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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琁,你别后悔...
    祁暮烟半倚在乐瀮身上,咬着下唇红着脸看她为自己清理了下体,又拿出那支本该在她抽屉的消炎膏,她看到乐瀮明明眸中的欲望仍盛,但为她涂抹药时的神情却不带一丝亵玩,“怎么想到拿来这个了?”

    乐瀮头也不抬,为她上好药后还轻轻朝着那红肿的小穴吹了口气,那仍昂扬的欲望让她不敢再过多停留,女孩的小嫩逼确实太嫩了,受不得她再干一次了“不是踩着上课点赶到教室么,我猜你还没来得及上药就带上了”

    说着她起身挑起祁暮烟的下巴,坏坏的咬住她的唇“不对,祁暮烟,其实你会算命对不对?知道我大课间还会想操你,故意等我操完你,帮你上药”

    坏坏的话语吹散了她刚那一点点的温柔,祁暮烟恼羞的推了推她,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便想走,乐瀮笑着拉住她“那片药吃了么?”话音刚落,这渣男般的问句便让她自己觉得不舒服,又忙追说道“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似乎天生就会察言观色的祁暮烟自是发现她刚刚语境中的挣扎,她眸中闪过一丝波动,糯糯的回道“吃了”

    邹琁远远的就看到乐瀮环着一个女孩走进了教室,那女孩似腿脚不便只得依靠在乐瀮身上才能缓步前行,走进教室后她看似随意的扫视了一眼教室内,才发现那女孩竟是班里那个低调乖巧的小学霸,她有一瞬间的错愕于两人竟然会有交集,但也仅是一瞬间,再多的分神与在意,她给不了,也...没有

    乐瀮看邹琁从进教室开始就没给过她一个眼神,心下更凉了,她不自觉得错开视线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扭头看向了窗外,鸟儿飞落在枝头又离开,乐瀮想那成群结队的鸟儿应该是不甘于这一片小小校园的吧?

    就像邹琁可能不甘于她只是一个稍有背景的学生,所以她最重要的那层膜,是用来做最大交易的,轮不到她去捅破

    她眸色微沉,随手拿起书架中唯一厚实的作业本,将那首《琵笆记》做了赏析——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对乐瀮而言,能和邹琁共处的时间总是很快,尽管只是这样毫无交流的和她呆在同一间教室、享受着同一节课他,于是待她想着邹琁做完整首“戏”的解析时一节课已是过去,她合上本子忙去看那清冷之人,以求不要错过邹琁投来了的哪怕一秒中的视线,可邹琁依旧未给予她分毫神色,只撂下一句公式化的下课,便干净利落的离去了

    乐瀮睫毛微颤低头看向又被暖风吹开的本子,那上面正是一年前邹琁给她回复的第一句诗——心似流水不倦花,我如明月君勿恋

    从一开始,她便拒绝的如此明确

    深巷狗吠遮盖住了那无人的深巷中的一声声哀嚎,那张扬又凶煞的挥舞着拳头的少女便是又逃了课的乐瀮,她体内有一团火需要发泄,而这群企图沾染她独属肉便器的混子们便是她发泄的对象,她守不住邹琁,还守不住一个听话的祁暮烟不成

    “霖姐,霖姐饶了我们吧,我们实在不知祁暮烟是您朋友啊,要是知道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碰啊....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去招惹她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乐瀮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地求饶的几人,抬手摸了摸唇角被偷袭来的伤,她若相信这群不讲武德混子们的话,这几年她可是白混了“我只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今天我和你们只有一方能竖着从这里走出去,二、从明天起消失在一中,别再出现在我和祁暮烟眼前,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乐瀮看着一溜烟跑掉的混子们瞬间拉下脸来,自觉无趣转身去了常去的武馆,在快放学时才往学校返去,昨晚和今早那事后,以祁暮烟那软糯的性子,肯定不敢自己放学的

    她想的念的是祁暮烟,可谁知,不过刚到侧门她便看到了邹琁,她向一西装立体的男人走去,男人笑着接过了她的包,甚至体贴的为她开了车门,即使她并不十分了解车,也知那车定是价值不非,可笑得是她竟觉得他们郎才女貌有些登对

    眼见邹琁没有拒绝的就要上了车,一时间嫉妒、不甘、愤怒所有情绪一涌而上,让她突然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一把拽住邹琁,怒喊道“你干嘛去!”

    她突然冒出的举措吓到了邹琁同时也吓到了她身边的男人,他看了眼似乎还未成年的乐瀮,轻声问向邹琁“学生?”

    邹琁的惊吓不过一瞬,再看到乐瀮后便马上调整了,即使手腕似要被捏碎般的痛,可她依旧面无波动,只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乐瀮嘴角的伤,淡应了声“嗯”,便看着乐瀮,久久不语

    邹琁的无视与沉默都让处在两人之间的乐瀮尴尬不已,一股委屈涌上心尖让她不禁红了眼,又问了一遍“你干嘛去?”,只是这次的语气没有刚刚的理直气壮,带了些许的恳求——你不要去

    “你干嘛去了?这次又为什么打架?”邹琁看着低下声来的少女一时语塞,却仍未回答,半晌后只将问题抛回

    年少的青春大概自带无所忌惮,不撞南墙心不悔的勇气,她红着眼,不知是委屈还是愤怒拉着邹琁便要走,嘴上还说着“我送你回家...”,可邹琁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松手”邹琁看着青紫了的手腕淡淡出声却听不出什么语气

    “我不要....你是因为我早上...”

    “松手!”有明显情绪波动的语气震吓到了乐瀮,最怕邹琁不开心的她条件反射般松开了手,可松手的那一瞬间,她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裂了一口,痛得她连吸口气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着邹琁冰冷的面色和男人投来的莫名的目光,一时间觉得难堪不已,十六岁的少女还无法冷静的承受成年人的“漠然”与“羞辱”,她颤着身子握紧双拳看了眼邹琁,恨恨道“你别后悔!”

    没错,恼羞成怒是她能给自己寻得的唯一体面,只是羞恼跑开的少女,没能看到那清冷女子眸中一闪而过的疼惜

    乐瀮发泄般的跑在操场,直到体力不支倒在了草坪,不甘的泪水才争先夺后的从眼眶溢出,别人年少无知的初恋是美好干净的,而她的初恋是她威胁来的,可分享的...

    不美好,也不干净...

    乐瀮静看着闪烁在黑夜中的繁星,似不经意间抬手擦去了鬓角的泪水,她才不会哭呢...也是这一时间乐瀮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让她返校来的小乖乖,这才爬起来跑向了教室,她踹开门后,那原本低首奋笔疾书的女孩在抬头看向她时眸中的光彩,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慰籍

    可她仍假装痞痞的走过去挑起了女孩的下巴“他们说让你晚上别走,你还真不走了?”

    祁暮烟看着她勾起的坏坏唇角,可眸中却是无比干净,而那急促的呼吸更是让她心安,虽是迟了些,但她是跑着来的,她糯糯道“你说...你会帮我解决的,唔...”

    “是啊,帮你解决了,所以...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乐瀮...”祁暮烟推拒着吻在她脖颈的少女,这人又想那种事了,也不知一天要做多少次才满足,且不说她下面还疼着呢,那么多桌椅,怎么偏偏抱她在欺负她的那个混子的书桌上

    乐瀮充耳不闻,将她的双手禁锢在身后便要解她的衣衫,祁暮烟紧张的望向窗外,急切的说“会...会被看到的..”

    “别怕,都这个点了,值班大爷都要下班了,不会有人来的啦”说着埋到祁暮烟的脖颈出轻轻吸食独属于她的奶香,一手从她的衣底探入轻而易举的解了她的内衣扣“好祁暮烟了,我今天不开心...你就当心疼心疼我,给我操会呗~”

    她的声音略带些鼻音,话语间有着难见的撒娇,这与她平时示人的形象反差过大,让祁暮烟一时有些惊愣,不是她拿着她的裸照威胁她要听话的么,怎么现在她成了那个有所求的人

    “啊..”脖颈处被咬的疼痛唤回了她一丝理智,让她不禁向后躲去“那...关灯好不好...我好怕...”

    乐瀮一听她愿意,忙勾起唇角去关了灯,瞬间的黑暗让她缓在原地,不时,她便透出洒进窗内的月光看到那女孩仍维持着她松开时的姿势,双手自觉的背在身后乖乖的坐在桌面,黑色的眸子在月光下一眨一眨的像一个夺目的黑钻,正带着不解和不安的看向她,而后那香唇微张小心翼翼的唤了声“乐瀮?”

    她的轻唤带着些微的颤抖,却狠狠地拨动了乐瀮的心弦,她走近来捧起那张红润的脸,轻揉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骨、眼睛、鼻梁、脸颊,最后落在软糯的红唇,她每吻一下,心中都会说一句:祁暮烟,对不起...

    对不起,你也是我强迫来的...

    你的温柔与乖巧,最终也会属于别人,得不到爱便是对我“仗势欺人”“乘人之危”的惩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