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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刚抱他的时候都觉得他全身滚烫,手心似乎也出了汗。

    南夏:“要不把围巾摘了吧。”

    顾深:“没事儿。”

    主要还是怕她不好意思。

    南夏抬手把他围巾摘了:“我没关系的,反正我们都住一起了。”

    顾深也的确觉得热,看她这么坦然,也就没坚持。

    把围巾摘了扔一边儿。

    没几分钟,于钱他们从外头回来了。

    几个人纷纷坐下。

    于钱刚要倒酒,一眼看见顾深脖子里的痕迹,惊了。

    “卧槽,嫂子,你这么野的吗?”

    “……”

    众人顺着他目光,也看见了顾深脖子里的痕迹,顿时都激动了,开始此起彼伏地起哄。

    南夏想起顾深白天的话,突然想皮一下,装作不解地问:“什么这么野?”

    于钱指着顾深脖子的痕迹:“这吻痕啊。”

    南夏转头,仿佛才看见的样子。

    她蓦地冷了脸:“这不是我亲的。”

    顾深:“……”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下大约明天或者后天可以让顾总吃到肉了?嘤嘤嘤 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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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酒桌上突然安静了。

    楼下女歌声哀伤地唱着失恋的情歌。

    南夏看向顾深的眼神是冷的。

    众人也没料到会是这种走向, 看南夏逼真的神情,一时全都沉默了。

    顾深挑了下眉,看向南夏。

    他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 一如既往的淡定。

    片刻后,南夏先绷不住,没忍住笑了。

    她一笑众人才知道她在开玩笑, 均松了口气。

    陈璇:“夏夏你怎么这么皮?吓死我了,我手里酒差点儿就泼出去了。”

    于钱也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就说,我哥不能干这事儿。”

    南夏成功骗倒众人很开心, 冲顾深扬了扬下巴。

    顾深勾唇,夸她:“行了, 知道你厉害。”

    大家同时起哄:“是挺厉害。”

    华羽没忍住说:“我以为顾深是那种猛的, 没想到……”她笑得意味深长, “是我小看你了,夏夏。”

    南夏没忍住, 轻咳了声。

    倒是平倬说:“放心,我顾神是什么人, 他能吃亏?”

    顾深扬眉,笑得嚣张又放肆。

    华羽没懂。

    平倬低头说:“今晚上让你懂一下。”

    华羽:“……”

    服务员又给南夏送来杯酒。

    几个人都熟悉到不行,谈天说地, 时间过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十二点了。

    临别时,顾深约众人下周末去赛车俱乐部, 说是年前的最后一次赛车。

    于钱问要不要叫高韦茹。

    毕竟以前也都玩得挺好的,后来没怎么联系,既然她对顾深也没了心思,应该也可以。

    顾深无所谓, 看了眼南夏。

    南夏说:“可以啊。”

    这事儿就这么敲定。

    大家准备回家。

    于钱很激动地撺掇苏见一送苏甜回家,说他们俩回去路上仍旧可以讨论文史知识。

    顾深喊了司机来接,其他人找了代驾。

    几人在外头等车。

    屋外风是刺骨的。

    顾深把围巾绕在南夏脖子上,摸了摸她脑袋:“戴着暖和。”

    华羽轻轻撞了下平倬:“你看人家。”

    平倬低眉:“人家有围巾呢,我连围巾都没。”

    华羽:“……”

    顾深车先到,跟众人道别后就上了车。

    已经过了凌晨,困意和倦意一起袭来,但南夏的大脑皮层还活跃万分。

    她靠在顾深怀里,用手缠着他腰。

    她喝了点儿酒就格外黏人,不停往她怀里钻,顾深含笑说:“我可真得问问老板这酒怎么调了。”

    南夏点头,撒娇的声音说:“好。”

    夜里没人,很快就到了家,两人先后洗了澡。

    可能因为喝了酒,也可能因为很久没跟大家见过面,南夏躺在床上还在跟顾深说今晚的事。

    一会儿说苏甜跟苏见一说不定能成,一会儿又说于钱怎么还不谈女朋友,一会儿又操心平倬和华羽的婚事。

    她边小声说边往顾深怀里钻。

    顾深给她搅得困意全无,伸手按住她腰。

    两人睡觉时都穿着轻薄的蚕丝睡衣。

    他手掌火热的温度透过衣衫落在南夏腰间。

    南夏在黑暗里仰头去亲他下巴。

    这动作无疑是点火。

    顾深舔了下后牙槽,欺身上来。

    蚕丝睡裙肩带滑落,挤成一堆缠在腰里。

    两人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也就差最后一步。

    南夏轻轻喘息着,任由顾深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带给她阵阵欢愉。

    忽然间,她察觉到身下一热,她握住顾深手腕。

    顾深:“怎么?不舒服?”

    南夏:“我好像……来例假了。”

    “……”

    顾深起身开了灯。

    南夏看了眼床上红色的痕迹,说:“我去处理下。”

    等她处理完换掉床单,两人才又重新睡下。

    顾深贴着她身体,紧紧抱着她。

    很明显欲望全然未曾消解。

    南夏小声说:“对不起呀,我不知道。”

    她例假向来不算很准。

    顾深用气音发出声笑:“这有什么,用别的。”

    南夏耳根发烫,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把手伸了出去。

    顾深吻着她耳垂,低声说:“不用这个,今天再教你个别的。”

    “……”

    *

    隔天早晨,南夏睡到十一点多才起来。

    昨天给他折腾太久了,实在累得慌。

    顾深倒是很早就起了,在客厅看电视,这会儿进来看她醒了,走过来俯身把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