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最漂亮,最温柔,我潘伟能娶到你,才是烧了十几辈子的高香。谢谢你,老婆。”潘伟也只好学着她的话夸她自已。
林若然咯咯的笑了,笑的很真,很甜,至少现在的潘伟,看不出来她哪里做假。
早餐是在摊子上吃的,林若然说:“老公,我们恋爱吧?”
正喝豆浆的潘伟,差点没被豆浆给呛着:“什么?”
“我说,我们恋爱吧?”笑眯眯的林若然,又扔了颗炸弹。
满头雾水的潘伟很抓狂:“我们都结婚了,并且已经有了孩子,恋什么爱?怎么恋?”
捧着豆浆的林若然,笑眯眯的:“看吧,老公,你都不知道怎么恋爱,就是情侣之间的恋爱。咱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你送我礼物,你哄我开心。就如一切情侣们该做的事一样,我们重新恋爱。”
潘伟看着她,心里好像有点懂了。
“你看,咱们跳过成为夫妻间的所有步骤,然后就有了小茜宝。现在,我想体验被你追的感觉,我想和你拥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待到咱们老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回忆起,咱们曾经的恋爱时光,好不好?”
看着林若然渴求的目光,潘伟没有办法说拒绝二字,扬唇笑道:“只要你想都可以,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教我?”
“那不行。”林若然嘟嘴,“我是女孩了,自是你追我,若是你做的不好,我当然会生气。到那时,你就得想好,你要怎么哄好,可不是让我告诉你,那多没意思。记住,追女孩子,就得自已想办法,而不是错了就问女孩子哪里错了,那是没用的。”
潘伟似懂非懂:“哦,好,老婆。”
“自现在起,你得叫我若然,不许叫我老婆,别忘了,我们可是在恋爱期间。”林若然伸出一根手指头,点在潘伟唇上,单手撑腮,看着他一幅花痴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帅呢!”
“我帅自是为了出现在你面前。”潘伟接受林若然的意见,“你的美不光在我眼里,还在我的心里。”
林若然嗤嗤的笑了:“豆浆肯定是刚才放多了糖,才让你嘴巴这般甜。”
潘伟抓着她的手,只用一只手吃早点,还喂给她吃。
对面两只单身狗,吃了满满的一波狗粮,两看两相厌。
林若然把潘伟送到市高中门口,在潘伟即将下车时,开口喊道:“潘伟。”
潘伟回头,一道温暖贴在唇上,还没回味过来,女人已退后,笑眯眯的:“中午我可能不会过来,你可得一定要好好吃饭,哦,对了,不许看别的妹子,听到没?”
“嗯。”潘伟笑裂了嘴,“路上小心点。”
林若然说好,在潘伟注视的目光下,开走了,看着后视镜中,越来越小的潘伟身影,林若然的眼泪夺眶而出。
在转弯时,停下车,趴在方向盘上,哭的撕心裂肺。
市高中高三3班,现在成了整个高中的香馍馍,他们的成绩不但自倒数第一提升到第八,而且还揭露了朱金火,想陷害潘老师的事。
最最最重的事,2班有人暴出,其实他们每一次月老都能考第一,是因为朱老师,事先就把答案告诉他们了。
然后让他们把答案背下来,这就是为什么月考,他们每次都能考第一,而大考的时候,却不能考第一的原因。
这一爆料出来,2班的家长们都疯了,齐齐要学校给了说法。
正想抓头发的校长,猛的把手放下,好声和家长们沟通。可是2班家长们,非得说要让潘伟也当2班的班主任,这事就很尴尬了。
潘伟看着台下脸皱成苦瓜脸的同学们,失笑:“放心,我不会成为2班班主任,我就是你们3班的代班主任。”
这话令同学们都很欣慰,然后打击起2班的人,就更厉害。
潘伟捏着眉心,对抱着书本,冲进3班来的2班同学们说:“他们学习好,并不是我教的,你们要明白,我才来没几天对吧?一切都是他们自已的功劳。你们能考上市高中,那也是很厉害的人,只是先前的路走错了,现在改正就好。”
2班班长说:“我们就是想考个好大学,并没有其他愿望。”
“你想考大学就来抢我们老师,你咋不上天呢?”
“就是,你们不是很得瑟吗?现在居然来抢我们班主任,你脸大是吧?”
“不行,坚决不行,不能让他们把我们潘老师抢走,潘老师是我们的人。”
眼看着3班2班又要暴发战争,潘伟轻咳一声,一场战争熄火。
潘伟在黑板上写了个地址:“这是卖椰奶的地址,让你们父母拿着身份证去那里买椰奶,过后,你们也就会头脑清明。”
刹那间,所有学生们都动了,潘老师说的话那自是假不了,3班喝过的人,也让父母赶快去买椰奶,生怕去晚了,就没有了。
而后,椰奶又出现了高潮,但只有这个地方卖的是真的,其他地方都是假的。
中午时,潘伟是在食堂吃的,吃好饭后的他,发现有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跟踪周雨情。
潘伟皱眉,跟踪帽子男,看到他盯着周雨情的一举一动,待到周雨情回教室后,他才慢慢离去,来到后树林。
“你跟踪她做什么?”潘伟拦住帽子男,冷眉。
帽子男看到潘伟,立马压低帽沿:“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声音沙哑,好似感冒,且又有点气虚不足。
潘伟朝他走去,帽子男立即奔跑,但那踉跄的步伐,让他差点摔跤。
一只手横来扶住他:“程少,你为什么要跟踪她?”
帽子男一怔,站直身体,把帽子拿掉,赫然是程旭缤程大少,只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无血,双眼窝陷,憔悴不已。
看着这样子的程旭缤,潘伟也是大吃一惊:“你生病了?”
“咳……”程旭缤手握拳抵在唇边,“就是身体有点虚,休息几天就没事。”
此时的程旭缤,已没有了当初见他时的风彩和嚣张,有的只是憔悴和狼狈。
潘伟微皱眉,随着他走到椅子上坐下,又听到程旭缤轻咳,听着像是身体虚,又不像……感觉,有种像是身体被掏空的咳声。
“她现在还好吧?”程旭缤有点讨好的问道,“是我对不起她,我就是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没有其他意思。”
潘伟自是知道他说的是谁:“嗯,她现在过得很好,那些事,周家和程家都处理的很好,不会对她以后的人生,有什么影响。”
面色虚弱的程旭缤,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她还那么小,人生自是不能被我给毁掉。看着他好,我也就放心了。”
潘伟没接话。
程旭缤又说:“以后,还希望你多多照顾她,怎么说,她都是你名义上的徒弟,可以吗?”
近乎卑微的语气,让潘伟很不适应:“她是我徒弟,我自会照顾好她。”
程旭缤淡淡的笑了,这笑容就如将死之人,看淡一切的笑容:“那就好,以前我总觉得一切都在我掌控中,后来突然发现,并不是。哎,潘少,我来看过她的事,还请你不要告诉她。”
潘伟点头:“我不会告诉她。”
“谢谢!”
程旭缤起身,脚步微颤,又差点摔倒,潘伟急忙出手扶住他,顺势给他把了个脉,想看看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会让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在短短的十几天里,变成行将就木的老人。
“这……”
一把脉的潘伟,瞪大眼,不可思议的望向程旭缤,心中掀起惊滔骇然,怎么会?
他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