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凤轻轻的眼底满是怜悯,可在凤仪庭的眼中却成了愤怒。
“说,你对母亲做了什么?”
“母亲?”凤轻轻勾起一抹冷笑,“凤仪庭,她是你的母亲,那死去的呢?从未见过你这样软弱的人,你不信,也无妨。”
纵使前世位尊如大医者,可她的世界从来都是非黑即白。
对于凤仪庭的反应,她是没有想到的。
凤仪庭站在原地,身子微微颤栗,本就是重病的身子,这一下越发站不住了。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爹爹快让她滚!”
凤如月咬牙切齿地看向她。
屋内那痛的满地打滚的女人,突然一把掀开帘子,她的面色煞白,脸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整个人被折磨的不行。
“母亲。”
凤仪庭担心的跑了过去,想要查看她的情况。
“老爷,不怪轻儿,是我自己没注意,许是用错了什么东西,庭儿,别怪你妹妹。”
周芜说的那般温柔,那般深情,到了这一刻却还想要维持那虚伪的模样。
凤轻轻盯着她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还有力气说话呢,那说明死不了啊,我先走了,免得膈应你们。”
她转身往院外走去,忽而想起什么。
凤轻轻停下脚步:“对了,元芥的毒,每逢落雨都会再复发,就跟凤仪庭的一样。”
屋内的人,盯着那抹背影,眼底全是嫌恶。
周芜身子虚弱,慢慢地挪到了凤仪庭的跟前,她泪眼如婆娑:“我与轻儿之间的误会很深,毕竟当初夫人走得时候,我在场,轻儿觉着是我的过,我也愿意用这辈子偿还,可是庭儿,我不可能对你下那样的手。”
“我明白的,母亲。凤轻轻她不懂事,冤枉了您。”凤仪庭动容的润了眼眶。
看着这般难受的周芜,一个劲在跟凤仪庭解释。
凤一威叹了口气:“他心底明白的,不会怪你,你先去休息吧,大夫怎么说。”
“没什么大问题,吃了药再休息上一段时间就行。”
周芜暗自叹了口气,幸好凤轻轻声名狼藉,这屋内怕是没人会信她那一番鬼话。
倒是给了周芜一个辩解的机会。
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凤轻轻也不恼,毕竟往后死的,也不过是凤仪庭,那人怎么配当她的兄长啊?
愚钝。
虚伪。
这院内藏得鬼,可真多啊。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继续摆弄藏起来的那些药,对比刚才周芜的反应,这药性的确是轻了不少。
若是换做从前,周芜怕是会疼的下不了床,又怎么可能出来演戏。
她将元芥拿在手里,沉思了好一会儿,炼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起码在这个院子里没有炼药的装备,她慢慢地拿出之前傅九尘给的令牌。
可如果去那个人那儿,怕是藏不住的。
凤轻轻左思右想,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而此时,宫内都炸开了锅,凤轻轻跟傅九尘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
东宫那边丢尽了脸面,傅锦一把跪在皇后的跟前:“母后,儿臣所受的屈辱,您当真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