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梵城
    见姜觅敛着眉眼,眼神明明灭灭仍沉在自己思绪中的模样,伏城刚要唤她,就见她抬起头来,语气认真:

    “阿城,我们先回宗门吧,化蛇族现世不是一件小事,我怕,他们会回来报复。”

    “师父,你这是杞人忧天。”

    伏城万分不想回宗门,他很是失望,“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你答应过我,说要和我一起过上元节,看影画戏。徒弟期待了好久好久,觅儿你却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

    姜觅纠结极了,偷偷抬眼看他,瞧着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心就软了,她只好妥协:

    “我先给师兄传讯,将这一切告知于他,若将来真的有事,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宗门。这样做,你看行吗?”

    他笑着回道:“当然行。”

    伏城张开手将她的小手裹住,包裹着r0un1e起来,软软nengneng的,像r0u汤圆一样暧昧地r0u着。

    少年放肆的举止除了让她脸红外,便是心砰砰地乱跳。姜觅知晓自己对他有多纵容,现在亦然。

    唤来了一直随他们出行的青鸟后,两人飞往了梵城。

    今年的上元节早就过了,但在三日后,梵城将举办三界闻名的祈灯节。

    祈灯节,三街六巷皆是灯。

    家家户户挂喜灯,宗祠神庙挂灯笼,花灯鼓乐,通宵达旦,男子nv子提灯游街,祈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姜觅一入梵城,便喜欢上了这里。hаιΤаǹɡSΗǔWǔ。

    原来肏他也是可以这样舒服的

    红日刚出微云,橙色的光线洒入梵城的一座小院。

    院内正中生有一颗枝干挺拔的槐树,叶色如翡,如盖的绿荫下,一对男女正交颈相欢。

    少年不着寸缕,年轻朝气的身躯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他微微分开的两条结实长腿上,有一个乌发雪肤的美人正在前后摇摆着身子。

    “哈……阿城的大棒棒,嗯嗯……”

    姜觅扶住少年的肩头在他的腿上摇曳生姿,随自己的心意控着节奏套弄着那根大肉棒,花心深深地坐在龟头上,她欢愉极了,原来肏他也是可以这样舒服的。

    缓缓吐出一大截粗壮,再卸下身子的力道,借着身子的重量往下劈坐,任那根坚硬如杵的鸡巴势如破竹地劈开花肉,捅弄着敏感的小子宫。

    “啊……插得好深……”

    抚弄着少年的黑发,看着他像孩子一般舔弄自己的右乳,姜觅红着脸将那颗奶头从他口中扯出来,捧了另一只肥嫩嫩的奶子过去,“阿城,你吃吃这只……”

    “骚货,扭了这么久还没让徒弟射。”

    伏城黑浚浚的眼底压着惊人的欲念,一口咬在那团奶子上,姜觅痛哼一声,就被他掐住腰肢由下至上地入了个百八十遍。

    她的小穴向来花汁充沛,此刻又被少年箍怀中反复肏干不休,大鸡巴恶狠狠地一抽一送,洞口处香甜的汁液喷薄如潮。

    “啊哈……呜呜”

    两个洞洞都在流出液体,一个流着淫光闪闪的水液,一个流着浓稠新鲜的浓精,后者从姜觅微微红肿的菊穴里淌出来,那是刚刚被少年的大肉茎进出过的地方。

    “呃呃、夹断了,师父,鸡巴快被你的骚屄夹断了……”

    伏城抚摸着她娇软的身子,大掌四处游移,锁骨、奶子、小腹、屁股……特别软嫩,特别的酥滑。

    这绝妙的手感让他的呼吸粗重如牛,咬紧牙关,坚硬的腿心抵在姜觅的屁股上,掰开她的腿将小穴露得最大,一整根全没进去,那两颗又沉又重的睾丸也拼了命地挤开穴口。

    胀胀的小穴像是快被撕裂了一般,姜觅受了惊吓,“塞不进去的,呜呜……阿城不要,蛋蛋塞不进去的……”

    “可以的,觅儿,吃下去、把徒弟都吞进去!”

    伏城的喉间烧着一团火,沙着嗓子命令:“自己把小屄掰大一点,让蛋蛋也塞进洞洞里……”

    “不行啊……啊啊”

    撑开到最大限度的花唇边缘发白,却还是被少年的肉囊挤进了一点,红肉摩擦着褶皱,姜觅的脑子里炸出大片的白光。

    淫水源源不断的冲刷着少年的大肉棒,她睁着朦胧的眼望着自己隆起圆润的小腹,鼓鼓的,真像是已经怀上了他的宝宝。

    “射给我,只要你的……”手指发颤地抱住少年的脖子,她低低耳语。

    “呃……”

    拍打姜觅的白臀刺激得那小穴一抽一抽的绞紧巨根后,伏城剑眉松展,紧紧将她扣在怀中,生命的种子疯狂地灌入。

    少年的精液又浓又多,足足喷射了一分钟。

    姜觅瞧着自己又隆起不少的白润小腹,轻轻一动,体内的液体便跟着荡漾起来。

    “又射了好多……”两个洞洞又被他灌满了,姜觅亲了亲他的薄唇,“阿城好棒,可是我现在好累……”

    昨天刚到梵城,姜觅见这里老幼垂髫、人人怡然自乐,便起了长住的心思。

    她不想再住客栈,当天晚上便租下了一处干净幽静的小院。

    昨晚简单的收拾一番后,又被性致高昂的少年缠住求欢,直到寅时末堪堪入睡,又在辰时初被他吻醒。

    今晨,他又在她体内射了两次。姜觅觉得他的欲望强得骇人,她好像怎么都喂不饱他。

    女子的眼下挂着两团乌青,伏城将她抱进屋内,替她盖上被辱,温声道:

    “休息一会,先不要睡。”

    “你要去哪里?”姜觅不舍地拉住他的手。

    “去烧热水。”指尖窜上一抹火焰,他眼中含笑:“很快的,等徒弟一会儿。”

    直接将浴桶搬进房间,他提来一桶桶热水倒入,调了调水温后,从床上抱起姜觅,长腿一迈就坐了进去。

    姜觅不是第一次同他共浴了,倒不怎么羞涩,只觉得毛孔舒张,四肢百骸都被热水泡开了。

    她安顺地趴在浴桶的边沿上,阖上眸子低哼,身后的少年正掬起温水往她的后背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

    “啊……”

    小屁股倏地一紧,夹得伏城插进菊穴抠挖的手指猛地戳在肠壁上,她回头看他:“别、别扣那里……”

    像啃咬玉米一样咬他的肉茎

    “这里也要洗干净的,觅儿忍着点,嗯……”

    白浊从女子的臀缝间渗出来,伏城的大手覆上一团嫩乳温柔地抚慰着,揉摘上面翘翘的乳果,声线低哑:

    “分散注意力,心思放在奶子上,看徒弟是怎么玩你奶子的,身子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不,不……”姜觅心生忐忑,从少年的动作和语气里提前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小手往后一摸,少年的黑毛在水中竟柔软了些许,她像拂过水草般来到那壮硕的根部,鸡巴果真是硬挺挺地矗立着。

    “阿城……”她触电般收回了手,声音轻颤。

    “师父,徒弟真的忍不住。”

    哗啦啦的一道水响,伏城撑住桶沿站起身,他转过姜觅的身子让她背靠桶壁,那紫红的蘑菇头抵住了她的红唇缓缓摩擦。

    他用自己的龟头去撬开她的唇瓣,“乖,再插一次小嘴就结束了,徒弟尽早射出来让你休息。”

    他又道:“前面的小穴自己洗,徒弟想看你一边吃着鸡巴,一边洗干净小穴。好觅儿,做给徒弟看。”

    少年的鸡巴充满了男人味,姜觅再累都愿意给他含着,她单手握住了他的,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扫着敏感的马眼。

    “你不准动。”一只手伸到腿心里继续少年未完成的事情,她撩开耳边的散发,露出清丽秀雅的侧脸,吮住少年的龟头含糊道:

    “我会好好吃的,这次不会弄疼你了。”

    那小模样就像是九天神女跪在他的脚边为他舔舐鸡巴,伏城克制不住地想将那张小嘴插肿插烂,但到底心爱,于是忍得辛苦。

    姜觅口技生疏,但还是从前几次为他的口交中汲取了一些经验,最重要的是不要用牙齿磕,否则容易刮伤这根大肉棒子。

    她已经学会了一些基本技能,譬如怎样将他的龟头含在口中,用舌头反复的摩擦龟头。

    譬如怎样抓着肉茎的上部分,小脸微侧,红唇贴上去,就像啃咬玉米一样亲吻、轻咬着他的鸡巴。

    当天,姜觅又在浴桶里为他舔吃了好久的大肉茎,她用各种法子将那根肉棒吃了一遍,连两颗黑红的肉球也是湿漉漉的。

    直至水温冰凉,少年怒吼着抖腰将精液射进了她嘴里。

    那股味道虽然怪异,但姜觅被逼着多吃了几次后,竟然有些喜欢。

    可能是她爱这个人,便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他的全部。

    伏城弯腰将她水中抱起,扯过一块棉布为她擦干身子,道:“觅儿,我抱你去休息。”

    累得不想回答,她睫毛闪了闪,立刻埋在他怀中沉入梦里。

    这一觉睡得冗长,她醒来时望见窗外日头西斜,正心生奇怪,明明感觉自己做了很久的梦,怎么好像还没睡到三个时辰。

    “师父,你终于醒了。”伏城摸了摸她被子下面光着的娇臀,捏着那饱满的臀瓣,催促道:

    “该起床了,我们去看花灯。”

    姜觅靠着他的胸口,扬起头时,顺滑乌黑的青丝贴着脸颊衬得她的脸小小的,眼中写着疑惑:

    “看花灯,祈灯节不是明天吗?”

    伏城笑笑:“你直接睡过了昨夜,再不起来,那今晚可就别去了。”

    说着,他掀开被子要去吃她的乳儿。

    “嗯嗯……”

    姜觅猝不及防,手指温柔地在少年的后背画圈圈,放任他吸了几口小奶头后才推开,“不准吃了,说好要去看花灯的。”

    伏城起床穿衣,站在窗边经冷风吹了好一会儿才压下那股邪火,回过头时,见姜觅已穿戴整齐。

    “阿城,等你将母亲的仇报了。”姜觅眼中含着清浅如水的笑意,走过来执起他的手,继续说:“我带你走遍三界,看尽千山万水。”

    伏城的心弦被勾动了一下,嘴里却有些发苦,他应道:“好。”

    消失七日后他给出的解释,是去报当初的弑母之仇,他还有借口,说害他母亲性命的敌人还没有杀光,日后寻着机会还要外出。

    他说他不想让她参与此事分毫,毕竟这是他的私事。

    姜觅都一一应了,她真的信他。

    伏城想,或许姜觅不参与世事、直来直往的性子让她无法相信,无法怀疑,徒弟纯善单纯的外表下竟埋在一副肮脏丑陋的心肠。

    伏城太了解她。

    她确实活得通透,性子淡然,也不怎么在乎身外之物,这千年来也少与世人打交道。

    也正是因为她不经世事,才看不透人心,那双眼睛,是世间最愚钝的一双眼睛。

    “你在想什么?”手指触了触少年的眉心,姜觅佯装生气:“为什么走神?”

    “在想怎么吃掉你!”伏城笑着,一把搂起她,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朝街上走去。

    “又不正经!”

    姜觅嗔道,伏在他的肩头咯咯笑起来。

    …………………………………………………………

    有句话说,当一个女人感到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她最危险的时候!

    嗯,有点切题!