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我们会是怎么样的?“
前几日采访林肯中心电影节开幕,收到几张公关票,罗宝霓找了一个晚上拉他到上城看戏。
原是极普通的事,却是两人第一次一起做。
电影节奏实在缓慢,题材又是光怪陆离的未来世界,待惊醒过来,她已靠在他肩上睡了许久,影片几近尾声,泰乔义倒是始终精神奕奕。
沿六十五街往公园西大道走,夜风晚凉,对于将星际旅行视为常态,飞车穿梭于巨楼,仿生人和人类界线模糊的二零二零年,罗宝霓有些难以想像,不过是叁十多年后,世界真会有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
而那时的他与她,又是如何?
泰乔义笑了,二零二零年,“你会买一个年轻的仿生男人来取悦你,而我躺在棺材里无可奈何。”
罗宝霓捏了他一下,“胡说,到时候你才六十多岁,点会就......就死了?“
其实他从未想过如此遥远的事,生命只在当下呼吸的一分一秒,未来不过是现在的一个幻影,即使那样超现实的未来,宰制普通人的阶级依旧存在,富与贫,从来都不可能消失。
弱肉强食。
能活到那样的未来也许已是一种幸运,黄龙兴死时正好六十。
低头望向那副美丽嗔颜,他拉过来细吻了一下,“那就不死吧,天天操你,嗯......我尽量,但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白色弦月挂在公园树顶,群鸽歇憩,偶尔发出咕咕梦呓,像电影最后,男主角怅然望着仿生人化为一滩金属溶液,背后飞起鸽阵。
幸福滋味太过甜蜜,怔忡不过半秒已掠过心中,无迹可寻,罗宝霓哭笑不得,追着他打。
进入盛夏七月,充满烟火海滩与度假,期间他们又飞了一次佛罗里达充满两人回忆的小岛别墅,下周泰乔义将启程前往亚洲,关于成衣厂扩张到东南亚的事。
情正浓时,罗宝霓忍不住试探着,但他只道要去的地方既落后也无趣,不能购物更遑论豪华酒店,一听之下她也没了兴趣,反正总共十多日,小别靠电话粥。
八月中泰乔义生日,说好等他回来再一起过。
邻近分别,罗宝霓忍不住低落,但泰乔义莞尔一笑,认为这段时间实在宠坏了她。
八道菜才上一半,她已失去食欲,法餐节奏又缓,香槟似冷火,清凉酸涩却灼人心脾。
见那粉颊染上嫣红,目光娇娆晶澈,下城金融区街向北而望的奢景,映着眼前人浓丽不可方物。
”怎么?不好吃?“,说新餐厅想来,吃几口又放下刀叉,他不禁摇头,从小没饿过。
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勾缠粘人的心情以往从未出现过,她一直克制着不去想,但一种不知如何言说的不安仍然盘旋不去,唯有被他热烈占有时才能稍稍消除。
”做什......“,他忽地一震,柔嫩触感轻轻刮擦,由西裤腿脚开始,挑逗向上,放肆到大腿根时被他一手捉住,竟是桌下一只甩了高跟鞋的白足。
”又玩什么?“,泰乔义有些无奈,锁了踝,花妖仍不放弃,几根玉趾挠动在他腿心沉睡之物上勾引。
微醺而色胆包天!
两人的座位紧临阳台,被几颗室内巨大非洲皂荚树遮挡,除了悠悠爵士乐音,用餐客的身影与低语都在这个小世界边缘,形成半露半隐的私密。
下一刻,泰乔义给那双柔荑一拖,走上小阳台,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镜,她直接赤着脚舞动起来,笑意迷离又带了说不清的深邃情感,仿彿在和流动的萨克斯音符偷欢。
一转脸贴着他耳鬓厮磨,似有若无地触吻。
心中欲念一下给她撩起,揽上小腰,却给她松松拨弄开,迤俪脱身,欲迎,又拒,小手抚进西服内的胸膛随意纵火。
直到他的手劲终于灼热,这女人又像大提琴末了,一瞬变得万般驯良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抬眼斜斜望入自己眼底,欲语还休,似在说,怎还不给我?
”宝贝,想在这里玩火?“,够疯狂。
泰乔义咬着牙,小别在即,躁念本就较往常浓烈,他将她背过身困在石雕栏边缘,厚绸窗帘挡了半个露台,就算此刻有人乍见,也只似一对亲密赏景的男女。
轻纱裙摆掀困在他拉下裤链放出的凶物之上,热辣刺激,罗宝霓给圈在他怀中,男人大手紧压在自己腹上,制着她无法出逃,然而她也没有要逃的意思,好顺意地向前扶在栏上,娇臀微抬,粗硬便入了进来。
夏日湿热的令人想堕落,夜色一望无际,性的快感与两人深深结合的充实,像仲夏躁动里一杯琴酒可乐,冰冰凉凉,气泡疯狂跳动,淹没了她,令人深深喟叹。
他既缓且深地抽插,将运动幅度放至最微,却操得销魂蚀魄,死死锁着阳物的小穴在潮巅边缘徘徊,细吻落在粉嫩耳际,她微侧过头,鼻头微红,圆杏眼中水泽轻漫,有情欲以外的千言万语。
”泰,我爱你。“,她的声音一下就散在风里,却仍有一丝袅袅入了心脏。
他硬是忍着几乎要在此处爆发的欲念,抽出肉棒,将她捧回身前深深尝吻。
”傻蛋,哭什么?十几日好快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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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2020>,又名<银翼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