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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这这这…该死的梦!(H)
    安娜直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一根又湿又冷的绳子缠在了一块儿。

    她清楚地记得她随便收拾了间客房,然后洗漱了一番,再然后……她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所以,这难道是梦!?

    那冰冷冷的绳子似乎并不是普通的绳。它极富生命力地在她的两条手臂上游动、收紧,然后化作一股拉拽的力,牵引着她往前走。

    “来。”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像是那力的源头。

    这个声音,是那个梦中的男人!

    “安娜。”他甜腻地呼唤她的名字。

    “你…是谁…”安娜张嘴问道,但熟悉的无力感顿时席卷而来,让她的声音变得微乎其微。

    男人果然没有听见。他自顾自地用手去捧起她的脸,尽管漆黑一片,但安娜好像看到了一双祖母绿的眼睛。

    瑰丽、澄澈、又梦幻。

    “你身上沾上了别人的味道。”

    他好像在轻轻地嗅,经过了她的眼、鼻、唇,然后是颈。最终他埋在那里,将整个人的力量压在安娜的身上。柔弱的女体明显支撑不住,在施力者的压迫下,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啊…”安娜尖叫,呈现出来的却是低微的嘤咛。

    她倒入了一张网。

    不知由何织就,湿湿滑滑,交错密布,像极了裹挟住她双手的绳。

    似乎是为了应证她的猜想,那绳拉过安娜的双手于头顶,然后与身下的网紧密相贴,最后融为一体。

    藤蔓……

    她忍不住想到这个东西。

    鼻端溢满了木质调的香,空气因此变得清凉。就好像走进了一片树林,眼前满是高耸入云的树木,茂密的枝叶几乎遮蔽住了晴朗的天。

    有细嫩的尖尖的东西钻入了安娜的双唇之间。

    那是个极霸道的入侵者。它龙形蛇步,一路蔓延,在她的口腔内壁结成一大片的网。它们极有组织、有纪律地去吸吮着安娜口腔里的每一滴水液,直到那个柔嫩的尖端手舞足蹈地触上她的舌。

    “喜欢。”

    它在她的舌上俏皮地写道。

    “喜欢。”

    男人说着同样的话。

    像水一样的东西回馈般地渗进她的口腔,舌尖瞬间溢满了自然的味道。那是混杂着覆满露水新割下青草的清新,些微泥土的淡腥和发潮古老树皮的晦涩。

    意识凝成春日的新草,微风过境,似乎有那么“砰”地一声炸开,清甜馥郁的味道倾巢而入,席卷了她的口腔与大脑。

    恍惚间,她好像拨开了那片树林中的一片丛,目光所及转而变得鲜艳明媚。繁花似锦,野蜂浪蝶绕着花朵上下翻飞。地上落着薄薄一层花瓣,花露如墨般轻轻一点,艳丽便浓浓淡淡地晕染了开来。

    “开花了。”男人状似叹息,手指抚上了少女的花。

    那里幽泉汨汨、芳香四溢,粉色的翕张开的两瓣正是供人赏玩的盛放景致。

    “要…”

    迸炸开来的香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让安娜的身体、意识跟着火热,跟着发烫,想被染上更多更多同样的味道。

    但男人的手离开了,他似乎起了身。

    安娜用细弱的娇吟来挽留,她难受得差点要流下泪来。

    好在未及如此,藤蔓缠上了她的大腿。它们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安娜的腿向两边拉开,然后毫不怜惜地朝着汁液四溢的入口冲去。

    “唔…”安娜发出满足的喟叹。

    它们化作了无数根细小的枝蔓,占据了那细小的甬道。

    “喜欢、喜欢、喜欢。”

    它们在甬道内壁书写最动人的词汇,娇美的女体用激动的颤抖作为热烈的回应。

    透明的液体咕噜咕噜地涌了出来,藤蔓上即刻生出肥厚的碧叶,撷住,然后浇灌满目的盛放的花。

    倘若有光照射进来的话,将会看到这样一副奇异却绮靡的景:

    碧绿的网,各色的花,将一副洁白无瑕的女体缠绕。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折下了最高枝头的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花瓣上晶莹的露水,满足感从他的胸腔间溢出。

    “好甜。”

    安娜觉得意识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在下半身被塞满的那一刻。细密的占据了壁,粗壮的填充了径。它们肆无忌惮地与柔嫩的媚肉缠绵,留给她的便是翻江倒海的快感。

    直到有一缕枝蔓试探着敲了敲最深处的口,安娜忍不住挣扎着大叫:“不!”

    “只进去看一眼,可以吗?”男人宠溺地将她零散的碎发撩至耳后,像是在撒娇。

    枝蔓便高兴地上延了进去,宫颈口被轻而易举地剖开。

    “啊——”

    枝蔓溢不住兴奋地去亲吻幼嫩的子宫壁,爱不释手地在上面磨蹭,

    身体、意识再也不属于她自己,所有的言语只剩下生理性的颤抖。泪水、涎水纷纷流了出来,但都被蹭过来的绿叶小心翼翼地接住,没有一滴浪费。

    安娜再也支撑不住这样的刺激了,高潮骤起,水花涌现。

    藤蔓停住了涌动,在那个不大的空间里交错地盘旋。然后就像是春雷乍响,花筒慢慢翘起,外衣徐徐打开,花瓣相互拥簇,攫着醉人的花粉。

    一朵花如宫灯被点亮,在其间迎来了盛放。

    少女的子房是它的温床,少女的春潮灌溉了它层层迭迭的蕊,而少女的身体终于从内而外完完全全地都散发着同样迤逦的花香。

    男人的声音似乎很近又很远,缓缓地,悠扬地,像是诗人一样在动情地吟诵。

    “喜欢吗?”

    “那是我送给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