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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真沉,甜蜜的负担。”(H)
    “不想嫁给你”

    女孩快要笑出来,但不想宋淮谨如此得意,还是拂开他转过身,掩藏起微笑唇角。

    "你不嫁,我娶,谁能有我脸皮厚?"

    他偏不让她走,重新拉起小手,顺势将人带进怀里,朝她红得滴血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差不多了。"

    霍知行从他身边走过,带着一股血腥味,清俊苍白面容染了朝阳后有了些红润。也不知是不是被气的,连带着看他眼中都带着敌意。

    “纵欲过度没什么好结果。”

    宋淮谨扯开嘴角,笑出几颗白牙,眼睛迷成狡猾的一道缝,反射着绚丽天光。

    “他怎么了?”

    陆唯望着男人远去美目中尽是不解,她不是没见过霍知行,就是因为见过,才对他如此不客气的样子有些惊奇。

    “没事。”

    自己女人看别的男人久了自然是不行。剑眉长挑,宋淮谨捂上陆唯的眼睛,指缝间隙的铁锈味和血腥相融合,汩汩汇入鼻腔。

    “看他干吗?看我。”

    说罢,他趁着陆唯愣神的功夫揽向她腿窝,抱着她往前走,经过霍知行时笑得贱兮兮。

    “啧——”夸张的语调,“真沉,甜蜜的负担。”

    两人上了秦家的船,霍知行到底行动不便,需要人扶着走得慢。

    宋淮谨一脚蹬上船,动作揉皱了西裤,女孩搂着他的脖子,挣扎开始变为只剩娇赧的掩饰。

    “都是什么家风。”

    霍知行跟着上了船,坐在离他们老远的地方,被腐臭气熏得犯恶心-

    宋淮谨和陆唯下了车就吻上了,唾液融合的声音在安静的院里格外明显。

    其他人不敢看,秦熠不需要看,霍知行不想看。两人在众人面前毫不克制,走到陆唯房间门口衣服已经脱了大半,男人身上裸着,女人只剩内衣,牛仔裤被扒到腿根,大片白花花的嫩肉照得男人眼热。

    “宝贝,今天肯定伺候爽你。”

    男人找到了说骚话的快感,走廊里有脚步,可能是秦熠也可能是别人,但是谁都足够让他兴奋。

    从树林那次之后他便爱上了这种刺激。不管是大庭广众之下激情,还是在血肉横飞中相合,光是想想裤裆就支起帐子。

    “咚!!”

    关门的动作发狠,整个房间都跟着震。他像个疯子,嫌她胸口欲开不开的内衣碍事,直接一把掀开。纤细的带子崩开,在女孩皮肤上勒出一道红印。

    底裤是纱的,薄薄一层封印着欲仙欲死的天堂,他不耐地扯开,左右掰开她的腿,舌尖直冲着前端的小凸起碾压。

    “啊!宋淮谨!!走开!”

    她不想发出淫糜的叫声,可是声线已然变了味道。

    这仿佛给了男人鼓励。女人被刺激得挺起身子,他抓住她两只手钳制住,身子挤进腿间,让她只能大敞着腿任他为所欲为。

    “真甜。”

    带着淡淡腥味的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他一滴不落地饮进去,两片唇被他来回拨弄,小豆子又红又热。

    “宋淮谨”

    反抗已经无力,他水光充盈的唇勾起来,清秀眼睫眯着。

    “叫老公。”

    她失神摇头,他眼中狡黠一闪,舌尖钻进孔洞探索。

    “啊!别!”

    “叫!”

    算是报当初他被她强迫的耻辱,他非听到这个心心念念的称呼不可。

    最终。

    “老,老公。”

    女人满面通红,眼尾都一同侵染。男人满意了,他支起身子,青筋曲张的手臂撑在两侧。

    “乖老婆,老公这就疼你。”

    皮带扣打开的声音和衣服落地的闷响连着,刚刚感觉到一丝凉意的私处又被另一个更热的东西贴住。

    圆润龙首上下滑过洞口,没迟疑直接入了进去。

    她足够湿润,一杆到底花心和铃口相吻。宋淮谨身上男性气息十足,多少掺了些血味。

    他瞥到她唇的苍白,又在茫然中看到一抹暗红——那是她刚刚动情时咬破的皮肉。

    眸子发暗,一边抽动一边俯身吸吻嫣红嘴角,咂摸尽血腥味,又像个野兽般被刺激,腰腹动得越发快。

    “嘶——别夹。”

    他后退,带出些许红嫩,还泛着水光。

    “嗯啊,慢,慢一点。”

    她的头发被撞开,齐肩的发散得枕头上都是,出了汗之后发丝被碾得更杂乱。

    一滴汗水滴在她微张的檀口中,她看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有些动情,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

    小动作让奋力抽拔的男人顿住,喉结上下动了动,眼里的情绪一时间变了味道。

    “宝贝,我们好好的,嗯?我不乱想了,你也别不要我。”

    后退到只剩一个头在里面,语落又狠狠送进去。

    “嗯”

    陆唯被冷不防的进攻打乱了理智,哼唧是下意识的,可是宋淮谨不要脸,他就当这一声是答应他了。

    “呵!你答应了!”

    狠命抽送,让她来不及争辩,只能咬着下唇承受雨打窗沿。

    “明天我就办酒会,让任何人都不敢再惦记你!”

    牙根磨蹭,陆唯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桀骜狰狞。

    他抽挞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那一块肉都快要没了知觉。她求饶似得捏了捏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他才良心发现,冲击几下尽数喷薄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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