去吃饭呢,这会都快饿死了。“咕——咕——”肚子又叫了两声,她下床拖了鞋去拿桌上的果子吃。

    手刚碰着盘子里的橘子,殿门“砰”地一下打开,茂吉扶着衣衫不整的孟昭平进来,看他的头发还湿乎乎的,“王妃,茂吉把王爷给您带回来了。”

    琴儿一下就吓醒了,拉着珠儿起来去扶人。

    叁个人手忙脚乱把孟昭平扶了床上,琴儿和珠儿还极有颜色的把桌上的残羹剩饭给撤了下去,里外都收拾好了,拽着茂吉退了出去。

    林清容回头看看仰了床上的孟昭平,再看看自己,他衣衫不整,自己也什么装饰都没有,身上连件红衣服都不是。

    也不知道他在外头吃的喝的怎么样,不过……林清容嫌恶的捂着鼻子,酒应该喝了不少,不然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躺了床上的孟昭平多少有点困,可是这从浴桶里出来,又被夜风一吹,他这会反而精神了点,看到林清容白衣红裙坐了床沿上,头发披散下来把她整个人都遮住了,他坐起来从后面抱着她。“想什么呢?”

    林清容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嫁人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

    双手将她抱得越发的紧,“你这是后悔了?可我听说去年颁下赐婚圣旨的时候你挺高兴的。”

    林清容推他,“哪里就高兴了,就是觉着能跟你见面,有点开心罢了。”

    孟昭平趴了她身上,手按着她的衣服,“我是真的高兴,咱俩终于在一块了。”

    林清容点了点头,手掌附在他的手背上,过了门就是他的人了,以后就是跟他好好过日子,再生几个孩子,将来再把孩子都一一打发了,两个人再一块把剩下的日子过完了。

    这一遭人世,也就到头了。

    她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孟昭平觉得两个人不能这样,便是知道了男欢女爱那档子事,这洞房花烛夜也不是给他们两个伤春悲秋的。

    坐直了搂着她就亲,他突然的动作吓了林清容一跳,还不等说话脱光衣服,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铺天盖地的酒气从口中,鼻尖窜进来,熏得她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一把将他推开,林清容顾不上没穿鞋,光着脚拢着衣服就跑了后面侧间沐浴的地方吐去了。

    吐干净了,胸口那股憋闷过去了,她又弄了杯水漱了漱口,方脚下软绵绵的往回走。

    “怎么突然这样?”孟昭平说着就要抱她,林清容推着他不让靠近。

    知道她这是嫌自己身上有味,孟昭平只得又漱了两遍口,脱了外袍挤到床上去,林清容挨着他就要躺下,可是孟昭平伸手拉住了她。

    “怎么了?”

    孟昭平没有理她,而是伸手拨开她拢了一起的衣服,林清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怎么了?”

    脱了衣裳,林清容里面就一件裹胸和下身一条亵裤,再没有别的蔽体衣服,整个人滑溜溜的在他怀里。

    手向下摸到她的小腹,孟昭平以为自己醉酒想多了,拉着她的手一起摸,“这里,你——”

    林清容一怔,难怪她这一整天对着吃的都没胃口,还难受的会吐。孟昭平说,“我去叫太医!”

    林清容拉住他,“别!”

    孟昭平不解,“叫太医来看看,不碍事的。”

    林清容脸上一红,“许是我胃口不好,等天明了再说吧。而且,”两眼心虚的看向别处,“你这一叫,宫里就都知道了,咱俩今晚上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孟昭平一愣,将信将疑的坐回去,“你……”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不过她不说,不代表他不懂。

    小时候到处乱窜着玩,偶然也见过几次,有的肚子都圆了,夫妻俩还行房呢。

    两个人面对面坐了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说什么,林清容双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自己已叁个月没来月事,家里因着她成亲的事,上下忙的什么都顾不上,自己也疏忽了。应该是皇后娘娘生日进宫那几日有的。

    这么想着,她心里有些高兴。也就不嫌弃孟昭平搂着自己,把被窝弄的热燥燥,让人躺不住了。

    “明儿早上,等太医诊出结果,皇后娘娘估计得高兴坏了。”再一想别的,他又不高兴的说,“咱们一时半会也没法搬出去住了。”

    林清容转身抱着他,“不是有我陪着你嘛。”

    低头轻轻吻她,“是啊,咱俩一块呢。”吻着吻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味了。

    怎么说也是仨月没有亲昵过,两手往上摸到她的乳,抓着揉了一会,自己胯下的阳物就挺立起来了,硬邦邦的戳着她的腿。

    林清容心里怪怪的,好像就跟个魔障似的,觉得自己有孕了,就莫名有些怕他进来。

    缩着身子往床里面躲,孟昭平这会下身硬邦邦的,哪能让她轻易逃了。

    抓着她的腿又把她拉回来,手摸着她的肚子,小腹微微的凸起,不知道还以为她这是吃胖吃出来的肚子。

    “怕了?”

    林清容点点头。

    孟昭平跪坐在她腿间,手顺着她的大腿往腿心那儿滑,摸着她腿上皮肉,觉得热血上涌,又觉得自己这会无比的清醒。

    他想着以前趴了皇兄和娘娘门外偷听的时候,那时他们夫妻二人也是,一日都离不了对方,他就听见皇兄说,“你放轻松,我慢一些。”

    后面的是如何,他就记不清了,只记得里头床架子摇了起来。

    他凑到她身边,在她身侧耳语道,“我慢一点,轻一点,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跟我说。”

    林清容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孟昭平如得了圣旨一般,又跪坐回她腿间,分开她白嫩的双腿,扶着自己粗长硬挺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处轻轻摩擦、

    馋了的花穴碰到肉柱就开始翻涌,汨汨的往外流淫水。

    看她下身情动,孟昭平才缓缓沉腰往前一挺。

    就听见噗呲一声,林清容明显感觉到那肉刃破开那花唇,缓缓的往里挤。

    “嗯……”他的阳物被花穴一点点臀下,林清容一时有些不适应,缩着臀,费力的让空了叁个月的花径适应男人的阳物。

    毕竟这么久没有做过,林清容有些吃不消。

    “乖,放松。”

    紧绷的花径紧紧裹着男人的分身,上面凸起的青筋从花径上磨出股股淫水,里面层层软肉合拢收缩,遇到茎身上那崎岖蜿蜒的青筋,便自发的缠了上去。

    沉腰继续往里推,就看孟昭平胯间的分身一点点慢慢的往里进,缓缓地没入她的下身里,推到尽头,他彻底勃起的阳物被她的花穴整根吞噬了进去,只留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裸露在外面,贴着她的花唇。

    这样慢慢的往里进让孟昭平不习惯,重重的叹了口气后,说,“你还好吧。”

    林清容点点头,可是她立马又摇摇头,腿心里被他的分身撑得酸酸涨涨的难受,不舒服的扭了扭臀,低声说,“还好,”两眼看着别处,红唇微启,吐出几个字,“就是,你倒是动动啊。”

    或许是她紧张,娇穴咬的很紧,孟昭平又怕伤了她,不敢跟往常似的,只是慢慢的耸动,抽插着把阳物往里送。

    可是人虽然紧张,但是穴却是馋的。

    男人这么轻轻浅浅的往里进,几下就让林清容恼了,也不好跟他吵。

    然而孟昭平的力道控制的也不好,耸动腰胯往里一听,噗呲一下,粗硕的肉柱就撞开了紧致的软肉,将分身送到了深处。

    林清容惬意的呻吟出声,两眼含雾,迷离的望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孟昭平,直想坐起来让他抱着自己。

    硬挺的分身在她腿间的蜜穴进进出出着,原本紧闭的花穴此时已被他彻底撑开,花唇牢牢吸在他粗硕的肉柱上。

    林清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嗯……王爷……”两手想去抓着什么,可是床上什么都没有,一对乳因为他顶弄的动作而摇动,弄得她不得不伸手捂着双乳,以期能舒服一点。

    孟昭平被她湿热的小穴裹得很舒服,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一点,稍稍起身更快的比刚才抽送起来。

    欲火渐渐在两人身上烧了起来,一时间两个人似乎都忘了孩子的事,都想着这情事再激烈一些,再酣畅淋漓一些。

    粗壮的肉柱快速的摩擦着她充血紧绷的内壁,层层软肉被阳物暴起的青筋刮出流不尽的蜜水,林清容清晰的能感觉到阳物的体内的摩擦振动。

    “嗯,嗯,好——舒服……”

    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此时的她两眼微闭,口中喃喃说着什么。

    孟昭平也不管她说了什么,自顾自的将阳物往深处送去。

    林清容觉得下身被他塞得好涨!

    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抽送至深处,她的花穴都会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涨得她呼吸都有些不顺了。

    花穴里的洪水泛滥到底还是被他弄到了外面,林清容觉得腿心那儿湿漉漉的难受,连着身下的被褥怎么也湿湿的黏身上难受。

    男人要的越来越急,也不顾交合的一片狼藉,放任自己在她的蜜穴里快速的进出,捣弄出越来越多的汁水。

    肉柱的尽根没入又抽出,让他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她白嫩的腿根。

    孟昭平一时间神志有些发昏,他想了这么多年的,这会真的成真了。

    一时激动,他俯身吻上她的乳尖,将那嫣红的蕊含在嘴里肆意的亲吻舔弄。

    林清容为了让下身更舒服些,抬高了腰臀,让他进的更深。

    他继续沉腰往里进,穴里的阳物进的就越深,越深,那里就箍的越紧。

    林清容熬不住,先泄了身,孟昭平只觉得花径在极致的挤压之后,一大股水液从深处泄了出来,瞬间将他的分身淹没。

    这一下让他也熬不住了,托着她的臀,耸动着腰胯在抽送了几十下后,最后抵着她那敏感的软肉,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